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袤無垠的聯盟大陸上,有一處異常強大的帝國,這裏是位高權重者的天堂,小人物奴隸們的地獄,具備魔鬼與天使相結合的體製,這裏有最美的女人、最烈的酒、最奢華的美食,最殘酷的遊戲、最血腥的人心。
來到這裏的人,是一定不會錯過這隻屬於諾克薩斯的五宗最!當然,前提是你的腰包必須得有足夠的金幣才行,再多的錢也能在這裏一夜之間揮霍一空,身處於紙醉金迷的逍金窟,有著能陪你幹任何事情的妖嬈女人,在殺手公會裏,你也能請到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手為你做任何事情。一句話總結:這是一個最花錢的地方,也是一個最賺錢的地方,這裏是諾克薩斯!
置身於諾克薩斯的中央城邦,這裏繁華鼎盛,人聲沸騰,五宗最其中最殘酷的遊戲地點正坐落在這。此處有著聞名於整個諾克薩斯的角鬥場,羅馬式的古建築風格,遠遠看上去它仿佛是一個巨大的鳥籠,角鬥場的內部裝飾也十分考究,大理石鑲砌的台階還有花紋雕飾。在第二、三層的拱門裏,均置有白色大理石雕像。競技場的底層下麵還有地下室,用作關押和安置角鬥士,還有關野獸的籠子。不用時,這些地方,都用閘門封閉。角鬥時,表演者被由機械操作的升降台帶上場。
諾克薩斯的許多君主不惜揮霍財富,大興土木,竭盡奢侈享樂之能事,建造了這種充滿奴役意味與血腥的存在,來滿足那些腐敗高層的娛樂需求,普通的尋歡作樂早已不能給這些心靈麻木的高層人物帶來快樂。隻有這種殘忍冷血的廝殺,才能給那些整天醉生夢死、紙醉金迷的貴族帶來一種變態的快感,他們看見台上飛濺的鮮血與殘肢斷臂,眼中露出的不是恐懼,而是狂熱與興奮。
在角鬥場下方暗無天日的地下牢房,陰冷潮濕的過道上,兩名獄卒拖著一名大約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年,嘴上不停的咒罵著什麼。
這少年的身子看上去瘦骨嶙峋,一襲穿著破亂不堪,勉強能遮擋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他的衣服完全就是幾塊破舊的遮羞布。
“老牛頭兒,你說咱倆今天怎麼這般晦氣,上麵竟然給我們這片區域添上一個活死人,這他媽不是故意給咱哥倆使絆子嘛,我草他大爺的!”押送少年的其中一名獄卒,將自己心中的牢騷對著另一位年紀稍長的老獄卒吐露了出來。
老獄卒看了一眼同伴的不滿,有些佝僂的身形微轉,目光離開同伴,打量了一番四周,謹慎道:“小崽子,你要還是這冒失性子,小心丟了你的小命,可不要忘記這裏是什麼地方!這是諾克薩斯最血腥的角鬥場!”
聞聲,名叫馬仔的獄卒身子微微顫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色有些蒼白,腦門上的冷汗齊刷刷的往下流,結巴道:“老……老哥說的對,是我腦袋被驢踢了!”
“你啊……!”老牛頭兒搖了搖頭,歎息一聲,在這間地下監獄中呆了數十載的他,知道怎麼做能讓自己過得舒服,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多年依舊混的順風順水。
看了一眼被自己二人拖行著的少年,老牛頭渾濁的老眼中沒有絲毫感情,甚至充斥著一種特有的淡漠,在他心中此時押送的並不是什麼人命,僅僅是供人觀賞的玩物罷了,每天都幹著這樣押送的活計,老人的認知也變得有些扭曲。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在這裏……”過道上突然有人走動,頓時引起牢房中眾多奴隸的騷動,一個個聲嘶力竭的哭喊著,許多雙充滿汙垢的雙手伸向牢房的鐵門之外,憑空抓扯,那情景看上去像極了找人索命的厲鬼。
“啪!”回應奴隸們的是一根長約兩丈的漆黑色皮鞭,在皮鞭的尖端,有著寒光閃閃的倒鉤鐵刺,名叫馬仔的獄卒揮舞長鞭帶起尖銳的勁風之聲,一鞭落下,那些伸在鐵門外的手臂瞬間劈開肉綻,猩紅的血液血淋淋流淌出來。
被抽中的奴隸們無不是鬼哭狼嚎,在牢房中來回翻滾,有些抽地重的,傷口更是深可見骨。眾多淒厲慘叫聲在低下牢房中回蕩,讓人聞之心酸。
老獄卒眼見這一幕,陰鷙刻薄的眉頭微微皺起,製止道:“馬仔,差不多就行了,還指望著這些牲口上場當炮灰,要是現在打死了,上麵責怪下來,我們兩個同樣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還得去外麵重新抓奴隸進來。”
老牛頭兒這番說辭使得馬仔手中揮舞的皮鞭停了下來,將黑色的皮鞭一圈圈卷起,生硬的跨在腰上,絲毫沒有在乎自己下手是否過重,名叫馬仔獄卒漫不經心道:“老哥,你就放心吧,我這皮鞭要不了人命,就是讓這些賤骨頭長長記性罷了,既然進了這裏,還想活著出去,那就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