銘起怒目如暴獅,殺氣另整個大殿眾人心底一寒,不由打個冷顫,能皇之下,有人當場昏厥,有人苦苦抵抗,卻魂寒如冰,不由向後潰退,不敢上前!
若銘起當真發怒,隻需釋放一記逆魂千葬,便讓會內立刻屍遍縱橫!
幾十名能聖,驚神間不禁向後退去一步,一時不知所措!
被銘起挾持那男子,頓敢後悔,本以為有這般多能聖作為儀仗,便可報那日之恨,卻未曾想銘起竟再一次…
如此大膽!
“走己,放下你的刀,現在認錯受縛,我既往不究!”男子嘴中在倔強,雙股卻顫顫不止!
“哼,同我去見會長!”銘起冷哼一聲,麵無放棄之意。
“我說過…”男子剛開口,便覺喉嚨一疼,妖血已切入三分,頓時不敢開口,連連應道“帶你去,帶你去,你們勿跟上來!”感覺到背後銘起殺氣未減退色,男子心想此人乃一心狠手辣的角色,怕還真敢下手,與其白白死在此處,不如帶他去見會長,讓會長收拾此人,因這通緝令,便是會長所發!
幾十人給銘起二人讓出出路,銘起殺氣漸收,麵如古井,不起風波,男子在前,銘起在後,緩緩從眾人眼前走過!
“蓬”一聲!男子被銘起一拳打翻在衛空麵前,道“會長,此為何意?”銘起抓過男子手中獸皮。
“你可知你區區能聖在我跟前如此無禮,已足死百次!”衛空言語淡淡,卻有一絲殺氣醞釀在眼中!
“我隻求公道,不問高低!”銘起毫不退讓,即使你是能天,我亦不懼!
“你離開二十多日,是在未給公會消息擅自離開,此已可將你視為叛會!”衛空話中有股強硬,此處規律,他來定!
“那通緝我,意欲何為?”銘起眉頭皺起,如果這衛空真若要殺自己,自己亦無儀仗來抵擋,如今當暫軟口氣!
“去一個地方!”衛空麵色一改,盯著銘起,將心中本意說出!
“何地?”銘起問道。
“囚域!”衛空盯著銘起的雙目,閃過精光。
“囚域?”第一次聽聞這一陌生地域,銘起將其深深牢記在腦海中。
“囚域之中,有一人,名‘酒輪’,此人在囚域中頗有地位,乃是我毒州之人,如今在囚域之中,此人天賦極強,躲在囚域苦修,今次你得任務便是刺殺此人,時限便是半年!”衛空麵色漸漸恢複平靜。
“去了此地,你的身份隻是其中最為普通的一員,你手持這密令,隻在最需要幫助之時,可使用他!”衛空手中突兀出現過一塊白色令牌,其上刻著一紅色大字—殺!
“明日你便出發前去,你拿這玉簡,去獲取此次所需的物品便可!”衛空再遞來一塊玉簡。
“半年!”銘起深吸口氣。再道“會長不會是為此事通緝我?我有所困惑!”
衛空嘴角淡笑一聲“你去領取過物品便知!”
未再多言,銘起去領取該領之物,將玉簡交與那櫃台中的取物之人。
此人麵帶微笑,將一黑匣交給銘起,黑匣甚是普通,僅用一般木製。
接過黑匣,打開來看,頓時一愣,匣內僅僅一物,就一件白色布衣。衣前印一黑色大字‘囚’。
“囚服?”銘起麵上有絲苦笑,心中已有推斷,這囚域怕應就是那舍生團的大本營,就一處囚籠,僅納重罪之人!
此番衛空下令通緝,隻是為自己順利進入囚域捏造一罪名。
一想便要偽裝一囚犯,銘起臉上一笑有無奈,亦有些許期待,這六級殺氣,便在此處,以作突破!
…
翌日,一名能地,同銘起一道去囚域,便權當壓解銘起。
囚域,一處空間扭曲,銘起同那能地出現在囚域之中,整個囚域,並無任何草木,全全是一排排囚牢,更為醒目的便是一個個巨大類似當初修羅殺場的鬥場,鬥場大小不一,大的巨大到十數裏直徑,小的最小不過百米直徑,數千不止的鬥場,錯落在整個囚域,囚域極小僅僅方圓數千裏左右,但整個囚域皆是囚牢,其規模,確實銘起所見,最大之城!
“我們下去!”銘起身旁能地紮向下方,整個囚域,有天主親自布下陣法,外人無法攻擊,內囚又無法突出,就是一處與世隔絕的囚牢!
銘起身旁能地,手中出現一塊玉簡,手心握下,頓化玉粉揮飛。
片刻,便見兩名男子從下方建築群中飛出,兩人出現在結界便,雙手結下特殊手印,即使一些低段能天,亦不知的手印,唯獨此處囚卒,方才知曉!
兩名囚卒,結完手印,雙掌之上布其奇異紋理,按在結界之上,繼而,結界開啟一層,兩人再結手印,手印不同於剛才,再度按在結界之上,一番周折,竟有九道結界,九道結界道道不弱於如今的四化天地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