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銘起’說,這個封印與他的修為等同,需要能天巔峰的力量才能儲滿。
洶湧澎湃的法則之力衝擊在那股灰色能量上,快速將這灰色能量吞噬,在這一瞬,籠發出三道相互盤繞旋轉而出的雷舌。
登時貫碎空間,緊緊向銘起衝擊而來,隻是一念間,這股力量已經衝擊在銘起麵前。
“非寒…”銘起後退一步之際,體內冰力洶湧而出,這非寒中有股寒力所形成的源力,雖銘起不知,但對這雷舌卻有相當的作用。
僅見春花飄搖而下,一股非寒之力立刻侵入三道旋轉雷舌中,雷法則之力紛紛潰散,轉念已不留半分痕跡。
不僅如此,非寒之力當即朝籠籠罩而去,速度快得驚人,刹那間,已經將他籠罩。
但見雷劍一劃之際,雷力洶湧而出,形成一條雷河,蜿蜒而出,非寒之力縱然詭異,畢竟不夠強橫這雷河延伸之際,行出的雷霆之力立刻將籠身的周非寒之力震散。
同時,雷河從非寒之力破出,立刻將銘起籠罩,仿若怒江的無數雷電奔騰來。
他揮刀而起,修羅手心凝聚出一把炎刃,對這雷河揮去,炎刃斬破虛無同時無限延伸而出,在雷河裏割開一道長口直至切開整一條雷河。
那分開的兩半雷河驀然一散,化作無數個雷光星點,每一點雷光好似都是一道真雷所凝,無盡無數,從銘起背後射來。
隻能聽見轟隆隆的雷音從每一點雷光中傳出,連接一片的雷光點形成鋪天蓋地的撲壓之勢,來勢甚猛。銘起目光一聚,體內黑芒散出,當即形成漩渦,雷光點在漩渦的巨大牽引下繞銘起一圈,又向回拋去。
看著漫天反飛而來雷光點,籠雷劍一掃,這光點紛紛融回雷劍,他目光寒芒一一閃,從雷劍中延伸出三條雷龍,雷龍凝聚著龐大雷力,條條張開大嘴,雷嘴中漸漸凝聚出一道雷劍。
這雷劍頗不簡單,一股淩厲雷法則之力蘊藏其中,三道雷劍在雷龍嘴中凝聚而出,籠手中所握的雷劍雷威立刻弱了幾分。
見他雷劍一掃,三道雷龍登時消失,那三道雷劍凝聚洶湧磅礴的法則之力朝銘起射來。
除了快,更有威,即便是銘起,也不由皺緊眉頭,他左手一握,凝出冰紋弓,開弓之際,三道非寒寒矢同時凝聚在冰紋弓之上,幾乎同時吹出寒勁。
此刻的他借由冰紋弓的力量,一瞬便能將破寒寒矢的力量凝聚到巔峰,弓弦鬆開那一瞬,三道白光射出,當即以一種穿透一切的姿態射去。三道雷劍與破寒之矢衝擊,彼此最為強勁的劍尖,箭頭發出轟隆,哢嚓的巨響,立刻碎開。
兩股力量交織在一處,聲勢大得驚人,這一道攻擊後,銘起非但不停,左手立刻又施展損寒。
但這次損寒又有不同,寒風依舊朝籠吹去,寒風中又有不同的寒風在逆吹。
籠不敢輕試,體內雷力彌漫身周,發出劈啪響聲,轉念這雷力引動虛骨甲上雷紋,登時形成一件雷甲。
這寒力,碎了空間延伸而去,形成的漩渦卻是兩個,不過兩個疊在一處,難以看出,兩個寒旋逆向旋轉,撕扯的力量強橫異常。籠體內雷力一湧破入這寒旋中,雷光一閃同時,寒旋化為了雷旋,緩緩消潰。
這一擊後,銘起已蓄力出現在他麵前,舉刀,當即劈落,十成力量的破式何等威力,又如此近的距離,一刀之下,月牙鋒利盡顯,即便籠一身雷電纏繞,更兼虛骨甲防禦,足足可以媲美極品防甲,但在月牙之下,立刻碎開大口,這一刀切入籠的肩膀。
順著月牙,一股吞噬之力透刀而出,形成吞噬,籠瞳孔一皺之際,雷劍化作雷龍,從銘起胸口穿透,隻是雷力穿透,他的胸口才隻留下大片焦糊,未被貫穿大洞。
但那大片雷法則之力立刻在他體內肆虐,他神色一動,抽刀退到百裏之外。
雷力銘起倒是不懼,但這雷力之中,又蘊藏著那股詭異力量,銘起不由提起十二分警惕。
而籠,也並不好受,吞噬之力就在那一刀吞走了他不少力量鮮血,尤其是傷口,九層殺氣留下的餘威,縱然他雷劍之上的威壓也無法祛除。
但,他畢竟準備對付銘起一年之久,能戒白光一閃之際,一顆圓球浮現,他擲而出,灰球化作無盡無數的符篆朝銘起奔湧過來,那詭異氣息在這無數符篆中蕩開,強橫至極。
“籠,看好,這是你也不曾見過的招式。”銘起體內灰色能量祛除幹盡,他目光凝聚在這大片灰紋上,雙手驀然合十,修羅發出一聲劇烈咆哮。
百丈的修羅在這一瞬化作萬裏巨高,這才是真正打開第四目時修羅的姿態,不過大小與殺氣的程度無關,隻與覆蓋大小有正比關係。
平日為了節省修羅對魂力的消耗,銘起極少將九層殺氣的修羅真身釋放到第四目的絕對狀態。
殺氣的強度相同,但量截然不同,無盡無止的殺氣再修羅數百裏巨大的六手中凝聚出一道炎矢,同時,炎矢之上密密麻麻布滿猙獰恐怖的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