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葉黃,花開花落,轉眼已經過去了四十餘載,曾在將族名聲大燥的走己銷聲匿跡了四十餘年,他的走己將門依舊保留,四十多年,實力已是眾天將之首,隻是天將不在,平日行事也是低調,聲勢反倒不比過去。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那個曾經就要被尊為尊將的天將…走己。
“娘,你這為什麼總會來這走己將府?”一個俊逸的青年問著身旁絕色少婦,正是鐵殷,這是她與鐵虹的孩子,雖已四十餘歲,聖級的修為使他還是十七八歲的青年模樣。
靜靜走在遊廊,抬頭看著荷塘中荷花正豔,鐵殷沒有回答,隻是喃喃念了一句道“又到了春天。”
青年顯然有幾分不耐,哼道“娘,我問你話,每次也不回答我,這走己究竟是什麼人,還是如父親所說,你還念念不忘這人?”青年自幼在兩大天將的名望下成長,倍受旁人寵愛,其父將族未來族長,其母現任族長的孫女,同輩之中以他最為尊貴,多受嬌寵,四十多年來已是執挎。
“你竟敢如此對我說話?”鐵殷狠狠瞪了他一眼,鐵虹那裏,一直耿耿於懷那一夜的挫敗,後來鐵殷又戀上銘起,兩人成婚,鐵虹自然也能看出她一顆心神早已被走己帶去,對他陌如生人。
而這孩子,也是在鐵虹嬌貫下,對她這母親越發不敬了。青年倒是一副不屑模樣,道“娘,你別忘了你是我娘,這走己將府的主人,和你沒有半點關係,等我爹坐上族長之位,肯定第一個廢了這家夥,讓你還對他念念不忘。”
鐵殷心底大怒,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將他抽飛了出去,氣欲淚流道“鐵虹如何教出你這逆子!”青年從遊廊一頭衝到另一頭,麵上腫起了大片,他掙紮著爬起,已經疼得掉淚,指著鐵殷喝道“怪我父親,要不是你每日掛念這走己將府的那雜種,對我和父親不理不睬,我會成現在模樣,哼,若不是念在夫妻恩情和外公還是族長的份上,父親早就休了你了。”
鐵殷的麵色氣的發青,又長歎口氣,心底很是愧疚,語氣軟和下來,含淚道“娘對不起你父子。”
這時一波波的地將已然出現,為首兩人竟然是血將族和寒將族的兩名天將,他二人自願降為地將投入走己將門,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他二人與銘起有些的交情,更因當年他顯現出的強悍實力。
兩人背後也竟是一些實力不弱天將的地將,直接走道青年麵前,一人道“剛才,你罵這走己將府內誰是雜種?”此人的目光已有殺氣,對於一個將門,侮辱門主等同侮辱了他們。
青年處在寵溺之中,從未受過這種目光,一時間身子不由自主的發抖,他是又怒又懼,心想“我父親再不用百年就能有王將修為,我會怕你一個沒有天將的走己將門?看你能把我怎麼著,待會兒回去讓鐵陽爺爺來好好收拾你們。”
提了提膽氣,青年一偏頭,一副高高在上,藐視一切的姿態,哼哼了兩聲道“就罵走己將府,走己本人,你想怎樣?”對他的身份,一眾地將清楚得很。這寒將族天將冷哼了聲,一手抓過青年將他按在地上,立刻將他幾顆門牙摔碎,他道“鐵虹如今可還不是族長,也不是王將,教訓你這畜牲,他還能把我等如何?”
說著,提起青年便一巴掌扇在青年臉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罵聲連連,鐵殷在一旁看著,終於是心疼不過,上前製止,幸在這寒將與鐵殷也有交情,將青年丟在一旁,道“鐵殷,這孩子,就欠了巴掌,念在你的麵子上放過他,若是再出口不巡辱罵走己,我走己將門的實力你是清楚的,對付鐵虹,還是有那麼一點膽氣。”
鐵殷歎了口氣,帶著青年回到府邸,四十多年來,走己將門和鐵虹將門的明爭暗鬥在將族裏已是屢見不鮮。若不是當年銘起走時留下的震懾走己將門恐怕已經衰敗到不成模樣。
四十餘年來,前二十年銘起的聲望未退,湧入走己將門的人源源不絕,很快達到了其他天將遠遠不能相比的程度,到了二十年後,不斷有鐵虹的人散布銘起不會回來的消息,入走己將門的人漸漸少了,許多走己將門的將族人也是離開了。
幸在底子深厚,到如今雖受鐵虹和其他將門的壓迫排擠,實力依舊不容忽視,足以稱為第一將門。
青年回到鐵虹將府中便哭哭啼啼地把委屈說與鐵虹聽,鐵殷也在一旁,聽他如何添油加醋,她沒有開口,隻是等青年說完以後,她道“鐵虹,這四十多年來,我人母為妻都是不夠資格,但你放縱這孩子遲早要釀成大禍。你與走己的恩怨,我也不想多說,他四十年前已經有三位族長不及的實力,你自己好自為之,莫聽了孩子一己之言,葬送了自己大好前程。”
鐵虹本平靜聽著,手中茶杯哢啦破碎,一絲絲的怒色在其眼中流過,看著鐵殷道“多年來你愛走己不愛我,我不怪你,孩子如何你便休要過問。走己雖強,但他還會回來麼?一個小小的將族容不下他這條大龍,既然他不回來,就這走己將門又有何用,那股力量若注入我鐵虹將門,那日後成為族長之時,辦族裏的許多事情會輕易很多。”
說完,鐵虹一招手,數名地將出現,他道“帶著我鐵虹將門的人,去叫鐵陽叔和我的幾個朋友,一同去走己將門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