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天,我舅舅一進閆鳳嬌的家門就迫不及待地摟住了閆鳳嬌肉乎乎的身子摟抱在一起……
就在他老人家在閆鳳嬌身上渾汗如雨,辛勤耕耘的時候,閆鳳嬌的老公帶著一大幫人闖了進來。
原來,男人早就聽說了他老人家和閆鳳嬌的事,隻是沒抓住他們的把柄而已,為此,男人曾和閆鳳嬌吵過鬧過,但閆鳳嬌一口否認,說別人捕風捉影、造謠汙蔑,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
因為沒拿到閆鳳嬌的真憑實據,男人拿閆鳳嬌也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男人並沒有死心,為了拿到閆鳳嬌和我舅舅他老人家偷情的真憑實據,經過一番謀劃這後,男人故意對閆鳳嬌說,自己要陪領導去外地出差,三天後才能回來。
其實,男人向單位請了三天假,又叫了幾個最好的哥們,暗中設下埋伏。
閆鳳嬌以為男人三天不會回家,正是和舅舅他老人家快樂逍遙的好機會,立即把這一消息告訴了我舅舅他老人家。
我舅舅他老人家也是急不可奈,當即便來到閆鳳嬌家中,而且來到後就迫不及待與閆鳳嬌摟抱在一起……
閆鳳嬌男人是做了充分準備的,他老早就在附近租了一間房,恰好可以觀察自家門前動靜。
那天,從家裏出來後,他就躲進了那間房子中,剛躲進那間房子裏不久,閆鳳嬌和我舅舅他老人家就來了,見閆鳳嬌和我舅舅他老人家先後走進家門後,男人便知道事情成了。
掐好時間,男人帶著朋友到了自家門前,用鑰匙去開門。
閆鳳嬌也是得意忘形,以為男人出差,平安無事,門並沒有從裏麵反鎖。
故此,男人很容易便將門打開,領頭衝了進去。
男人帶人衝進來後,我舅舅他老人家當即就被嚇傻了,依舊趴在閆鳳嬌的身上一動不動……
男人是連羞加怒,也不管我舅舅他老人家是誰,上去摁倒他老人家凱就是一頓暴打。
把我舅舅他老人家暴打一頓之後,男人還不算完,而且把我舅舅的醜事捅到了市紀委,並通過關係捅到了報社和電視台。
迫於輿論壓力,省裏最終把我舅舅他老人家調出益陽市,安排到省人大教教科文辦公室做了一名有名無實的副主任……
雖然舅舅現在已經失勢,不再是手握大權的益陽市副市長,但總歸還是我的舅舅,俗話說,打斷骨頭連著筋,彼此間的親情還沒有斷絕。
再說了,舅舅他老人家在益陽市做副市長這段時間,沒少關照過我。
正是在他老人家的關照之下,我才得以從老家縣城那所不入流的中學調到市第十九中學。
也是在舅舅的關照下,我才得以調到了市教育局,並被任命為人事科副科長,成為一名地地道道的機關幹部。
可以說,我的每一次進步,取得的所有成績,都與舅舅密不可分,都是踩在舅舅的肩膀上取得的,舅舅就是我的墊腳石,沒有舅舅,我依然是老家縣城一所不出名的中學的一名普通老師,根本進步了市教育局。
俗話說,吃水不忘挖井人,於情於理,我都得去舅舅家,拜訪一下舅舅。
想起舅舅後,我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出表妹劉馨翎的身影。
劉馨翎比我少三歲,雖然劉馨翎比我少三歲,但和我這個表哥的非常投緣,就因為和我投緣,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她總喜歡找我這位表哥傾訴,希望從我這位表哥那尋求點精神寄托。
劉馨翎每次找到我,我也都盡最大努力開導她,陪她一起去湖邊散步,去郊外旅遊,給她講一些笑話,想盡一切辦法開導她,哄她開心。
就因為我們特別投緣,以至於在一次酒醉後,我們表兄妹差點突破道德底線發生那種關係,以至於袁芳對我產生了一場不小的誤會。
那是我和袁芳剛認識不久的時候發生的事。
就在我和袁芳認識不久,舅舅從省委辦公廳調到益陽市任副市長。
舅舅調任益陽市後,每逢周末,劉馨翎都要到益陽看望舅舅,順便去我單位或者宿舍,和我一起暢談理想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