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平息下心頭這股怒火,銘起雙目再度清明,二十道控能技從鬥場之上射向天空,直取銘起,波紋震,劍芒閃,掌風急。
“既然如此,便廢去爾等一生修為,輪為豬狗!”銘起目光閃過一絲狠色,左手向內回手,右手按壓而去,氣暴一凝,銘起竟要以一己之力,對抗二十名一段巔峰能聖!人有可為,亦有不可為,此番這群豬狗為之不可為,事有可為,亦有難為,難為之事便是此刻銘起該為之事,該即使難為,亦要為之!!
一瞬壓縮氣暴,銘起這二十名能聖同時發出的攻擊,以如今冰暴,定是抵擋不住,可逃路已封,整個鬥場下追擊而來的控能技唯獨逃出鬥場,才能躲避,但,那是輸!銘起,輸不起!
銘起左臂一漲,前番留下的天地之力全全湧入此刻手中氣團之中,幾乎同時,銘起兩手上下一張,險些壓製不住這股氣暴!
“給我合!”銘起一聲爆喝,雙手向內猛壓,氣暴頓時開始暴亂,銘起雙手手掌,被扯開淡淡血口,鮮血未流已先凝冰。
爆射開的氣流蘊藏股股寒氣,在天空之中凝出條條冰舌!
就在二十道控能技,幾乎融做一處,空間已有扭曲之勢,銘起雙手猛然合攏,一壓之下,龍口形成,氣暴雙手幾乎無法做出龍口,銘起雙手在氣暴上劇顫,成敗在此一擊!
“冰暴~~~”
銘起爆喝一聲,隨著雙掌猛向外一推而去,龍口之中所壓氣暴,如若脫弦之箭,一瞬爆炸出。
氣暴拋空一瞬便化一氣柱,氣柱之中,無數冰刃,空氣在此刻凝出白霧,將這氣柱包裹,隨著極速飛出,如是白龍!
兩擊相碰,隻聽無數清脆碰擊聲,那二十道控能技與氣柱撞在一起,無數冰刃撞擊在那各種招式勢,各種姿態的能之上,瞬間破碎,亦讓那二十道控能技出現一道道小小裂痕!
無數冰刃隨著氣柱斷斷在這二十道控能技上撞擊變短,不斷轟擊在幾乎快要崩潰的二十道控能技之上。
在氣柱最後末端,撞擊在那控能技之上,二十道控能技,轟然崩潰,在無數冰刃的消磨中甚至已無法爆炸。
此刻,即使重創,銘起身周依舊未安靜,黑炎寮動,與二十名修能者保持距離,拚控能技,無疑必敗!唯獨進入二十人中,讓其彼此施展不開手腳,才是製勝之道!
在這一瞬,銘起爆發出月影,一瞬沒入這二十人之中,或許是屬於一人足下,這二十人至少有些許默契!幾乎同時發動控能技攻擊銘起。
奈何此刻,銘起人處眾人中,控能技之間空隙自顯,銘起憑借月影,穿梭在這空隙之中,繼而身影如鬼魅,出現在一人背後,一拳擊去,地碎崩一瞬迫入其體,將其經脈具碎!
身姿再轉,黑影掠過,隻是身軀在對方身旁微微一頓,那人定義經脈具碎,淪為…豬狗!
黑影交錯在這二十人之中,隨著銘起身軀最後定格在二十人頭頂,一聲令嗬“下去!”
頓時隻見二十人紛紛無力落下,砰砰撞地!
兩名能地,眼皮微眯,能識已將那二十人的情況紛紛反映!
“走己,你已成功從死囚,恢複為一般囚犯!”能地男子直接宣判道,能地與能聖,即使表麵看一個是囚卒,一個是審判者,實際,前者的話,遠比後者管用,實力便是這差距的由來。
天空之上的銘起麵色蒼白如紙,雙手堅冰漸漸裂開,脫落,雙手已經血肉模糊,皮開肉綻,寒氣已深深侵入每個細胞,即使銘起擁有極強恢複力,亦無法在此種情況下起效。
體內陣陣虛弱,摧使銘起身軀細胞,快速吞噬囚服之上所掛小玉釋放出的能。
銘起站立在空中,冷眸依舊,兩名地級已走,一旦此刻示弱,定會被下方虎視眈眈之人偷襲!
四下打量了一眼,目中盡是一種勝者的目光。
旋即,銘起飛走,無人敢來與銘起撕鬥。
飛行之間,便覺雙手劇痛如針紮,銘起暗叫不好,身後氣流一陣暴亂,身軀爆射那處已被血洗的六三鬥場。
無人收屍的局麵,依舊是屍擂小山,銘起冷冷瞥了這堆屍體一眼,便跨著小碎步,走去牢房之中。
盤膝而坐在石床之上,銘起深吸口氣,麵上閃過一絲凝重,旋即,能戒之中飄出鍾靈石台,銘起坐在其上,瞬間數百根紅線射入銘起已血肉模糊的手臂,一股股火紅能量注入其中,疼痛頓時得到緩解,傷口亦在緩緩恢複,銘起今日一番展現,已讓寫處六三鬥場所有人震撼,無人再敢招惹銘起,也正因如此,走己二字,甚至傳入了許多六四,六五罪犯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