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帶著兩人消失,而九族族長陸續而去,剩下的赤炎族族長,他身子一沉,立刻落到銘起麵前。
“族長。”銘起微以施禮,對方淡笑地看著他,抬手之際燃起一團赤紅的焰火,登時灼熱逼人,他道“我以赤炎族族長之名,要你做我赤炎族長老,你可願意?”
銘起麵帶難色,道“不是屬下不肯,是前番早與炎族有了約定,隻怕若我答應了族長,炎族這邊會不肯。”
赤炎族長搖頭目光緊緊盯著銘起道“九族共一家,都是炎族中人,即便違去了和炎族的相誓也無礙,相信族長並不會責備於我赤炎族。”
銘起沉吟片刻,額頭契紋一閃而出,道“若沒了此物我便答應了族長,隻是…”
說到此,他額頭的契紋閃爍而出,光彩照人,更蘊藏一股威壓,赤炎族族長目光閃爍不定,歎道“好吧,但不要忘記,你始終是我赤炎族的人。”說完冷冷瞥了銘起一眼,便帶著赤淩消失。
良久,銘起目光恢複如常,便回石府去了。
“這個慕王有些來頭…”九族人議論道。
…
夜時,炎族陷入寂靜之中,一道紅色人影出現在星空之下,他蒙著一張人皮,目光在星光下,閃爍不定。
“能界…”這人正是銘起,不過他恢複了走己的麵容,不過依舊用了一層人皮掩飾。
“炎眼!”他心底低念一聲,一波悄無聲息的炎力波動開,立刻籠罩炎族的千裏之地。
炎眼還有一處強大,便是能夠輕易探知任何在炎眼之下的能界所在。
“主界有兩百三十七個,次界三百八十九個,這些是我能夠探知到的能界。”銘起目光閃爍不定。這主界,是能天一般融入自身,用於存納法則之力。主界會隨著其界主的天地感悟而不斷變化。主界與能天更有某種聯係,一但主界被毀,界主也會受到極大的創傷,非但修為大跌,而且若不能重凝能界,那麼此人的有所有次界,也會一同崩碎,並終生再難寸進。
而次界,隻需要強大之的力量便能開拓,拓界之人有多強,那麼,這次界的也會對應的強。
這些映照在銘起腦海中的兩百多主界,其中有三界界主已經死亡,這三界,連在一起,其中炎力強橫,他的炎眼還無法探入。
“這三界有詭異…”銘起閃爍著沉思之色,那九族族長,極有可能便在這三界之中。
平日一旦九位族長聚齊,噬族便會注意炎族的動向,此刻九炎定坤,九位族長相聚,又將送重寶給水族,那便不由得讓人聯想到炎族的野心。
但如今他隻是涅地大圓滿的修為,還不能直接穿梭去這三個能界。本是打算竊聽他九人的計劃,但此刻已能認定九人不在炎族族地內,而是在這三個能界中,那便沒有了辦法。
驀然之間,一道淩厲之風從銘起背後襲來,他脊背一涼,當即一步側閃,快速躲到一旁,一道極強的刀氣從他身旁切過。
回頭一看,也是一名蒙麵男子,一聲黑衫,眼裏閃爍著寒芒,緊緊盯著銘起。
“你是誰?”那人喝道。對方即掩麵行事,必定也有不可見光之處。銘起目光一動,道“閣下半夜出行,還蒙著麵容,閣下又是誰?”
此人冷笑道“你不也一樣,帶著假麵,又有何居心?”銘起目露沉吟,沉默了片刻,揭下人皮麵具,道“走己。”
“走己?”對方眉頭一皺,他早有聽聞走己與白炎族的事,而且不久前此人還剛剛擊殺炎族族人,如今正是被炎族追殺。
他沉思了片刻,亦揭開黑布,露出麵容,道“我,噬族三紋使。”
“族使?”銘起目光一凝,緊緊盯著此人,又道“露出族紋。”此人心性極為警惕,心下暗想“看來這走己剛入炎族不久,否則怎會連當今的局勢都不知,剛才我揭下麵罩,他也不像認識我,即便我說出身份,也未當即利用炎族的力量將我擒下,或許,我還能夠借用他的力量,救出大人…”
旋即,他眉心閃爍出黑紋,三道黑紋交錯於眉,正是三道噬紋,銘起心下放寬,道“既然是自己人,那麼你隨我來,我也正有事問你。”
對到踟躇了片刻,跟著銘起回到石府,另兩名紫炎族外族人和白炎族外族人早已去參加各自族裏的聚會,不在石府中。
銘起帶他回到自己的石室,閉上石門並施展了結界封鎖後,道“你且說說八紋使他人呢,今日炎族相聚,為何也不見他人影。”話裏顯然有幾分斥責。
此人蹙眉道“雖我早已聽說你與炎族有過節,但此事牽扯噬族,你不必多問。”銘起冷哼一聲,也不願再費手段去讓他說,走己麵容一幻,化回本來麵貌。
那人神情漸漸呆滯,盯著銘起的真容,全身顫抖起來,驀然間他眼中警惕一閃,又喝道“你究竟是誰,為何化為銘子容貌?”但此話剛說出,銘起眉心噬紋閃爍而出,與這族使的噬紋截然不同,對方當即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噬紋開始難以按耐的恐懼,心頭立刻掀起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