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許久,這種生死壓迫下極速的領悟與運轉,讓銘起終領悟此技,但,銘起僅僅領悟,並不以之為技,而準備將此技精華之處,與天玄冰王一技融合,以成新技。
前番冰弦,損寒未曾改動,銘起已能隱隱察覺到如此技再不改,那日後再要改,怕會因體內寒氣紊亂,落下寒毒。
見銘起醒來,籠暗鬆口氣,銘起輕手一抬,一股磅礴的極寒之氣衝擊開,極為淩厲,瞬間擊潰其中運轉的要害之處。
不多時,兩人便又到下一技,技技不同。如此行進,兩人以常人難得的機會突破,實力可說是以外界十倍之速提升!
入第三洞後,整整三個月過去,兩人終於破開最後一技,步入第一重,最後一技已到空級高階層次,銘起也是靠投機取巧的方式,才勉強渡過。
許多空級中階之技,無法強力破開,隻得先參悟後尋其破綻,但這些能技紛紛被對二人遺忘,修技,不可太繁,否則損己無利。
這一路走來,看過千種能技,其中不少是參悟過來,這般多能技的參悟,兩人對能技認知又提升一個層次,對日後修煉能力極有幫助。
“這一洞,堪稱一處極險之地,若非我二人資質極強,悟性遠超常人,才化險為夷,反借機突破,如今,對那寒泉,即便不設圈套,我也有幾分把握!”
銘起眼中寒光閃爍,話雖如此,為保必勝,還需做些手腳。
第一層王塚之中,竟是一座古城!
古城偌大,兩人從城樓外向內走去,此城在這一片昏暗之中,略顯幾分陰森,幾分恐怖。
百丈之高的城門樓上一幅旌旗腥風飄動,卻極為破爛,飄動間帶來的震動聲更讓這一座古城詭異氣息凝重幾分。
“百年寒泉能從此處掠得重寶,我二人如今莫不是還比不過百年前的他?”銘起目光一凝打開古圖來,古圖之上,這古城四處高高宮殿之中都有一詭異圖案,以銘起二人從近道走入應在東麵為基,東麵殿上是一把長劍之貌,西麵殿上是一箱子,南麵是一處模糊,怕是因此物年月太久,已經模糊不清。
北麵是一鬼骷髏,異常醒目,一眼便知彙圖者意思,此地甚險!
但,那東麵之劍,與那西麵之箱又是指何,還有那南麵,雖然模糊,還能勉勉強強看出一個匡,這匡又是何?指什麼?
銘起整理思緒拋來諸多雜念,將南麵模糊之圖暫且拋之腦後,細思這三處蘊意。
“當初寒泉入此處,怕是運氣占極大部分,進去存寶之處,但,如今沒有寒泉,我二人隻能自己判斷。”
“按進此處時推斷,墓主是一外界之人,並非冰界,更非天院,否則不會出現那些能獸亂域能獸的壁畫,靈紫言這地圖乃他父輩,從參與此墓構建的一名築墓者墓中所盜,那名築墓人定是冰界眾人,否則不會讓靈紫家中盜去,那冰界曆史不長,如今尚無成型文字,以此看來,那是這參加築墓之人並不懂文字,否則,前番也不會用一小鬼代替寒魂,大鬼替寒靈!
那箱子,在過去,常被人…納寶!!!”
銘起眼中精光爆射,旋即有陷入沉思,東麵的劍,是指能器,還是危險?
若是能器,但這東麵城門口怎會傳出如此陣陣令人寒顫的冷風。
目光緊緊落在這城牆之上,似要把它看穿,看到其中原由一般。
但,一股無形之力將能識散開,“探不破,便以肉眼看破!”
銘起目光一凝,堅決之色在眼中閃爍,旋即,一拳而去,對著這這厚重之門轟去!
登時天地之力凝聚在拳間衝擊而出,厚門一震,傳來巨力,似乎整座巨城都在顫抖一般,但這石門,死閉不動,似是萬山摧門而不動!
“哼!”銘起冷冷一哼,五成天地之力對著巨門無法動搖,那便施以運轉!
旋即,一股更為強大的天地之力在銘起左臂運轉,這一路走來,閱技數千,銘起如今,單手施展冰海餘暉,不在話下!
這一拳宛若一根利矛衝擊而出,轉念間落在石門中心,登時一股逆天之力紛紛衝擊在這石門之上,相持片刻,便見那寒流最前一點與石門相觸之處出現一絲裂紋,幾乎刹那這裂紋便四下散開!
破碎之聲極為沉悶,在這密封的空間中傳出巨大回聲,巨城之上是一拱形大罩般的一片厚岩,此地似是在那巨山之下的一座地宮,實則是一片內天地。
沉悶,卻又靈魂之威,宛若天地在低聲咆哮,不一刻,又一聲炸鳴,似有萬雷在此處轟響,那石門,終破!
大洞打開,銘起二人立刻從石門進去城中,百丈外,便是那圖中所指那座大殿,此殿巍峨如山,僅僅兩頭立於殿前兩頭石獅,便已放出陣陣威壓來,更有巨殿磅礴的氣勢傳開,衝擊在兩人心底。
此殿極為豪華,從外便能看見其中閃起出的道道靈光,七彩斑斕,極為絢麗。
寶物,在銘起眼中並無幾分價值,唯獨實用之物!如戮令,無美,卻實!
“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