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教育賓館得以繼續留下來,而且市教育局的領導,晚上如果需要加班或者陪上級領導打牌都在這裏。
我偶爾也在這裏住。
這點,趙良玉是知道的,聽我說去教育局,他心裏也沒有多想,直接把車開到了教育賓館。
下車時,趙良玉讓我拿東西,我看了看,是兩條中華煙、兩瓶茅台酒,就對趙良玉說,我又不抽煙,酒也不大怎麼喝,這些東西還是你拿回去送給你家老爺子吧,就說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趙良玉知道以我現在的身份,對這些東西不是很稀罕,就沒有推辭。
趙良玉離開後,我走到大街旁,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打的來到孫美琪居住的小區,徑直來到了孫美琪家門口。
在孫美琪家的大門前,我抬起手輕輕敲了兩下門,當我正準備敲第三下的時候,門就打開了,我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清麗可愛的人兒。
孫美琪穿著一件超短裙,頭發在後腦勺上隨便打了個結,高高地矗立著,腦門便顯得更加光潔,麵孔也顯得越發清秀。
我關了門,看到孫美琪為我取拖鞋的時候,正倒撅著屁股,忍不住伸過手,在上麵摸了一把,然後又拍了拍。
“流氓!”孫美琪頭都沒回,就回了我了一句。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多日來我不曾這麼開懷大笑過。這兩個字經孫美琪的口中說出來,婉約柔和,聽起來分外舒服。
“你笑什麼?”孫美琪這才回了頭問我。
我一邊換著鞋,一邊說:“好啊,竟敢罵我是流氓?”
“本來嘛,你偷偷摸人家的臀就是流氓。”孫美琪也笑了,牙齒白得耀眼。
我說:“敢罵我是流氓的人隻有你一個。”
孫美琪說:“敢摸我的屁股的人也隻有你一個。”
我說:“罵得好!”
孫美琪笑著說:“你是不是也想讓我說摸得好?我才不說哩。”
我一下從孫美琪的後麵抱住了孫美琪:“不說就是默認。”
孫美琪輕輕地“哦”了一聲:“你真流氓。”
我掀起了孫美琪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對你就要流氓。”說著手就伸了進去,捏了捏。
孫美琪回過了頭,親了我一口,溫情地說:“別急!我們先洗澡去。”
我依然沒有停下來,繼續自己的動作。
見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孫美琪故意撅了撅屁股,說:“我讓你裝聾作啞故意打岔?
孫美琪的聲音非常好聽,猶如音樂一樣動聽,我感到十分愉快,我仿佛覺得現在的他就像一個音樂大師,或者就是一個音樂演奏家,那好聽的音樂不是由孫美琪的口發出來的,而是完全由我控製的。
我想讓音樂的聲音變得悠揚,就能變得悠揚,我想讓那音樂變得激越就能變得激越。就在這一陣悠揚,一陣激越中,我感到了身心的愉悅,也找到了一個男人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