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曉寒像死了一樣躺在車座上,臉上全是淚水,鮮血染紅了她身下的座墊。
她剛剛過完二十歲的生日,人生的美好時光,她還一次沒有經曆,她經曆到的就是恥辱、罪惡,她看到了是人世間最醜惡的嘴臉,一個她視為父輩的曹叔叔竟然不顧她的乞求強@奸了她,她痛恨這個社會,她無聲的啜泣著。
幡然醒悟的曹文勝開始對司曉寒恩威並施,威逼利誘,他首先乞求司曉寒不要告發他,在司曉寒麵前承諾,隻要司曉寒不告發他,他一定會對司曉寒負責,想辦法留在市裏。
接著,他又恐嚇司曉寒,說自己是市教育局的領導,外邊有人有關係,司曉寒告發不了他,如果司曉寒不聽他的勸告,他就倒打一耙,說司曉寒勾引的他。
曹文勝的話把隻有毫無社會經驗的司曉寒震懾住了,她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到曹文勝家送禮,在曹文勝的威逼利誘下,司曉寒答應了曹文勝,不告發曹文勝,而且對於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告訴任何人。
見司曉寒屈從於了自己的淫@威,曹文勝懸到桑子眼的心漸漸放回原處,探身從車前抓起一卷衛生紙,幫司曉寒擦去下麵的血跡,並幫司曉寒整理好衣服……
說到最後,司曉寒已經哭成了淚人……
我再也壓製不住心頭的怒火,掏出手機,道:“姓曹的現在在哪?我現在就給報警吧,讓警察去抓那個喪心病狂的敗類。”
可是司曉寒連忙哭著阻止道,“絕對不可以報警,要是這件事情被宣揚出去,那我以後的名聲也毀了,我還怎麼繼續留在大學念書,同學們知道會瞧不起我,父母知道了,他們也會更加難過。”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女孩子會有這樣的想法,才會讓那些色@魔有恃無恐。”我憤憤的道。
“張大哥,謝謝你,我真的沒有辦法,希望你能理解。”
“你剛才說的這個人,他姓什麼?”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
“他姓曹,你還記得嗎?上次你還陪我去過他們小區,那天他提前給我兩千塊。”
一聽見這些,我的腦袋感覺快要炸開了,我狠狠地踹了一腳邊上的崗亭,抬起右手“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自己的臉上。
對於我莫名其妙的舉動,司曉寒一頭霧水,可她還是連忙阻止道,“張大哥,你怎麼了啊?”
“都怪我!沒有早點提醒你,那天送你到楓林苑小區的時候,我看見樓下曹文勝的車子,而你去的這家很可能就是我認識的曹文勝。”
“曹文勝?是的,沒錯,在他們家客廳擺放的榮譽證書上是有這個曹文勝的名字。”司曉寒的話,更加肯定了我的推測。
隻是,司曉寒不讓我報警,我也沒辦法。
而且我非常清楚,司曉寒的擔憂不無道理,如果曹文勝倒打一耙,說是司曉寒為了留在市裏主動勾引的他,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司曉寒,警察拿他一點辦法,畢竟司曉寒沒有掌握曹文勝強@奸她的證據,也沒有能夠證明曹文勝強@奸她的證明人,而且這事一旦傳揚出來,司曉寒今後還如何做人,因此,我長歎一口氣,道:“那好,等一段時間再說,走,我先送你回學校。”
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曹文勝那張麵目猙獰的臉,並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揪出曹文勝這個敗類,如果不揪出曹文勝這個敗類,今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慘遭毒手。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采取行動,曹文勝竟然再次伸出了魔爪,而且這次竟然把魔爪伸向了趙珊珊。
這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正在辦公室看報紙,趙珊珊推門走了進來。
趙珊珊徑直走到了我身邊,隨之探下@身子。
隨著趙珊珊的臨近,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沁入我的鼻息。
更為要命的是,趙珊珊今天穿的是圓領長裙,而且是低胸那種,她彎身的時候,透過寬鬆的衣領,我正好可以看到她衣服裏的乾坤,雖然她穿著胸@罩,該擋住的地方都擋住了,但那若隱若現的隆@起和兩座山峰間幽深的溝壑,讓我禁不住滿腦都是想入非非的畫麵。
“張科長,麻煩你下班後十分鍾左右到曹書記辦公室來一趟。”趙珊珊沒注意到我猥瑣的眼神,趴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知道了,趙科長。”
自從知道司曉寒被曹文勝強@暴之後,我就打心眼裏瞧不起曹文勝,並暗中發誓,一旦找到機會,一定要把他這個隱藏在教育係統的敗類給揪出來,但在沒把他揪出來之前,他依然是局黨組成員,依然是我的領導,如果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找我,我還不能不去,因此,我隨口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