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就有一位嘛,張科長不僅是帥哥,而且還是才子!”何世傑恰到好處的搶過了林莉的話,然後又衝著我使了個眼色。
林莉當場領悟,她臉色一紅,卻很大方的盯著我看。
我也領悟,不由得也把目光轉向了林莉,我們的目光恰好交接在一起。我發現她的目光中有一絲異樣,心中竟然升起一縷莫名的慌亂,我完全沒有意料到會鬧到這一地步。
何世傑則趁熱打鐵道:“我說兄弟,你也趕緊說兩段誇誇我們的林大美女吧。”
我見難以下台階,隻得想了片刻,道:“好吧,讓我編我一時也編不出這種題材,就把那天我在網上看來段子搬出來應應急,說這女人,漂亮女人是金子,智慧女人是鑽石,可愛女人是名畫,聰明女人是寶藏,而做女人就要努力做一個世界上最大的寶藏,裏麵裝滿金子、鑽石和名畫。”
我剛說完,何世傑立刻就拍手道:“好,文采好的人說的就是有水準,老弟再來一個。”
林莉和趙敏也都一旁邊鼓掌邊點頭。
我撓了撓頭,再次道:“做女人一定要經得起謊言,受得起敷衍,忍得住欺騙,忘得了諾言,最後用笑來偽裝掉下的淚,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我這句話說完,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捂嘴大笑起來。
何世傑一聽話音不對,急忙舉起酒杯對我道:“兄弟啊,你這話說得有點打咱男人的臉啊,這可不行,罰你幹了這杯酒!”
我接過何世傑遞過來的酒杯,正猶豫著該不該喝下這杯酒,忽然,林莉舉起杯同我的杯子碰了一下道:“張哥,這杯酒妹子敬你,咱們幹一杯吧。”
無奈,我隻得一仰頭喝了那杯酒。
氣氛隨之活躍起來,林莉把椅子朝我的身旁挪了挪,我們又挨近了不少。
我借著醉翁之意,觀察了一眼這個女人,發現她粉臉泛紅,媚眼含春,氣吐喘促,像這種女人在床上絕對是一個好伴侶。
再細看一眼,我發現她眉頭之間隱約有些陰鬱,養生之學上說,女人的這種麵向很明顯是長時間獨守空房,欲求不滿,而又整日春心蕩漾造成的。想她二十七八歲的年華,除非嫁給了一個沒用的老公,否則不應該有這種神情啊。
想著想著,我心底不由得萌發出一絲憐意,便主動為她斟了一杯酒,道:“妹子,哥也敬你一杯!”
林莉接過酒杯的時候指尖有意無意在我的指尖上滑過,然後目不轉睛的望著我喝了那杯酒。喝完之後她又要敬我,每次都是自己先喝,而且杯杯喝得幹淨透徹。
我也不禁對這個爽快的女人敞開了心扉,心想,千金易得,紅顏難求,興許這一切都是緣分注定,何不趁此機會一醉方休。
就這樣,杯盞交錯間,伴隨著何世傑不時的葷段子,兩個女人鶯聲燕語的笑著。我的神態越來越呈現出醉意。
酒過八旬,兩個女人也都醉眼朦朧,酒也不喝了,而是在一旁喝著茶飲綿聲細語的說悄悄話去了。
何世傑忽然暗笑著在我耳邊說:“兄弟,是不是喜歡上這小娘們了?這小娘們白白淨淨的不錯啊,喜歡就放心的上,絕對沒問題,她老公是個個體老板,整月的在外地做生意,後來因為在外麵包了二奶,兩人已經分居了很久,而你恰巧也是一個人來的河陽,獨居空房的滋味誰都知道難耐啊,所以我說你兩人現在正好是西門慶配潘金蓮,雷打的野鴛鴦一對。”
我聽了這番話,心頭通通跳了兩下,不禁轉過臉望向林莉,發現她滿臉醉態的半躺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發現我看她時,她故意慵懶的翹起一隻腿搭在了另一條腿上
我咽了咽舌頭,急忙把臉轉回來,忽然卻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才覺得自己是真的醉了。
我是真的喝醉了,何世傑何時離開的,我一點都不知道,隻是依稀感覺有人扶著我進了一間房。然後我就不停的嘔吐,吐過之後,有人為我洗澡,然後又扶我上床。之後我感覺踏實了一陣子,但突然間卻又燥熱難耐。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一具軟綿綿的身子吞吐著芳香的氣息壓在了我身上,之後我便完全失去了知覺……
我睡到淩晨五點多種的時候忽然打了一個冷戰,醒了後頓時感到口幹舌燥,於是爬起來找水喝。
我這才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豪華套房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刻我腦海裏忽然浮現出昨晚那暢快的一幕,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肌膚,竟然有一股昨晚留下來的女人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