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段時間,我都坐白清明的小車上下班,白清明儼然成了我的專職司機,於是,有些人心裏不平衡了,背後開始說三道四,說我是教育局的第二局長。
而且這話傳開後,不少人見到我後開始叫我張局長。
起初,我隻當成一般玩笑,就沒怎麼把這件事放在心裏。
這讓心裏不平衡的人更加不好受起來,又有人便在背後指著我的背說,這小子把持人事科才幾天,就不知天高地厚,真把自己當成二局長了。
臧家祥知道這件事之後就打來電話來提醒我:“恒遠,大家都喊你張二局長,你知道嗎?據我所知,市委組織部好像還沒研究到你的頭上嘛,你這第二局長是不是自封的?”
對於臧家祥善意地提醒,我依然沒有心裏去,反而說:“我說家祥,人家笑話我也就罷了,你怎麼也在一旁樂?”
一般人心裏不平衡,也就是背後說說閑話,說了也就說了,不會太當真。
但局裏那幾個享受副局級待遇的局長助理和副處級調研員卻沒有這麼超脫了,尤其是局紀檢書記曹文勝和局工會主席牛萬裏兩人,他們本來就對夏局長調過來做局長一肚子的不服氣,隻是礙於夏局長是一把手,而且工作確實比他們忙,他們不好說什麼。
現在級別比他們低的我上下班都有司機接送,而他們都是步行上下班,心裏自然不平衡起來,於是便跑到夏局長那裏提意見,說我一個科室負責人都有了專車,而他們作為局領導班子成員都享受不了這種待遇,要求局裏給他們配專車。
夏局長不相信實有此事,找來辦公室主任付小兵問這是怎麼回事。
事實上,付小兵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他心裏也有些不平衡,但他知道我是夏局長心目中的紅人,自然不會在夏局長麵前說我的壞話,反而替我開脫,說白清明跟我住一個院子,與我上下班正好同路,是白清明順便喊我坐坐方便車的,局裏也沒規定幹部上下班不能坐局裏的方便車。
夏局長也覺得司機主動讓幹部坐方便車,這是幹部職工團結精神強的表現,也就沒再過問此事。
夏局長不再過問此事,曹文勝他們對我雖然倒也無可奈何,但還是引起了孫美琪的注意,她覺得這樣對我多少有些影響,畢竟我是正在往上走的時候,遭人嫉妒不是什麼好事情。
機關就是這樣,大家都肩膀四齊的時候,可以親如姐妹兄弟,但一旦誰有出頭露麵的跡象,那可就爭先恐後的一個個都想踩一腳上去,直到把這個冒出來的“頭”踩下去才心理平衡。
可是,這一切翻騰在平靜下麵的暗湧,我並沒有察覺。
確切地說,這一段時間我太春風得意了,這種得意給了我一種錯覺——我的能幹不僅僅得到了局長夏局長的認可,全教育局內部每個人都不得不對我歎服認可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之前的低調內斂跟注意培植親信的防範之心全然消失了……
而這一切,孫美琪全都看在眼裏。
見我整天忙的跟陀螺一樣,昨天去省廳彙報工作,今天又要下學習考察調研,然而出力不討好,大家還在背後說三道四,孫美琪很替我感到不平,並感覺有必要提醒我一下,於是一天下班後,她撥通我的電話,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她想見我。
那天晚上,我恰巧陪省廳領導吃飯,吃完飯正好可以借機去孫美琪那,而且這段時間,我的全部精力都用到了中小學生下鄉參加社會實踐活動上,一直沒能抽出時間去孫美琪那,早想安排個時間和孫美琪約會了,故此,我二話沒說便答應了孫美琪,並在宴席結束後直接來到孫美琪的住處。
來到孫美琪的住處,我輕輕推了下門,門竟然沒有鎖,一推就開了。
進了門,我反鎖上門,剛轉身,孫美琪就撲了過來。
我們四目相對,眼睛裏都含著情素,空氣也好象在這一瞬間凝固了下來。
她的柳腰細腿和挺峰,更有雙頰微微泛著紅暈,兩眼含情脈脈。真的是嬌羞萬分,嫵媚萬分,說不出的喜歡。
我忍不住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慢慢的拉到自己身邊。
她微微地閉上了雙眼,看上去真是說不盡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