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此地駐守的分布,正因為很散,才能免除有人偷偷逃走,他要走,必須麵對這一群強者。
我們的目的是銘起,另十人不必理會他們的生死。”
她指著石林裏,再十一個光點中行到最前那一點道“而他的修為,天級四段巔峰,實力,應該在五段之上,十三名絕殺者,從此地,左側突襲,逼他向右側去,那裏有一名修為實力極強的能天。”
女子說完,將地圖收起,道“你們可以退下了。”
十三名絕殺者應聲而去,另外十餘名能天微是困惑一人問道“那我等又該如何?”
那女子並不理會他,走在轎前,緩緩離開,留下不帶幾分情緒的餘音“暗殺之王說了,你們並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計劃,該去做什麼做什麼。”
眾人聽言欲怒又恐,敢怒不敢發作,忍在心頭半晌,見暗殺之王已走,才從原處站起。
而被囚人能界裏,果真有銘起與火晶宗人匿藏在其中,他正坐在山頂的一顆古木下,眼望遠方,自己能戒白光一閃之際,召出一個少年,正是龍柳。
他已經快九歲了,從能戒裏出來立刻不滿道“走叔,我和舞妹在能戒裏可悶壞了,整天對著那姐姐冷冰冰的臉,你得賠我們。”
見他的笑一如既往,麵容帶著母親的清秀,又帶著籠的幾分平凡,一時哀從心生,手裏凝出一把冰劍,遞給龍柳道“走叔今天問你,你爸爸是不是一個男子漢?”
龍柳當即搶過這冰劍,隨意揮舞下能王巔峰的實力邊旁這冰劍發出呼呼嘯聲,他道“當然了,爹他和走叔一樣,都是男子漢。”
他正是揮得興起,對著山石一劍回去,那石頭立刻分開,切麵平整如鏡,還殘留著寒氣。
“那你算不算男子漢?”銘起目光越發黯然,他一時不知如何對這孩子開口,告訴他,他父親背信棄義,去傷害他的心靈,銘起不願。
龍柳微感奇怪,道“走叔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說的話和平時不一樣,我龍柳當然是,以後也要成為走叔和爹一樣的強者!”正是一陣涼風吹拂,見他麵上的純真笑容,又隱隱透著堅毅,銘起心下暗思“這孩子心性純樸,堅毅雖有,卻不夠深,不如…也隻能如此告訴他,至少,這日後的路,他才會漸漸堅強。”
“柳兒,你父親籠他已經為了救走叔,被許多能地圍攻,已經喪命在蒙宗。”他眼裏化作一片傷痛蔓延開,話雖是假,傷痛卻真。
龍柳那冰劍驀然從手中脫落,他神情一愣,眼裏霧氣迷蒙,當即放聲大哭道“不可能,走叔你騙我,爹是強者,強者不會死的。”
他開始大聲哭喊,抓著銘起的褲腿希望銘起告訴他不,隻是銘起搖頭道“強者依舊會死,柳兒不是說自己是男子漢麼,男子漢是不會輕易流眼淚。”
說著他抱起龍柳,他隻是大哭也不回答,這一哭淚濕衣襟到了天明,龍柳最後兩聲抽噎戛然而止時,他的目光有了前所未有的淩厲,他道“走叔,你告訴我,誰殺了爹,我去殺了他!”
銘起輕輕搖頭,道“現在你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去了隻是送死,想要報仇,就要成為強者,比你父親還強。”孩子心智是稚嫩的,正是在這稚嫩的地方播下一顆種子,他這一生都會去讓這種子成長。
龍柳又大哭起來,點頭抽噎道“我一定要,我一定要比父親還強,我要殺了他們。”
直至困倦,他才睡去,銘起將他拖給聖羅兩人照顧,至少有他們一家陪著,他會淡去痛苦,卻會銘記仇恨。
“銘起,有十三個衣著古怪的家夥追來了。”被囚人傳音給他,他道“在能界裏顯出外界的情況。”
僅僅片刻,天空出現一片黑暗,黑暗中心有出現一副投影,銘起望了片刻,道“這是絕殺者,不過看來實力不弱,這十三人你要小心。”
“老夫縱橫天地之時,他們祖宗不知還在誰的娘胎裏,如果不是修為失了,老夫今日便要生生破開條血路回噬族。”他心頭雖不甘,也不願與他們糾纏,身子一折向右側斜去,那群人立刻有緊追上來,相較之下,似乎還是被囚人更快,漸漸將十三人擺脫。
不過也有越來越多的能天察覺到他的存在,這剛飛出數千裏,便遇見兩名能天阻礙,幸修為並非太勁,往往在一息之間變會將對方重創。
三日後,被囚人降到地下,微微調息,這三日奔逃消耗確實很大。
但剛剛調息不久,這天地之間出現一股股威壓,那十三人又追將上來,被囚人運起法則之力快速逃走。
“他們這是想驅趕我們去一個地方,否則絕殺者怎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追擊一個他們應該追不到的對手。”銘起這三日當然在看著這一切,心下有了判斷。
而這一路被囚人的阻礙越來越少,證明這個地方絕對是個陷阱。
“但這陷阱未免太顯而易見,背後操控這群刺殺者的人,不會如此笨拙,還是,故意讓我看出,然後與這群戰鬥,改變方向前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