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讓此人受了一些傷,立刻一人獨自向著刺雪追去,百裏的距離不遠,神級強者一個念頭便能抵達,不過銘起剛飛出,已經又飛出了一名神級強者,此人遠非剛才的修能者可比,出手便從天空招下了一道洪波,這洪波仿若從洪荒而來,要衝著銘起向洪荒而去,淹沒在他身上,銘起的身子立刻向後退去,似乎是要將銘起推去空間裂縫中去。
噬靈甲上黑紋一閃,那強大的噬力便將這長河直接吞沒,不過銘起的生靈之氣也在快速的消耗。
轉眼間那神級強者已經出現在銘起麵前,似乎看出了此甲的詭異,提著神劍削來。鐺~一聲清脆之聲,這長劍卻是被直接震開,噬靈甲從各方麵而言,都要優於同等級的噬甲,唯一的缺陷是付出的壽元和生靈之氣。
此人一擊未成立刻退後,避免於銘起的月牙正麵相交,望著有拉距離的鳳轎,銘起心底怒不可遏,更是急上眉稍。他是為自己留有後路的,可是刺雪一直不回答,這條後路儼然已不知能否趕得急退上去。
一日神不滅的藥力是在一日左右,而服用另一物的時間須在服用一日神不滅後的第一個時辰,服用必須會降低一日神不滅副作用很多,當然是在一個時辰內,否則也就失了效用。
刺雪久不回答,銘起在焦慮中便極為的憤怒。這一拖延,又拉開了距離,銘起心底怒極,月牙猛地向前一掃喝道“給我滾!”
這一刀是全力碎式,這神級強者漸漸後退,躲避這一刀,銘起也是怒火攻心失了平常的理智,完全沒有時機的考慮,這一刀掃過去被對方輕易躲開,他立刻提起月牙追去。
“小子回來,你太心急了。”話剛落,閃現三名長老圍攻銘起,銘洪伸手向後吸扯,巨大的力量將銘起挪移到銘洪身旁,在這空間封禁裏,也唯獨銘洪,帝狂這等強者能夠做到挪移。
銘起早已聽不清銘洪說什麼,這便要再衝出去,被銘洪抓住,一掌拍在了銘起背後,勁力透過了噬靈甲傳遞到銘起體內,那麻木的身子才有了一陣疼痛,銘起清醒了下來,咬了咬牙,雙瞳中再度恢複了冰冷,他微帶歉意道“勞先祖費心了。”
銘洪沒有多說,四人再度將銘起包圍在中心向前追去,這二十八名神級強者一刻不停地阻擋,眼見已經度過了宣州,距離天主城已經不遠。
天主城外,天者團數團凝結在此,城牆並不高僅僅十數丈而已,隻是用來警示旁人天主城的界限在哪裏罷了,城樓下強者林立,城樓上坐著這三人,一人是暗殺之王,司,一人是暗殺之王,休,居中坐著的那男子,猶如一把絕世的利劍,全身無處不在釋放著劍氣。
暗殺界鮮有人知的暗殺之神。
暗殺之神對麵坐著一人,此人目露霸道,眉似利刀,全身氣息猶如遠海汪洋,不見其寬,更不見深。
天者團總團長。
凝望著遠方一個紅點漸漸放大,身著白袍的天者團總輕團長揮手,下方天者團立刻分出一條道通向城內,見到鳳轎落地時,立刻紛紛下跪拜道“恭迎天子,少主母。”風動是天子,也是少主,故眾人才會稱刺雪作少主母。
這時眾人的目光又齊齊抬起落下了轎內的刺雪身上,隔著紅紗,可見那遮住眼眉的鼻,唇,耳,腮,每一處都完美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白的地方淨白如玉,又是在鳳轎四周紅紗的映折下,蒙上淡淡的紅光。腮上胭脂,唇上殷紅,實在是美到一塌糊塗,讓四周修能者的目光無不隨著鳳轎過去,隨著扭頭看去,直至去了城門再見不到麵容時,方才回過神。
就在風動入城不久,遠處蔓延而來的破碎直逼天主城,不過落在結界之上被擋開了去,一波波強勁無比的風暴在這一層結界的抵擋下完全失效。
天主城處遼闊的平坦大地上,縱橫跨過數千裏,實在是龐然大物,城前一批修能者散出的威壓,更讓天主城上空時時刻刻蒙著一層恐怖氣息。
遙遠望著一股撲麵而來的威壓已經讓靈魂先有了震顫,當然這是尋常人的感受,銘起五人個個都已到了神級層次,不在乎這一點虛幻飄渺的威壓。
這時阻攔五人的二十八名神級強者已然去了城樓之上,轉而又有二十九人衝出,暗殺之神,天者團總團長都在其列,不過二長老去了城內,並沒有露麵。
隨著二十九人衝出,那些天者團的修能者也隨著逼近過來,恐怖的威壓立刻彌漫在整個天主上空,從天主城的陣法結界上浮現一道道的秘紋,這些秘紋出現後,整片大地和天空都變得堅固無比,甚至任何天級之下的修能者在這天地之中都將寸步難行。
銘起冷視著前方,噬界黑光閃爍之際浮現一個個人影,鬼藍,朱雀等輩全部出現,甚至聖羅也已完全的痊愈,銘起是絕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機會,就在剛才的追趕途中,他以神級的力量形成殘風歲月籠罩入自己的能戒,讓眾人的歲月變得更快,雖說會損傷眾人一兩個的壽元,但一兩個月的壽元實在是不算什麼。
銘起的殘風歲月過去隻能針對靈魂和法則之力,如今對靈魂,肉體,法則皆有效用,不過要針對肉體進行歲月的控製極為困難,與傷害對手不同,這種控製需要付出銘起自身一部分的壽元作為改動歲月的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