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和苗思雨碰了一下,道:“來,美女,我們幹了這杯。”說完之後,一仰脖子,一大杯葡萄酒全倒進了肚子裏。
女孩繼續保持著淑女的端莊,略微呡了一小口,然後微啟朱唇,道:“對不起,先生,我酒量有限,隻能慢飲。”
我也不勉強,但我也怕一時把持不住喝酒過量,偷雞不成蝕把米,於是對女孩發出了邀請:“美女,做我的舞伴,陪我跳上一曲,可以嗎?”
女孩略微躊躇了一下,便答應了我的邀請,挽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滑進了舞池中。
我們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居然配合得天衣無縫。
見女孩跳得還不錯,我便加大了難度,變幻了步伐,隨著節奏在場中靈活的穿梭,我們見縫插針,全場飛旋。
一曲終了,我情不自禁衝女孩道:“你的舞跳得真不錯。”
女孩抬起手拭了下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微微一笑,道:“是你帶得好。”
說完後,我們都沒有回到座位上去,就站在原地,挺有默契地等著下首舞曲響起。
當下一曲音樂響起的時候,我看見好幾個男子朝女孩走來,便搶先出手,將女孩帶入了舞池。
這一曲仍是快節奏,女孩和我配合得更好,旋轉起來,竟然達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猶如配合很久的舞伴。
我情不自禁道:“你是和我配合得最好的舞伴,跳起來行雲流水,是真正的享受。”
女孩道:“我也是。”
女孩話音剛落,一個低沉的男低音隨之在他們耳畔響起:“現在是柔情十分鍾,請先生們女士們盡情地沉浸在音樂和舞蹈之中。”
柔情十分鍾是近年來在舞廳裏新型的一種娛樂項目,是專門為那些心存不軌,或者來舞廳裏尋找刺激的人提供的一項特殊節目。
低沉男低音話音剛落,舞廳內燈光的瞬間全部熄掉,原本一本正經的男人和女人也都開始放肆起來……
我和女孩就這樣搖啊搖,忽然被人一撞,身體就貼在了一起,就沒有再分開。一具帶著熱量的溫潤身體,女孩輕輕地依偎在我的懷裏,飽滿的胸毫不客氣的壓迫在我的胸前。
我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生理係統本能的起了反應,褲襠之間開始搭帳篷……
我怕女孩發現我身上的變化,趕緊移動身子,誰知不動還好,一動正好碰到了女孩的大腿上。
音樂依舊在響,女孩把胸完全貼在了我的胸前……
就這樣,我們摩擦擠壓著。
我明顯感覺到了女孩呼吸的急促和雙腿之間散發的熱度,老實說很刺激,尤其是女孩近在咫尺的微張的紅唇,讓我幾次有忍不住想吻下去的衝動。
燈光依然沒亮,懷裏的女孩好像已經不行,幾乎整個身子癱軟在我的懷裏。她不再和我對視,而是將頭枕在我的肩頭,雙手環住我的腰。
我也絲毫不客氣,將手搭在女孩豐腴圓翹的臀部,用力地拉向自己……
就在我伸手把女孩拉向自己懷中的一瞬間,女孩抬起頭,醉意朦朧的雙眼直視著我,白皙修長的手猛地一下抓住我的胳膊,有點語無倫次,喃喃自語道:“先生,我陪你出去開房間好嗎?”
我說:“多少錢一夜?”
女孩說:“五百塊錢一夜。”
我說:“太貴了。”
女孩道:“那你說多少錢一夜。”
我說:“三百塊錢,市場上都這個價。”
女孩沉吟了下,點了點頭,道:“三百就三百,不過,得戴(帶)套。”
我說:“不戴(帶)套也沒問題,我這人健康的很,什麼病都沒有。”
女孩說:“三百必須戴,五百可以不戴。”
雖然我和女人做那種事時不喜歡戴那種東西,喜歡那種淋漓盡致的宣泄,但我不想因為一時的歡愉而染上髒.病,畢竟眼前這個叫思雨的女孩是專門從事這方麵工作的,身體有沒有那方麵的疾病不好說。因此,我道:“不戴就不戴,我要三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