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力量雖然是被封印吸扯而去,但流經噬體所帶來的效用甚至比能地精血還要有效。
這並不是在銘起修為之上助他提升,而是在噬體的吞噬力量上進一步提升。
他不斷感受著這股力量,享受在其中幾乎忘我,但他更重要的目的是噬天殘篇,閉眼半個時辰時辰後,立刻邁開兩步向前行去。
每每風暴加身吹入他體內,還未形成一定的衝擊,已經被封印順勢吞去,他的速度也快了不少,越前行,這股力量越是驚人,每一道黑風帶著磅礴濃鬱的法則之力衝擊而來的力量都似一個能天在對他施展手段。
不過這些衝擊並不會傷到他而已,放任一名能天衝進此地,恐怕步到他這個地方定會命亡,恐怕天王也不會好受。
“為何噬天會如此零散,難道是父親所為麼?但好好的一部傳承能技,為何要把它散開,為了鍛煉我?定然不可能僅僅因為這些將噬天放到天主這對手的地盤中…”銘起心底一陣揣測,倒也得不到答案。
“那是!”銘起目光一聚,前方出現一道道紅色幻影,甚至在這法則之力下依舊能後嗅到一股腥氣。
越來越多,密密麻麻不僅有修能者更有能獸,他們個個目帶凶光盯向銘起,他心底一陣驚駭,念道“這股凶怨之力,難道是…血魂!”
這裏是某個噬族人所留下的不錯,而這些血魂,正是他所吞下眾多修能者,能獸的血魂!
釋放血魂隻有兩種可能,一者:那個噬族人死了,自身血魂崩碎,本來吞噬旁人精血時吞入的血魂便會釋放出。二者:那人的噬族血脈已經成熟,能夠控製血魂,使它吐出了這些血魂。
這些血魂本就隻是凶唳之氣的聚合,此刻依靠法則之力而存,也不受法則之力吞噬。
漸漸,這凶唳的血魂朝銘起湧聚而來,他雙瞳中九層殺氣一逼而出,當先衝擊而來的血魂立刻化為無形的冰晶消散在空中,但那密密麻麻的凶唳血魂好似無盡無止,尤其是一些強橫至極的血魂,銘起沒有凝聚修羅真身下的殺氣對這些血魂根本沒有多大效用。
而凝聚修羅真身需要修羅之氣,那一戰後他的修羅之氣恢複不多。
看著那密密麻麻的血魂影子,連銘起都不由頭皮發麻,目中的殺氣一刻不敢停歇的摧逼而出,他心下暗思道“這股怨戾不同尋常,既然是血魂,那麼…”他心頭一震立刻有了計策。
隻見他胸口血球一顆凝聚而出,一股邪異並著暴虐的氣息衝擊而出,血魂,他亦有,縱然血脈還未成熟,血魂不夠強大依舊有一股難以言語龐大氣勢,當然這是對這對麵密密麻麻的血魂而言。
它們似乎感受到曾經吞噬自己的那一頭血魂的氣息,立刻出自本能的恐懼,這一刻,銘起胸口那血球發出一聲咆哮,當即有三頭能天精血的血魂被吞去,所剩的血魂驚如脫兔,他們對著血魂太過害怕!轉眼擋在銘起前方的無數血魂全部不見蹤影。
銘起借由先人之威嚇退這些血魂,當即向前行去,但這法則之力的風暴區域究竟有多廣,他不知道。
這一行,便是兩個月,不吃不喝,憑借法則之力不斷經體流入那封印之中,他的身子非但沒有虛弱,反而更有了力量!
一人聽這法則亂風的呼嘯是何等枯燥,而刺雪又在突破,聖羅也在突破,他如何去打擾?縱然是那十個留有自己魂印的能天,從步入此處後也與他們失去聯係,幸虧這股孤獨他早就習以為常,否則換作旁人,恐怕早就發瘋。
這一日,風暴強橫到了極致,銘起敢斷定,除卻天王和噬族人來這裏,縱然如劫這等最接近天王的存在踏入這裏,也是必死!
而更為令人驚訝的是體內那個封印,吞噬至今,好似還未有儲滿,依舊在不斷吞噬四下的法則之力,不過已經有了減弱的征兆,想必,距離封印存滿的日子已不遠。
銘起邁出三步,立刻覺得步入了另一個層次,四周吹拂的不再是他能夠看見的法則之力的風暴,而是,法則風暴!
這股力量,縱然是‘銘起’也不敢再吞噬,他道“接下來,看你了,這法則的力量還不是我此刻能夠承受的。”
法則何等至高無上,是萬物之始,天地之源,應該隻有達到神級的力量,才有資格向天地借用這股力量。
這或許都不算一種力量,而是一種規則,不過突破神級的人,能夠使用這種規則,而後,被人稱之為神而已。
身臨法則之中,與當初得見法則的感覺渾然不同,無比的玄奧,若是其他任何的法則,法則元力早已將銘起的一切化作這法則對應的法則之力。
也隻有這吞噬法則的親和,才能讓銘起如此安然無事處在其中,旁人步入的下場沒有例外,立刻身死!天王也沒有例外!
“難怪天主要布局將我逼入這個地方,這裏對讓人而言是死地,對我噬族人而言卻是最為安全的地方!”銘起要閃爍著精光。
徒步是極為痛苦的一事,轉眼又一月過去,銘起麵前出現一道黑色大洞,是一個深淵,噬天戰域能地無法飛行,銘起一時犯難了,但噬天絕對在這黑洞之下無錯,可是又該怎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