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臨我。
當著夏冰的麵,我實在說不出口,但趙大軍和許海濤他們不依不燒,堅持讓我給大家說一個,迫於無奈,我隻好也說了一個:“一位年輕媽媽帶著歲的小女兒去零食店買巧克力,女兒看見櫃台裏的巧克力娃娃做得十分精致,就對媽媽嚷道:‘我要吃這個。’媽媽點頭同意,就讓店主給孩子拿個娃娃,店主便拿了一個最漂亮的女娃娃遞給孩子道:‘給你這個吧,最漂亮的。’‘不要,’女孩搖了搖頭,然後指著裏麵的一個男娃娃說道,‘我要那個。’‘為什麼’店主不解地問道,‘這個不是更漂亮嗎?‘那個有鳥鳥,能多吃一口。’女孩一臉童真地答道。”
眾人大笑,許海濤一邊喝酒一邊問道:“不過那巧克力能雕得那麼清楚嗎?
“不知道,”我老老實實地說道,“我是從網上看的。”
我講完後臨徐勤鬆,徐勤鬆沒用催,主動講了一個:“黨校三級幹部綜合培訓班,教授提問:如果你與心儀的女子晚餐時,你要上廁所,怎麼說才得體?縣長說:我去撒個尿。教授:這不太禮貌。市長說:我上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教授:這還湊合。省長說:請稍候,我去跟一位兄弟握個手,我希望今晚有機會把他也介紹給你。教授讚歎:可見,我黨領導幹部官越大,水平就越高。”
最後,隻剩下夏冰。
雖然夏冰是女的,但趙大軍他們也不放過她,堅持讓她也給大家來一段,迫於無奈,夏冰隻好也講了一個。
有了段子做鋪墊,酒桌上的氛圍更加熱烈起來,彼此間的關係也慢慢融洽起來,尤其是我與許海濤、趙大軍之間,因為是第一次見麵,而且我級別又比他們低得多,徐勤鬆、趙大軍他們開始對他自然不會太在意,不過他們在經過一番試探之後,發現我不但知識麵很廣,而且看問題也很有深度,這才慢慢對我改變態度。
但是人與人之間初次見麵時,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隔膜,它並不會因為彼此的好感而消除,而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催化劑去融合,也許在酒桌上,葷段子就可以算是這樣一個角色。
俗話說,一起下過鄉,一起鏢過倡,那就是鐵哥們兒,這意思就是說,隻要一起共過患難,或者一起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彼此之間就可以交心了,這話前半句還比較好理解,同甘共苦嘛,自然關係融洽,但是後半句呢,看起來就有.點陰暗了。
不過這其實也很好理解,因為在一起做過壞事,那就好比古時候上山落草交投名狀,彼此都有了對方的把柄,以後自然能榮辱與共,而葷段子在酒桌上的功用,大體上也就是這個意思。
因此幾個人在酒至半酣之後,便都完全放開了,大家推杯換盞,非常盡興,直到十點多,宴席才結束。
宴席結束後,徐勤鬆和趙大軍他們似乎還不盡興,於是,我們又來到六樓練歌房中心。
在六樓丁中心又唱了兩個多小時的歌,趙大軍他們才告辭我們
按說,夏冰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家了,故此,送走徐勤鬆和趙大軍他們後,她應該回家才對。
但是,她並沒有回家,而是和我一起回到了賓館。
回到賓館,簡單衝洗一下,我們就相擁著躺在賓館那張寬大的雙人席夢思大床上。
我一手摟著夏冰,一手在羊絨被中盡情地愛撫著夏冰裸露的絲綢般滑嫩的背脊。
夏冰則枕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指在我的胸前劃著圈兒。
房間裏很靜,我們就好像大浪過後兩條擱淺的魚兒一樣,緊緊地摟在一起,說著情話。
我把嘴巴貼在夏冰的耳際,道:“姐,我愛你!”
夏冰問我:“恒遠,你真的愛我麼?”
我道:“愛,我愛你,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時起,我就喜歡上你了。”
夏冰說:“誰要你的喜歡,我要的是愛!你回答我,你是真的愛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