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炎點全部在同一時刻炸開,千條一星炎炎龍直接將這薄薄的白色光幕衝碎,遙隔數百裏,依舊有灼熱炎浪撲向眾人,這一擊法則之力並不算龐大,卻極為強勁,直接讓將台的第四層火紅起來,而天空更出現了無數的炸鳴聲。
千條半丈大小的炎龍齊衝的景象是何模樣,就是此刻,耀眼紅光射開,尋常的能天也隻有閉目不看,但凡大膽之人向上一看,那紅光之中的炎力直接滲入眼中,毀去雙目。
寒鳴崖處在炎龍包圍的衝擊之中,完全看不見他的蹤跡,直至那炎龍勢微弱下,一道強烈刺眼的藍光從炎龍之中散開,藍光繞過之處紛紛冰封,整個天空凍了百裏不止,寒鳴崖從那冰封之中走出,道“走兄手段在下佩服。”
說完一道藍光直接從天空射下,其勢迅猛無匹,直取銘起而來,他立在原地不動,淡淡望著落下的那束藍光,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
藍光直接撕開了天鎖,形成壓迫向銘起壓來,這藍光就似天地的寒劍,冰冷卻又威勢無窮,落下,整個拜將台四周就已經開始出現白霜。
甚至千萬的鐵域人必須在諸多強者的庇護下,才能安然無恙。落在銘起頭頂的瞬間,一團白炎升起,停在銘起頭頂,藍光的巨大衝擊卻猶如落在絕強的屏障上,發出咣鐺一響,從衝擊在玉炎上的那一點開始快速向上崩碎。
藍光更是快速灼焚,白炎沿著這藍光直接蔓延至天際,白炎向四周環形散開,立刻出現了大片的白色炎團從天空落下,仿若當初落天崖的一幕,漫天火點直接覆蓋整個將族族地,隨之呼嘯落下好似一顆顆隕石砸來。
坐在將台之上的帝狂目光微瞥去,一波無形波動籠罩在鐵將族上當,落在波動之上的所有白炎消失而去。
寒鳴崖在這瞬間操控寒刀出現在銘起背後,刀口寒光淩厲,一刀之下卻落在玉炎之上,立刻發出咣鐺一聲,這一刀劈在玉炎上卻如同撞擊在了玉石之上,發出巨響,玉炎強悍之處在於能夠將白炎變得猶如黑玉一般堅硬。
當然不僅僅如此,隻見玉炎吐出三道火舌,兩道纏繞在寒刀之上,另一道化紅光一絲寒鳴崖眼球刺去。好似一把絕世之錐,寒鳴崖心底一驚欲抽回長劍但這紅炎就如鋼澆鐵鑄,難以動彈它半分,他掌心立刻按出一個印決直取銘起而來。
那一團玉炎驀然變小,快速將銘起包裹,繼而向內一沉,形成一副玉炎鎧甲,這一印落在玉炎甲上立刻發出砰砰砰的炸鳴,寒風立刻衝入天際,形成莫名難言的巨大的威勢,浮在空中觀望的將族人受這壓迫立刻被掀飛開,每一人身上出現了大片的裂紋。
但當風暴弱下時,將台上銘起完好無損站在那處,三條玉炎的長蛇兩條纏繞在長劍上,紋絲未動,另一道玉炎在寒鳴崖麵前生生冰封住了。銘起笑道“好手段。”
那寒鳴崖一笑,卻是極為的苦澀,他道“見笑了,走兄可還不曾挪移一步,莫非看不起寒某?”
這時眾人才回過神,看著銘起腳下,竟是真的一步未動!銘起淡淡的一笑,道“如果寒兄相讓我動,自然也無所謂。”
話到此處隨著他步子邁開,天地之間的炎力瘋湧而來,他腳下立刻出現一個漩渦,紅炎將他向上托起,轉眼融入空中,這炎旋快速的變化姿態,轉眼成一巨大的巨人立在將台之上,他凝出炎帝輕描淡寫,即便是修為高深之人也是難以如他這般輕易。
立在炎帝頭頂,銘起道“寒兄小心了。”此話一處,天空驀然出現了大片的炎力波動,逼得四周將台看望的族人紛紛後退,除卻地將,天將仍立在那炎力波蕩之中,所有人都已經從百裏高空落回地麵。
炎帝處在這波動的中心,雙拳憑空砸在空中,一波紅色炎浪立刻從其拳下蕩開,這炎浪衝擊開,天地之間鼓蕩而起的炎力紛紛化形,漫天的紅火升騰而起,天空在這瞬間消失了,取代的僅有這一片的紅炎。
寒鳴崖正是處在這焚天紅炎之中,他匿藏在冰帝體內,警視看四周的一切,猛在紅炎中衝出一個巨大的拳頭,直取而來,冰帝與之對上一拳,那拳頭消散的瞬間,四周有出現兩個拳頭兩側夾攻而來,冰帝再是向兩側揮拳。
巨大的炎力拳頭足有百裏巨大,直比這冰帝還大數倍,但這冰帝揮出的一拳,卻又一股撼天蕩地之威,拳頭彼此碰撞的瞬間寒力立刻在這漫天紅炎之中掀起萬裏的風暴,隨之亦凍結了大片的炎力,到四周回填而來的紅炎又再度籠罩在冰帝身周,同隨又有四個巨大的拳頭從紅火中躥去,從四麵八方壓來。
這四個拳頭卻又不同,乃是玉炎所凝,就宛若四個百裏巨大的巨山衝擊而來,這巨山上還有無盡無窮的炎力!寒鳴崖冷哼了聲,冰帝瞬間向他體內一縮,所有冰力凝回體內,他猛地向前一衝,身周射出無數的寒光,每一道都似是刀刃。
“刃風”隨他低低一念,這所有刃光密集地聚攏在一絲,轉而化為一股疾風,這股疾風凝聚著無數的寒刃,隨風向前一吹,立刻在炎海中拋出一條通道。這刃風早已不算風,是寒氣所凝的無數寒刃所凝,每一絲細風散開,都足以化為漫天的寒刃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