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起已經身處這片混亂的中心,也就是一群遠古之人待的地方,如一代銘皇等強者都在這裏,兩大勢力分別以銘皇和天主為首,見到初代,銘起心底不禁激動,但在相見過後銘起發現,即便銘皇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瘋狂地攻擊自己,但眼神裏依舊有一股厭惡和憎恨。
如今銘起在洪荒內隻身一人,要得到歲月之泉更是艱難。就在不遠處,是初代的皇宮,遠遠望著,銘起就似能看見皇宮之中的初代。
“等待,隻能等待時機。”有了判斷,靜坐在空中,一股股歲月從四方湧來,在銘起體內流過,散去,十分玄妙。
一等就是一年過去,噬族依舊有條不紋的壯大,而天主同樣在逐步變強,即便歲月的軌跡已經不同,初代和天主也不可能改變這敵對的關係。
就在不久前,一場小規模的戰爭爆發了,戰爭的發起者正是銘起,在使兩方發生摩擦過後悄然隱藏起來,而戰爭漸漸擴大正是銘起所期盼的。
混亂籠罩著這一片地域,或者說地獄。
洪荒中自然不僅僅有初代銘皇和天主,如二代,三代都在洪荒之中,以洪荒中心初代銘皇二人控製的這片區域向外,依次由他們控製,這一次摩擦產生之後,不僅僅是初代銘皇和天主之間已經劍拔弩張,其他銘皇和天主之間的關係也十分緊張,戰爭隨時可能爆發。
已經可以如此說:此時此刻,一顆石子激起的將不會是一層浪,而是驚濤駭浪!
擁有新的歲月軌跡,初代的天主和銘皇的記憶也變得不同,甚至他們忘卻了刺族的存在!或者說,記憶之中有關刺族的部分全部消失了,當然還不僅僅是他們,二代,三代,皆是如此,洪荒以主宰的身份給了他們新的記憶。
雲山之巔,寸草不生,站在這山頂,看不見眾山之小,因為四下隻有一片茫茫的雲海,銘起住在此處,以初代手下一名神級強者的身份,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對銘起的目的毫無益處,所以他也一直以走己的身份在這裏行走。
簡陋的草蘆蓋在雲山頂部中央,方圓百萬裏的天地中,沒有一名修能者存在,感受到銘起那威壓的人,都避之不急,更不敢靠前。
清晨日光將從雲海的下部射過,燃的自然金光,十分美麗而獨特,銘起一如往常地坐在山頂,目視前方,感悟著歲月的流動和各種本源在歲月中猶如江河裏的泥沙,彼此間奇特的關係,歲月是水,那本源就是泥沙,是彼此包含著彼此。
這種優勢旁人不可能體會得到,銘起卻清楚感受到自己在洪荒中修煉之度是外界的十倍,因此在此處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珍貴。
一點紫色從遠方金色雲海的下端近前,不斷放大,暴露在銘起神識之中而全無掩飾之意,銘起露出微笑,繼而緩緩睜開雙眼,那人剛好到眼前,是…紫靈。
歲月是仁慈的,也是無情的,洪荒雖然將過去的紫靈複活在洪荒中,但過去對銘起十分執著的已經眼中也有了和其他人一樣的憎恨,即便紫靈已經極力掩飾,在銘起眼裏還是十分清晰。
幸在紫靈說,這種一種帶著壓迫的憎恨是靈魂深處不受控製的,而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恨銘起,那股憎恨好像是本能一樣無法控製,但她卻沒有一點憎恨銘起的記憶,也就意味著此時此刻,她仍然心向銘起,不過,愛恨相並。
洪荒對紫靈是十分仁慈的,她的記憶停留在那一戰之前不久,那時的她還沒有被洪荒大地獸侵犯,她父親也還好好活著,即便在洪荒中她沒有找到她父親,卻也不必承受那喪父失貞的記憶的痛苦。
“你今日來得很早。”微笑看著作古的故人,銘起再不必像往日一樣刻意的疏遠和躲避,因為這裏是洪荒,所有真實存在的都是過去。至少以朋友的身份和紫靈相處,了卻了銘起心中對紫靈的些愧疚。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對嗎?”紫靈天真無邪的紫色雙瞳,有意無意地在銘起身上掃過,有不少的竊喜。
看著金陽緩緩從雲海之下露出些許的邊角,銘起淡淡一笑,道“因為你死了。”過去紫靈也曾問過這個問題,銘起卻不答,紫靈有些奇怪,又道“死了?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沒關係,你隻要記著活在這裏,也就夠了。”銘起起身進屋,拿出一把紫色長劍來,道“這劍已經接近神器,帶著她以後你在這洪荒中行走,也有自保的力量。”
對著突如其來的紫劍,紫靈麵紅耳赤的接到手裏,十分慌亂的看了銘起一眼,隻覺自己的一切都快被心跳淹沒了,隻剩下了驚喜無限的胡思。
啞口了半晌,才從嘴裏憋出一句話來“謝謝,謝謝你的劍。”紫靈愛不釋手的捧著紫劍,略微打量眼裏都是喜歡,哪怕銘起送她一把木劍,此時此刻的神情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驚喜之後,紫靈問道“你是怎麼了,自從你來了,對我不再形同陌路,今日還送我紫劍。”紫靈嘴角上笑意難收,銘起哈哈笑道“我過去就這麼不近人情麼?”
“當然就是。”紫靈剛欲作出氣態,又想到銘起這不解風情人定然不會上前討好,臉上一陣矛盾,銘起突然伸出手,指節在她臉上輕輕看過。這算是調戲還是什麼的,紫靈腦中空白了一片,愣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麵紅耳赤地好像做錯了事兒,也不敢正視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