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會讓他得逞,冷冷掃了他一眼,不無恐嚇道:“那你就喊一聲試試,如果你敢喊的話,估計你會後悔一輩子。”
我食指緊緊按在張金彪手腕處的太淵穴上,並不斷用力。
“你……你……放開我的手,有……有……有本事……咱……咱們單練去,你這樣耍……耍陰招……就……就不怕我……報複你嗎?你……去……市裏麵打……打聽打聽,我……我張金彪可……可不……不是好……哎……哎呦……”突然,張金彪就像撞到了妖怪一樣,渾身大汗淋淋,一臉恐懼的看著我,說話也沒了先前的底氣。
“至於誰是張金彪,我根本就不用打聽,也不想去打聽,我隻是想告訴你,現在擺在你麵前的路隻有兩條,一條是立刻告訴你的人和不明真相的圍堵群眾,教育局已經了解了相關情況,馬上就會派專人處理這個事情,一定會給死者家屬和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複,相信不會讓大家失望。第二條就是死扛到底,當然了,你也可以不選擇第一條,和我們死扛到底,這樣的話,我就這樣再按你幾分鍾,保證你倒在地上,當然了,不會把你送上西天,但是你下半生這雙腿就廢了,輕則雙腿癱瘓,重則全身癱瘓。你自己看著選吧。”我繼續恐嚇他道。
聽我如此說,張金彪不敢再動,而且麵如死灰,一臉緊張而不甘地盯著我。
還好,這個時候圍堵的群眾熱情正高,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在聊些什麼,他們顯得很激動,很亢奮,或許好不容才有這麼一個機會發泄自己對政府機關的不滿,所以很多人都迷失了理智。
見張金彪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直勾勾地盯著我,我意識到自己真的按重了他,於是放輕了一點自己按著他脈門的手。
張金彪一下子感到輕鬆了很多,他不由得輕輕的喘了一口氣,兩隻眼睛驚恐的望著我,身子絲毫不敢有半分的動彈。
“還有,我忘了告訴你,我這個方法雖然對你造成的傷害非常大,但現在的醫學技術根本檢查不出來絲毫的證據,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試試。還有,我再警告你一句,我剛才已經通知了市公安局相關同誌,公安刑警支隊的防恐、防爆警察已經在向著這邊進發了,你要是覺得你們還有僵持下去的意思,那你繼續,我不會勉強的,嗬嗬。”說到這裏,我臉上隨之多了一份冷酷。
我這番話徹底摧垮了張金彪的意誌力。
而且就在這時候,大街上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聽到警笛聲之後,張金彪心中僅存一份幻想徹底破滅,他麵如死灰地望著我,一臉的惶恐和緊張。
我繼續威脅他道:“張金彪,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指使你的人一定答應過你,隻要你帶人圍攻教育局,就會給你一大筆好處費,而且他們一定還告訴你,他們在公安有人,他們已經和公安那邊的人打過招呼了,不管你們怎麼鬧,都不會有警察過來,所以,我在此提醒你一句,他們不過是想利用你,事情不鬧大還好說,事情一旦鬧大,他們誰也管不了你,他們也不會管你,現在警察馬上就過來了,一但警察過來徹查此次事件的責任,你張金彪肯定是首當其衝要被抓起來的,一旦被抓了那就後果不堪設想,這個聚眾圍堵機關部門是政治罪,搞不好這輩子都得在監獄裏麵過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