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對方逃下,銘起立刻逃回幽冥禁府,將身子再度封印,心想“如今,我隻擔心對方兀自去天鴻宗,若是如此,我全部計劃都會失敗,隻有等到幾日之後處刑之日,器宗的力量才能助我救出他三人,”
心想到此處,潮水湧來的往事從腦中過去,曆曆在目。
“天鴻宗?”器宗那能天暗自思索,心想對方定是一時不慎說漏了嘴。
器宗煉器師確也拙笨,他能想到也算不錯,“來人。”殿外來了兩人,都是鐵域煉器師。
他道“你們兩人去打聽天鴻宗內究竟有何動靜。”
這二人修為不弱,也已到了地級層次,旋即身子一動,消失在殿中。
直到又過了一日,二人從宣州回來,器宗副宗主大喜,問道“消息如何?”
兩名大漢道“聽聞天鴻宗要在五日後公開處刑三人,其他並無特異。”
器宗宗主眼露思索,心底暗念“那這三人定會是銘起必救之人,依我看,此事背後必定有蒙宗操控,蒙天囚啊,蒙天囚,獵殺銘起偌大功勞,竟想暗自陰吞,怎能如你所願。”
幽冥禁府內,籠不在,想是有事出了禁府,破冰也不在,應也有事,銘起兀自走去房內,片刻見紅光閃爍,想是在將蒙宗血脈渡入蒙焚體內。
“我一百六十三名能地,對抗天鴻宗綽綽有餘,隻是當心器宗那頭,在行刑前去天鴻宗。”
長長吸氣一口,銘起漸漸進入冥想,一波波黑芒寒氣交織盤繞在他身周,律動不停。
轉眼,到元清等人被處刑的日子,天鴻宗偌大宗地外,隱匿超過一百的能地,這僅僅是蒙宗的力量,若算上天鴻宗,可說銘起全無勝算。
元清三人被束在宗殿之外廣場上,背後一根黝黑立柱,雙手鎖扣在柱後,兩條銀色鏈子在日光下銀光閃爍。
三人胸口早已被印下封印,此刻哪來的力氣掙紮,蒙天囚坐於天鴻宗高殿之上,旁坐天鴻宗天鴻本人。
元清二人麵容憔悴,唇白麵瘦,即便是曉婉兒這一女子也已花容失色。
烈陽正當空,三人被封印了力量,不過半個時辰全身已經濕透。
銘起早已出現在附近,顏變靈膜漸漸褪去,露出原本容貌,月牙一握,心底靜如死湖。
一步晃去,立刻驚覺大批圍在天鴻宗四周的強者,紛紛朝銘起聚來,但見他麵容無不驚呼“銘起(銘子)”
遠遠十數裏外的蒙天囚目光微凝,心底生疑“為何他會露出真正麵容…還是最快擊殺他,免得夜長夢多!”
他如此想,躲在暗處的器宗也是如此想,兩方待銘起一現,器宗宗主,蒙天囚同時出現在銘起身前身後。
蒙天囚一驚,心頭立刻想到今日是又中了銘起詭計,當下立刻呼道“器兄,你我一同擊殺了他,共分功勞如何。
器姓男子本就不算聰慧,見對方還未動手便開口要共分巨功,不由心想“定是他的詭計,管他如何,我要獨攬功勞。”
他道“誰要和你公分巨功,要與我爭功,手下見勝負!”話落,當即揮動青色炎錘狠狠砸將過來,登時天空行出大片綠色火雲,隨他這一錘,火雲紛紛旋落,傾注這一錘之中。
蒙天囚見此人愚笨無知,又氣又怒,當即退後,一步百裏過去,卻見這一錘驀然放大,轉目已如千裏大小,遮蓋大片天空,轟落而下。
“蠢貨!”他罵道一句,掌心大片灰蒙之氣噴吐而出,驀然散入空中,這一錘來勢洶洶,落在灰蒙之氣上,巨錘一震,回彈而起,灰蒙之氣宛若飛塵一般四散而去,消失蹤影。
器宗分宗早已有不少人同蒙宗宗人交戰在一起,銘起早借兩名能天被牽製,蒙宗能地抽脫不開身軀,額頭血紋一閃,一百六十餘名能地幻化而出,紛紛朝元清三人飛去。
天鴻宗,登時飛出七八十人,個個能地,天鴻為首,立刻阻擋下銘起,天鴻本人能地巔峰的修為,銘起比之相去雖不多,但也有一定差距。
他背後修羅真身凝出,九層殺氣緊緊逼來,但凡處在這萬裏籠罩之人,無不實力倒跌。天鴻宗主驚容一顯,立刻朝銘起攻來。
一百六十餘能地當即動作,瞬間與天鴻宗長老,弟子戰在一處。
天鴻本人見勢甚危,心想這三人生死對他並無太大幹係,唯獨麵前這銘起…
旋即,抽劍一劍逼來,隻見四下若有若無的結界已將銘起等人全部籠罩,天鴻這一劍,四下結界映照出人影,威力陡然倍增!
“意極陣!”銘起左手妖血之中朱雀鳳吟一聲,從妖血之中衝飛而出,與天鴻在天空纏鬥。
銘起目光一凝,落在結界之上,即便己方人數頗多,此刻受這陣法影響竟落了下風。
目光一凝,背後修羅四目睜開,當即殺氣如炎凝成實質,炎弓炎矢,紛紛凝聚而出!
四下冷寒至極,原本天鴻宗占據的優勢當即倒跌,能地稍弱立刻身死在紅光之中。
但見炎矢脫射而出,登時天地紅透,這一箭宛若能射穿天地一般,掠過,數名能地身死,狠狠印在天鴻宗地上,卻見紅炎傾注而去,雖天鴻宗地僅僅破損一個大洞,這意極陣卻已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