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不往非禮也,成偉提完酒後,夏冰、朱光銀、劉林奇和我紛紛端起杯子敬成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氣氛更為熱烈,孫廣學完全放下了市長的架子,道:“我給大家講一個笑話。”
朱光銀立馬接過孫廣學的話,道:“剛才孫市長和小張說的段子好是好,但不帶彩,所以,這次一定得帶彩。”
成偉也在一旁響應道:“是啊,說點帶彩的段子助助興。”
孫廣學掃了眼坐在身邊的夏冰,道:“桌上坐著女同胞呢,帶彩的段子,就免了吧。”
朱光銀立即接過孫廣學的話嚷道:“夏局長也是場麵上人,沒事。”
作為官場中人,夏冰幾乎每天有應酬,自然知道酒場上無非喝酒聊天說段子,不便掃了眾人的興致,道:“我耳朵帶過濾器的,你們說你們的,和我無關。”
孫廣學於是就說了一段關於女幹部的黃段子:“有五個女幹部競爭一個職位,最後有四個落選了,落選的四個女幹部就聚在一起總結經驗,第一個女幹部說,我上麵沒人。第二個女幹部說,我上麵有人,但他不硬,第三個女幹部說,我上麵有人,他也很硬,但是我在下麵沒活動。第四個女幹部說,我上麵有人,他也硬,並且我在下麵活動了,但是我沒有出血!”
眾人哈哈笑了一回,孫廣學就點將:“朱局長講一個。”
朱光銀提議道:“孫市長講得好,歡迎再來一個。”大家都拍手歡迎。
孫廣學於是又講了一個:“單位領導總結發言:我們工作搞不好的原因有三種,一是像寡婦睡覺,上麵沒人,二是像妓女,上麵老換人,三是像和老婆睡覺,自己人老搞自己人。”
大家又笑了一陣,孫廣學再點:“朱局長來一個。”
朱光銀想了一想,道:“一個市的市委書記是男的,市長是女的,兩人長期在飯桌上開玩笑,市委書記卻屢戰屢敗,有一天,女市長和男書記共同赴宴,席間高興之餘,書記靈機一動,說——書記一般都幹過市長!女市長機靈地應答——是的,書記一般是市長生(升)的!”
這兩個笑話都是雅俗共賞,將氣氛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朝。
劉林奇接著講,“一老頭乘公交去高(朝)潮村辦事,途中問女服務員,高(朝)潮到了沒?女服務員說,還沒呢。一會兒他又問,高(朝)潮到了沒?服務員說,糟老頭急什麼,高(朝)潮到了我會叫的。”
輪到成偉來講,成偉隨口說道:“雙胞胎在母親肚子裏聊天,老大說,老爸不錯,經常伸頭來看我們,就是不愛衛生.吐口痰就走,老二說,還是隔壁的叔叔好,他吐完痰還用袋子把痰裝走。”
輪到我之時,眾人早已把嘴巴笑酸了,孫廣學鼓勵道:“小張是文人,一定要講一個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