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入勢(1 / 2)

片刻,還未等眾人反應,銘起麵色再冷三分再度向下虛按而去,頓時大地震動如若它也在驚懼,裂開條條裂縫,每條裂縫逐漸擴張開,直到百米寬時才算中止。

條條裂縫便有爬出無數數丈長口,咋看之下煞是猙獰,依舊一字,便為火!

火字足足將方圓十數裏覆蓋,令人望之生畏,水勢蘊藏其中,大半修能者知其厲害,不敢挪眼去看。

“且記下,連山之主,總是火晶,即便是蒙宗,下次火晶再度回來時,蒙宗亦要成為塵埃!”銘起冷目直鎖四下,呼喝之間殺氣形成亂風,即使相距銘起十數裏,四下眾人亦能清楚感覺到這股殺氣的淩厲。

話落下,兩大修羅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飛過百裏,銘起雙眼一沉,身軀向下拋去,籠發現了其中端倪,立刻飛去接住銘起,一刀入勢,銘起亦是損耗不少,尤其對靈魂上的負荷,極為嚴重,此刻銘起已然昏迷。

籠將銘起麵上火修羅麵,走己之麵已顯深入骨髓的疲憊,籠抱起將麵上鐵麵摘下,一同向連山域城飛去。

銘起雖已昏迷,怒火修羅的,怒火餘威,卻似波波潮浪從去看過兩大修羅滅殺子君宗幕幕的修能者嘴中,傳蕩開,一時間,整個連山域城,劇烈震蕩,原本子君宗宗鋪,子君宗附屬宗宗鋪,一夜之間被另一修羅,鐵麵修羅盡皆屠戮。

驚恐,每個宗派皆在兩大修羅的殺戮下驚恐,唯恐修羅臨宗,落得個宗破人亡。

曾在連山域城受人欺辱的個個火晶宗弟子親屬,全全被各宗爭相供奉。

當然亦不乏有人心生記恨,欲要報複這群曾被欺辱,今被供奉的普通人,還未施展手段,其宗派已先被鐵麵修羅滅去,隻因為在滅殺子君之後,鐵麵修羅留給每個火晶宗人親屬一塊鐵麵令,這

鐵麵令印有籠的魂印,若有人圖謀不軌,擁有之人不需魂力,滴血鐵麵令之上,籠便可感應到。

鐵麵令出三天,被籠滅去超過十個大小不一的宗派,一時間見這鐵麵令者,皆側目,甚至許多小宗派見鐵麵便立刻無條件答應擁有之人任何條件,甚至讓出宗主之位。

鐵麵令在連山域城弄起氣場風暴,所有火晶宗人親屬便是這風暴的中心,修能者公會,依舊是紫靈主事,對這幕幕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第七日時,銘起從沉睡中醒來,恰巧籠剛才外麵回到這旅店,見銘起已醒,上前三步,眼露關切道“沒事了吧!”

雖話無太多情緒,但這便是男子與男子間的情誼,並無多濃情似墨的話語,淡語之間,隻有一份真摯。

銘起微微一笑,坐起,七日沉睡,身軀所有創傷已經修複,銘起深吸口氣便躍下床,扭動筋骨間便穿玉器擊撞聲。

“我昏迷了幾日?”銘起呼出口濁氣問道。

“七日,這七日我發出鐵麵令,將那些蠢蠢欲動,不利我火晶宗人家門親人的宗派震懾了下去。”籠嘴角一笑,微有三分得意之色。

“哦~且說出原由。”銘起嘴角一個笑容,拿起黑衫罩在上身。

籠將來龍去脈,一一道來,卻見銘起雖是在笑,卻眼帶惋惜。搖了搖頭道“籠,你可以知你如此做法,恰是害了他們。”

籠麵色一沉,眉頭斂攏,不做應答靜等銘起繼續說下去。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二人在這連山域城尚且好說,若不在此地,各個宗派覬覦鐵麵令,定會明爭暗鬥,將這鐵麵令搶奪到手,到時鐵麵令誰也保不住,反成拖累。”銘起麵帶笑意,毫無責備嘲諷之色。

籠聽畢,目露沉吟,片刻後,抬首追問道“那該如何?”

“鐵麵令即已發出,便不可再追回,以免失信,即鐵麵令不可追回,有一途可解煩擾。”銘起麵上不起波瀾,隻似古井之水。

“何法?”籠見銘起麵似水鏡,便多半有何解法。

“依舊殺!直至該亡者皆亡,非我友即是敵,這修能一途,本便不該存下太多善念,如今情況,更是如此!”話未落銘起的冷目已直接盯在籠雙瞳之上,這雙眼瞳似直接盯在籠靈魂深處。

若說冷,籠與銘起終究有所差距,若非不願將這連山域的各個宗派屠戮殆盡,籠也不會發出鐵麵令,如今繞了一圈,再度回到原點,籠想要避開的那點,殺戮之上。

深吸口氣,籠目光之中閃過決然之色重重點了點頭。

並非銘起嗜殺成性,有些時候,許多人若不以鮮血警示永遠不留記性,銘起所做,便是留下夢魘,為連山域各個宗派留下夢魘,日後那些火晶宗人家眷才能免除驚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