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好歹我們也是親兄妹,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
拓跋風泉看拓跋野娜那火紅的烙鐵,頓時就陪著笑臉說道。
“親兄妹?我還真沒把你們當親人。你們不是自認為是天才麼,我今日必叫你們成為廢物!”
說著,拓跋野娜將手中的烙鐵一把丟到那火盆裏,然後對著身後的人喊道。
“將他們給我帶出來!”
說罷,拓跋野娜已經轉入另一條洞口走去,那是專門折磨人的地方,更有很多不同的藥,全是暗影皇練的邪藥。
拓跋野娜很有興趣讓他們嚐嚐被毒纏身的感覺。
一個人在前麵走著,身後傳來拓跋月媚的大聲怒罵。
“拓跋野娜,你這個賤人,明明就是一個廢物!依靠了尊主,現在又來依靠暗影皇,你算什麼東西!”
走在前麵的拓跋野娜忽然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看向了拓跋月媚。
淡漠的一笑,隨後她便語氣不屑的對著拓跋月媚道。
“哦?我還有人可以依靠,你呢?”
“你根本就是個廢物!”
拓跋月媚再次罵道,拓跋野娜不怒反而笑得更加狂妄了起來。
“記得我這個廢物在五年前就打敗你了,現在你連我的婢女,碧柔都打不過,你算是什麼呢?
廢物中的戰鬥機麼?拓跋月媚,你倒還是個不知死活的,今日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痛不欲生。”
嘴角嗜著一抹惡毒的笑,她已經率先走進了那洞口裏。
裏麵黑漆漆的一片,拓跋月媚與拓跋風泉萬分掙紮的被守衛給粗暴的給推了進去。
拓跋月媚一個沒站穩,趔趄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可不要行這麼大的禮,妹妹我真是受不起。”
諷刺的笑著,拓跋野娜的聲音自拓跋月媚的前頭傳來。
語氣隱含著笑意與居高臨下的鄙夷,拓跋野娜高高在上的坐在一個椅子上。
那是一張很精致的檀木雕花椅子,在拓跋野娜的座位旁,一張長長的桌子上,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瓶子。
然而,拓跋月媚與拓跋風泉再次將這洞穴裏的密室看了一下,兩人嚇得臉色都白了。
“這是皇專門煉給那些不聽話的人,吃的藥,你們猜猜,這些藥,有什麼特別的效果?”
站起來,拓跋野娜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一瓶瓶藥,臉色帶著詭秘的笑意,殘忍至極。
“哼,拓跋野娜,你要殺就殺,何必嚇唬我們?!”
拓跋月媚依舊嘴硬的說著,臉色卻慘白無比。
“我說過,不會殺你,我記得曾經說過,總有一日,要將你們加在我身上的傷痛,千萬倍還給你們。”
冷笑著,拓跋野娜慢慢走到拓跋月媚的麵前,蹲下身子,然後看著她的臉,語氣輕然,卻殺意十足。
“賤人!勾結暗影皇,簡直就是我們拓跋家的恥辱!”
拓跋月媚大聲的罵著,她隻想拓跋野娜現在一劍了解了自己,殊不知,這樣隻會讓拓跋野娜更加憎惡她,更加想折磨她。
拓跋野娜看著她,隨後毫不猶豫的抬起一隻手。
隻聽見“啪”的一聲響,拓跋野娜狠狠的甩了拓跋月媚一巴掌,而拓跋月媚卻被打得“啊”的一聲尖叫,嘴角就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