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寒泉現身(1 / 2)

一條長河從天空之中驀然流淌而出,仿若從天際之上難以看見的高處掛落而下,洶湧奔騰卷起的朵朵浪花在陽光下刺眼,轟鳴之聲似有無數轟雷在這天河之中炸鳴,浪尖,站著一人他麵目清秀,但不見情緒。

隨著浪尖洶湧,快速向前移動,大地裂開的一片是前番摧毀的後保存的殘跡。

“他來了。”

在天空之中虛浮著九人,其中有亡冥,犬塚,兩人還有當初那兩名老生,不過他二人麵容已不再蒼老,麵容雖已恢複,但體內流喪的聖級卻極難補回,他們不是噬能一族,更無法從他人精血靈魂中汲取生機,隻得看日積月累緩緩恢複。

使軟劍那人,名嘯鴻,灰劍那人,名陸鳴。

此刻除四人外的另外五人來自不同能界,皆是由犬塚邀請而來,共奪法則之果。

當然,犬塚二人的目的更在於銘起,而非法則之果。

待浪尖站著那人與九人相近,彼此相距十裏之地,但這個距離對他們彼此而言,就如同近在眼前。

“幾位,我奉流宗之令,前來與修為商量一事,還望莫動手。”

此人開口道,能在他眼中見到警惕,這九人任意一人都能輕易將他擊殺。

九人中修為都在四段左右,以亡冥為首,他站出一步,道“何事說來聽聽?”

從浪尖那人手中緩緩出現一團不停遊離的法則之力,正是法則之果,他麵帶輕鬆,道“我流宗擒得那走己,已關押在天池水牢之中。必須是從他那裏奪來,我流宗是來邀請諸位前去分果。”

聽言亡冥的麵色變得有些難堪,盯著來人,冷冷道“分果?那本是我天院之物,不過被那走己偷了去,前番如果不是你流宗阻攔我等早已捉住他,還用流宗多手,要麼交出走己以及法則之果,要麼,我等滅你流宗再來奪果!”

亡冥的話極為堅決,來人臉色變得極為難堪,他怒喝道“好,我流宗看看修為如何來奪!”

說完,他腳下大浪向後回卷而去,亡冥見勢怒喝一聲“來了休想離開!”

旋即,天空立刻撕裂一道巨口,落下的暗幕瞬間將長河切割開。

浪尖所站之人,是水淩,他眼中思索之光閃爍不定,竟與銘起思索是的目光不一二般,因為此刻,囚籠之中的銘起心神通過血印全部落在了此人身軀之上,可以說此刻的水淩,就是銘起!

他快速將水淩靈魂之中所有記下的所有能技看察,這暗幕雖擋在身前,水淩一掌拍出一道奔騰長河,將暗幕撕裂開一條大口,他自身落在長河之中快速向流宗飛去。

銘起做事,考慮極為周全,他早已預料到會有如此一幕,亡冥之所以不答應分果,並非是他自己貪婪那法則之果,而是自己!

如果未有背後這另外七人他定會答應,然後以自己那份法則之果為條件,換取自己!

但此刻背後七名天院之人目的皆是法則之果,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答應,而且有這七人為儀仗,硬奪,反而能夠人果兼得!

銘起唯有一點還在猜疑,就是這二人為何如此在意自己,甚至遠遠超過法則之果,冰王重寶?或是虛龍甲?皆不可能,他隻能想到一點,那,便是他的身份!

三大血脈,銘子的身份才能讓這兩人如此執著自己的生死!但,他二人究竟如何知曉自己身份的,而且能夠在極短時間內從三段突破到四段巔峰,還有兩人體內的詭異力量,這一切,直指這二人絕不簡單!

真因如此,銘起才會以被囚為餌,布下殺局,目的,擊殺亡冥,犬塚二人,往往屍體能給人許多活人無法給的信息。

九人追來,水淩嘴角一笑,目光落在那流宗上的天空,身軀驀然膨脹,這九人立刻察覺他的意圖,立刻發出攻擊。

但水淩身周那長河驀然全部向水淩身體內湧入,九道攻擊在此刻他的身周強大罡風的擾亂下紛紛彈開,刹那後,水淩咆哮一聲,身軀轟然炸開,巨大的水之力衝擊開,整個天空虛無足足數千裏不止!

幕幕都印在流宗十名能地眼中,即便是宗主,亦是那護界人目中也燃起熊熊巨火。

“宗主,此事決不能作罷!”

他身旁,流宗副宗主咬牙狠道。

“我知道。”護界人的臉色極為陰沉,拳頭更握得咯咯直響。

天院九人在這時飛來,亡冥為首,與流宗十人對峙在空中“交出走己,法則之果,否則,屠宗!”

“法則之果?不在我手上。”護界人冷麵如霜,以他為中心在天空掀起的風暴就似此刻他的心情,一觸即發!

“哼,修要狡辯。”亡冥手掌一伸,當著一物,就是當初水淩手中的法則之果,不過是法則之果極小的一部分。

此刻法則之果已經凝形,其上還有水淩的血跡和星星點點的碎肉。

“我說沒有,便是沒有!”護界人拳頭之中已凝聚著難以控製的水之力。

背後幾名天院之人已有難以按耐的神色,法則之果的誘惑讓他們極為極為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