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隻要我細化兵法,那麼父親大人就會時常陪著我?”她驚奇的問道。
蘇若涵笑了笑道:“這個便是你自己去摸索。”摸著彼此都冰冷的雙手,笑道:“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帶分別後,似有深意的看了看一篇傲立於雪中的紅梅一眼,嘴角淡然的笑了笑道:“長卿,這裏的梅花很美,但是我相信定沒有你親自給我種的的梅美。”
十幾日已經過去了,身上的毒素也已經解完了,蘇若涵看著婆婆笑道:“這裏終究不是自己的落腳地。”
“你要離開?”婆婆問道。
“多謝婆婆您的救命之恩······”
“的什麼話,你我如今還需要這些麼?”婆婆有些動怒了。
搖了搖頭道:“沒有······”眼淚還是落了下來,回到住了十幾日的屋子,看了看,自己畢竟什麼都沒有,就連細軟也不必收拾了,輕輕的關上門,看在一眼這裏的一切,還有桌子上麵留著的一封給歐陽淩雪的信。
思緒仿佛還是停留那一晚,如此寒冷,卻能在外麵如同相處了很久的知己一般,閑話家常道理短,自從那日見過她之後便沒有在見過,聽過婆婆歐陽烈帶著她進宮了,笑了笑便知道了,她定是等到了得到父愛的那一了。
信中赫然寫道:淩雪多日未等到你回府,想來定是欣喜萬分,寒風甚濃,雪夜情深,夜話深夜,由不自知,惜憐勸慰,放寬憂心。想來該是離開的時候了,每每想起雪夜梅林中的那個夜晚,你我真情對待彼此,盛情由濃,更加喜不自勝那晚的相遇,你的真誠很是感染到了我,也讓很多困擾的東西忽然明了,而我卻對你了謊,那日並非因病痛折磨,乃至傷心,而是心中顧念著舊人,世間上為一個字情字難解,苦痛參半更勝病痛的折磨,你對我的推心置腹,感誠之深,更是解了我心中的紛擾困惑,也給了我勇氣去追求心中那份曾經的愛!如今出一二忘諒解。友——蘇若涵留。
漫的風雪無情的下著,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淹沒掉。
遠遠的就可以聽見悠揚的琴音劃過空間,那音律聽著十分哀怨,就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在彈奏一般,時而輕快,時而低沉,婷婷嫋嫋之間就像是滿盤的珠翠一般,十分好聽,但是無不動容的就是琴音裏麵的哀怨的音色。
一處修葺的十分華麗的庭院之內,就看著三三兩兩的侍女走過,留下的是一地細碎的腳印,隱隱約約又能聽見那哀怨的琴音。
“芳容,你聽主子又在彈琴了。”一個穿著淡藍色的襖的女子朝著那音律的方向看了看,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繼續道:“芳容,聽了,主子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半年來,他每每外出就不是為了遊曆江山,而是為了一個女人。”
芳容是昨新進府邸的,自然對主子了解的很少,但是聽著府邸裏麵的人都主子是一個脾氣十分好的人,因為他幾乎沒有對下人過怒氣,甚至聽見他話都是很少的。
芳容也朝著那個方向看了看,有些淡淡的道:“梅蘭,你主子這麼優秀的人,到底為什麼會和心愛的女子分開呢?”芳容的確是好奇,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主子,所以太過好奇了。
梅蘭卻談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是秘密,你可千萬別出,我聽6管家的,主子喜歡的女子其實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但是主子並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情,所以他總是一個人外出尋找,可沒出去一回,沒有音訊,他就會在若涵山上彈奏曲子,就像是這樣的哀怨的曲子,我們聽了好多回了,總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
芳容也點點頭道:“的確,我聽著這個曲子真是難過,隻是希望主子可以早點清醒過來,畢竟……人死不能複生。”
兩個丫頭的身影逐漸消失,隻留下一地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