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自是在遲疑銘起成這繼承人一事,帝狂開口對三人道“這繼承人之位他已經得到,第一道測試便過了,繼承人的位置會還給鐵虹。”
“我意也如此。”銘起答道。
鐵玄瀑三人麵上有了一絲笑容,笑答道“昭世神將弟子的目光自是神將,族長之位不過束縛罷了,我等明白。”其聲直傳入每人耳中,這才想原來這走己是昭世神將的弟子,那是何等地位,日後成就神將,怎能是族長之位能比的,難怪走己也不在意這族長之位。
眾人心底如此想,這話自然是鐵玄瀑的奉承,也是為鐵虹掌控鐵將族掃清旁人的閑言閑語。但神將真有那般容易突破麼?不,否則將族怎會隻有兩名神將,正因如此,鐵虹掌控鐵族日後走己不能突破神將那麼,族中大權自然還在將族人手裏。
當然這隻是鐵玄瀑所想,他並不知道銘起的真實身份。旋即他又帶笑向眾人宣布道“走己,不愧是昭世神將之徒,敗了鐵虹,但走己誌在神將,不願受族長之位辛勞束縛,故族長繼承人是鐵虹,想走己突破了神將定能為我將族帶來更大輝煌。”
一番慷慨激昂,眾人也是回應歡呼,唯有少數人看得明白。
銘起歸來,走己將門已是歡慶,尤其是今日他挫敗鐵虹,更是讓走己將門的名聲蓋過其他任何天將,回到鐵將族舊族地,眾將請求酒宴歡慶,銘起推脫不去,隻得在他府中大擺酒宴任眾人來慶賀。
一時間,鐵將族內兩處宴慶,一是慶鐵虹得到繼承人大位,一是慶走己歸來。明麵上是如此說,眾人也都明白,是為銘起大挫鐵虹而慶。
第二日走己天將府門口早已站定兩名地將,天斥,苟龍駒,兩人一身喜慶,滿麵春風,走己將門的地將有十一人,還有九人就在府內擺設各種喜慶之物。
府院的小池早已經擴建了數倍,一張張玉桌四角凝聚法則之力立在水麵也是極為的平穩。整個歡慶的地方不僅僅有這裏,府外竹林,乃至走己將府四周的地將將府,天將將府,都是在準備慶宴,隻是走己將府中是慶宴彙聚之處。
翠竹之上貼上紅色慶字,每一根翠竹上更密密麻麻穿戴上一層金絲,地麵錦毯鋪成,不露一絲地痕,實在是富麗至極,這便見鐵風淩率他地將到此,天斥立刻呼道“鐵風淩天將,到!”他與苟龍駒立刻對他施禮,府內銘起走出,也是一身血紅長袍,倒並非他要穿,諸將昨夜求了一夜,他才穿上。
“走兄,恭迎歸來。”鐵風淩也是聰慧之人,閉口不提鐵虹之事,笑道。銘起笑答“有勞風淩兄親自來簡舍,裏請。”
鐵風淩左右地將送上賀禮,便入府就坐,銘起站在府門口,又見一簇人走來,正是鐵殷一行,她今日一身淨白拖地長裙,一件白色露肩小衣,雙胸緊裹,酥胸半露,身批一白色薄沙,仙子落世,美豔不可方物。
銘起笑道“殷天將,好聲美豔動人,來為走某慶賀,實在令陋舍蓬壁生輝,內請。”鐵殷一笑,答道“走己天將昭世神將之徒,我等現在才知,實在慚愧,鐵殷心中向往走兄,不知何日賜教。”話雖客套,但鐵殷眼中蒙著的一層若有若無的羞忿,不由讓人想起九年前。
銘起一笑道“當然,裏請。”鐵殷率地將送上賀禮,拖著長裙向內走去,不由瞥了銘起一眼。這剛入一人,又有一波人來,來人刺冰,她黑裙依舊,麵容雖改,冰傲不凡的氣息也是當世獨有。
今日她卻微微一笑,雖是微微一笑,也是寒意盡消,一想她那絕世容貌,銘起也是不由得心神一蕩,刺冰道“你的實力竟然超過了我,真可惜當初沒有在魔塔殺了你。”
刺冰從不會說好話,一番微笑的言語,在天池二人眼裏也是挑釁,激憤起,這便要發作,銘起笑答“我實力強了,不正好可以取了你的性命麼?裏請。”
她帶笑向內走去,一旁人送上賀禮,銘起差人抬了進去,刺冰一波人後,又是一波人,竟然是族內的地將,並未入十二天將的地將,這一波人見銘起立刻跪地舉刀道“走己天將,請準我等入走己將門。”
“準。”銘起幾乎毫不猶豫的答道,這十幾人眼裏一喜,銘起又道“進府去幫忙。”這十幾人見銘起麵雖惡,為人似乎極容易親和,並不像傳言那般不近人情,心底對他更有好感,立刻起身入府。
這一波人進府,又一波人至府門口,寒將族,寒鳴崖,他率一波人至,銘起上前迎笑道“寒將族繼承人,銘崖兄。”寒鳴崖不是心中狹窄之人,否則今日也不會來他走己將府,他笑道“走兄那炎龍罡暴我還是餘恐未消,今日你定要自罰三杯。”
“自然。裏請。”
陸陸續續而來的人漸漸將他走己將府坐滿,甚至一些銘起不識得的寒將族,血將族天將也是到此,想是天斥二人發請帖時故意散去了全族,有意要與鐵虹將門比比氣氣對方。
結果,卻也如此,衝著銘起風頭而來的天將無非是因他戰敗鐵虹,更是昭世神將的弟子,故來交好。
一時從府內坐到府外,甚至有的天將被擠到府外竹林入座,不得不說這等場麵比之鐵虹將門內的情況好了不少,除了與鐵虹相交甚厚的天將,一些曾受他恩惠的天將,大部分天將都去了走己將府,相形之下他偌大將府此刻零星散坐的天將與地將,銘起那簡舍卻是更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