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名紅袍男子跪地一應,妖尊又道“你率百萬妖族人先行去封妖族,一探究竟,如果封妖族果真強橫得很,立刻回來稟報,我本尊親自與眾妖前去。”那妖一點頭,身子猛的消失在殿內,那妖尊又道“眾妖聽令,回各自族內召集天妖族眾回族。”
這妖殿內皆是強者,瞬息消失在了殿內,氣流不動,更沒有一絲的法則之力的波動。
幾日過去,銘起能夠下地,正坐在老屋門前,望天空落下的雨水,一點點滴滴,漸漸有一絲法則之力從這雨水之中遊離而來,躥入他體內,那烙印在體內的大片禁製,立刻在這一絲法則之力下,形成連鎖的碎裂,隻聞一聲砰砰炸響在銘起體內傳出,他的身子開始出現大片的破口,一片片血霧飄出,他的麵色卻開始紅潤。
天空落下的雨滴開始盡數散化,霧氣籠罩在整一片山頭,大片的法則之力開始湧聚而來,瘋狂朝銘起體內注入,那炸響之聲越來越劇烈,漸漸化為了雷鳴般的轟鳴,不斷在銘起體內響起。
一股強勁的氣勢開始膨脹,銘起目光一側,看向屋外房簷轉角出那窺探的女子,那清澈如水的雙眸中一怯,立刻躲到房後。
銘起體內禁製全部打開後,全身飄起的血霧紛紛湧回體內,崩碎的裂口更快速地愈合,四下朦朧的霧氣形成颶風,在山中吹拂,那封翼從雨中歸來,見銘起的異樣,詫異道“你竟自己解開禁製。”
雖說詫異,其目中的警惕已經消除,銘起略微一笑,道“封妖魔石在什麼地方?帶我去,到時你心底的心魔,我自會為你解開。”
“…”封翼沉默片刻,道“你跟我來。”冒著小雨,銘起與他向山上走去,再從山頭翻越過,一走幾個時辰,過了十幾個山頭,數個村莊,終至那最高一座山峰,其上簡簡單單立著一座竹屋,門前正有那老者站在雨中,笑看著銘起。
“老先生。”銘起對他行禮,老者含笑點頭,道“隨我來。”
封翼同銘起走進房中,竹屋內擺設簡單,竹牆上掛著一副獸皮圖案,所畫一名男子,不過其麵目已經被一團黑氣籠罩,根本無法辨認,而從這皮畫之中透出的一陣陣魔氣卻是清晰無比。
“年輕人,或許是上天注定,你要來我封魔族。”老者望著皮畫,眼裏神色複雜。
“封魔族?”銘起目光落在這皮畫男子身上,一股極為熟悉的感覺從其中透出。好似畫裏活生生站著一人,不過,銘起看不清他的麵貌,有一團黑霧籠罩,越看那黑霧越濃,越強的魔氣透體而來。
老者道“我已經感覺到危機的臨近,我封魔族將逢浩劫,有些事再不說也就沒有機會了,以你修為,我封妖族全力護佑,應該能夠衝破妖族的封鎖,離開妖界。”
“何以見得妖族會來攻你封妖…封魔族?”銘起問道,封翼側立在一旁,兩人就這麼看著皮畫,一股滄桑之感籠罩著兩人,好似這兩人不再一老一少,而是兩個老者正在對話。
老者長吸口氣,道“封妖族,實際是噬族龍州,封魔族遷族至此後的改族之稱。封魔族每一代族長,便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對未來有種特異的感知,老朽便有這個力量,所以知道,妖族將來對付我封魔族。”
銘起眼中波動閃過,又道“興許那些妖族人是為在下而來,畢竟前不久,我剛剛斬殺了一名天妖。”老者含笑搖頭,道“即便如此,我封魔族人數萬年封妖無數,天妖族又豈能放任不理?可惜我這一代,封魔族已經沒落到僅僅我一名能天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