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此處繞過,再向前行,剛繞到茅廬背後,一頭洪荒大地獸王跪在獸皇麵前,道“獸皇,遠處一萬裏,有一間茅廬。”
眾人都將洪荒大地獸王的話聽在耳朵裏,銘起笑道“不愧是本源之神,繞道!”
再繞過向前行進,前方去探路的強者回來,剛要開口,風帝道“前方一萬裏處,一間茅廬。”
數百修能者有人怒,也有人恐,那些被奴役的神明則有不少在心中默默期盼。銘起笑了笑,道“繞道。”
每每繞過一大圈前進了萬裏之後,前方萬裏處就會出現茅廬,雖然七百餘人裏早有不耐煩者,但還是不得不聽從銘起的命令一次次繞道而行。
就這麼繞來繞去,風帝道“萬裏外,冰神殿,還有…一間茅廬。”
“本源之神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保護這冰神。”銘起長舒了口氣,從他臉上完全看不見任何焦慮和其他情緒。
風帝道“你們,四人一對,去捉神,我和銘皇還有獸皇,帝狂兄四人留下。”噬族人和能獸則看著銘起和獸皇,兩人點點頭後,七百餘人才陸續離開。
四人隨意找了一座山頭,揮手之際,便出現一座涼亭,亭子裏四凳一桌,坐下後,銘起取出流沙,與三人對飲談笑。
而在冰神殿內也有如此兩人,對坐談笑,和銘起四人相隔萬裏依舊能夠清楚的看見彼此。
銘起向著冰神殿內的兩名本源之神舉杯一請,微微一笑後飲下杯中好酒,繼續和三人談笑。
殿內的兩名本源之神倒也神色淡然,其中一人道“他們是想和我們比耐心啊。”
另一個人笑道“幾十萬年過去,難道害怕比不過一頭蠻獸,三個乳嗅未幹的毛頭?”說著斟酒一杯。
如此的僵持持續了一個月,不論夜裏白天,涼亭裏和冰神殿裏的兩桌,似乎酒永遠喝不完,話也說不盡,笑更笑不煩。
冰神殿裏一人道“我們完全不用怕他們,怎麼還坐在這兒幹等?”
另一人淡淡笑道“你我已經活了幾十萬年,對於輸贏如果隻在乎實力,那事件還有多少對手?還有什麼樂趣?”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要休息一會兒,有情況了再叫醒我。”那人這麼說,動作神情和一切卻沒有絲毫變化,難道如此也能入睡?
“銘皇,那如果我們再這麼等待下去,刺風大陸恐怕。”獸皇神色不變,嘴中說著一些事兒,心底傳音給銘起道。
銘起則並不掩飾,直接回答道“這兩人是想在這耐心上和我們比較高低,如果我們輸了,他們會立刻過來,和我們廝殺。前番天主已經說明了我們的勝算。”
“那就算我們贏了又如何?”獸皇也當年問道。
風帝風輕雲淡的喝下一杯,道“他們也會過來和我們廝殺。”
獸皇眉頭一皺,一握玉杯將之捏得粉碎,道“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殺過去免得浪費時間。”
風帝和帝狂同時搖了搖頭,銘起則笑而不語。山頭的一切動靜全被雪神殿裏兩人看在眼裏,一人嗬嗬直笑道“那蠻獸急了,他已經輸了,還剩下三個,那三個小娃倒是挺有耐心的。”
隨著時間推挪,方圓數百萬裏內的所有神明都被人獸大軍捉拿一空,這場僵持仍然沒有看見終點,獸皇在不久前終於忍不住離開了,和其他強者捉神去了。
不過銘起這麵還剩下三人,算不得輸。
偶爾能在冰神殿內看見冰神的身影,本來銘起的目的是她,還不急於對付這兩名神界最難對付的兩神,但本源之神已經介入,銘起等人不得不提前麵對。
再一月過去,銘起的酒杯剛送到嘴邊,又停下,笑道“時機終於成熟了。”就在話音未落時,聽到獸皇興高采烈地在百裏外呼道“銘皇,天主,帝狂,本皇撿到寶了,不,是捉到寶了!”
獸皇很快到涼亭內,見他手底下擒著一名女子,迫不及待道“昨日出去,遇見這女娃,看她修為都已經快趕上我了,我就聯合幾名獸皇要將她擒下,沒想到打著打著,她眼看就要被擒下了,居然自報家門來嚇唬我,你們猜猜她父母是誰?”
女子全身被一層土之本源禁錮,絲毫動彈不得,雖算不得絕色,也是姿容傾城,靈眸裏眼淚汪汪,十分可憐地看著銘起。
“獸皇說說。”銘起將杯裏最後的流沙飲下,笑道。
獸皇點了點頭,道“這女娃,就是那兩位本源之神的女兒!”
在此的三人也都是世間頂尖的強者,經曆過無數大小事件,聽獸皇說完後,也不禁都愣了一愣,銘起道“神也能接合,生子?”
風帝則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果然如此。”幾人有些不明白,紛紛以疑惑的目光看著風帝,他道“我早也說過,這兩個本源之神並非本源所衍,既然他們能生子,那麼我想,這兩人八成是修能者!”
三人一獸同時沉默,數息過後,銘起道“如果真是修能者,那這兩位本源之神極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