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說了不如不說。”
淡淡的一笑，他再次看向拓跋野娜，忽然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意。
“你剛才叫我弦……該不會是心疼我了吧？原來，你也不是那樣冷漠的嘛。是了，我要是死掉了，你還是會很難受的才是。”
從前，她有這樣說的，暗影皇記得很清楚。
“心疼就別想了，那是屬於律野的感情，至於你死了，我會很難受的，因為那樣就沒有人幫我打我打不過的人了。”
拓跋野娜翻了一個白眼，隨後便呼出一口氣，覺得泡得差不多了。
暗影皇聽她這麼一說，嘴角抽了一下。果然是個惡毒的女人，隻曉得利用他。
“不過你現在的性格，比起五年前那死人一樣的性格要好很多了。”
暗影皇不再提及這些，忽然話題一轉，閑聊般的說著。
“其實我本性就是這樣的，這五年呆在你身邊，讓我比較自由放鬆，於是也覺得不需要當死人了。”
那個時候，她當時還一心想著回去報仇，現在卻忽然連恨金明軒的感覺也沒有了。
大抵是覺得不在乎了，於是便覺得一切其實很容易就放下了。
為了一個將自己害死的人，那麼恨，到底有什麼意思？
後來她覺得不如開心一些過日子來得自在，況且，她現在有律野，有碧柔，李環的生死追隨。
最主要的，還有一個很厚臉皮，被世人看做邪道的絕色男人陪著她一起禍國殃民。
這樣的生活，並無不好。
“看來我身邊比較有安全感。”
淡然一笑，他捧起水來，潑在了自己的臉上。
水波蕩漾，他似乎隱隱約約看到水裏的自己，容顏絕色，卻因為波紋，破碎成一片片的，印上黑色的紋路，看起來有些猙獰。
皺了皺眉，他抬頭，看向了拓跋野娜。
“我洗好了，你什麼時候走？”
拓跋野娜總不能在他的視線下，穿著透視裝出水，然後去拿衣服吧。
“我還想多泡一會兒，要穿衣服自便。”瞥了她一眼，暗影皇語氣隨意。
拓跋野娜聞言，梗了一下，半響之後，她用眼神刮了他一眼，隨後便祭出木屬性的玄之氣，將自己的身子用樹葉遮了起來。
慢慢的爬出泉水池，暗影皇看著她全身包著樹葉，頓時就笑噴了。
“拓跋野娜……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麼？”
忍著笑意，暗影皇坐在水中，忍俊不禁。
“我知道，很像野人。”
拓跋野娜本來就是腦海中出現了野人的樣子，才幻化出這樣的樹葉衣服。
“你可以把裏麵的衣服脫掉，直接用樹葉遮擋，然後再給本皇跳一支舞，順便，樹葉滿天飛，你說那樣的場景……哈哈哈！！”
說到最後，暗影皇已經忍不住大聲狂笑了起來。
拓跋野娜站在岸邊，滿臉憎惡的看著他……居然要她穿著樹葉衣服跳舞給他看？
想想那場景，拓跋野娜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口味得多重的人，才能想出？
祭出一個沙球，拓跋野娜狠狠的砸向了暗影皇。
“好走不送！”
眼看那沙球已經到達暗影皇的臉上，拓跋野娜滿臉嫌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