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回答,僅是輕輕托起她的下巴,以行動代替了言語,在她的頸窩上吮吻著。
她倏地明白他的意思了,臉兒一紅,但又輕輕掙紮。
“等一下,有人啊。”
鍾易倫頓住,黑眸往旁邊的傑森睨去,傑森呆了呆,立刻明白,很識相的對兩人道:“好好好,我立刻走人就是,別瞪我。”他轉身,嘴裏嘀咕著:“真是自討沒趣,沒關係,我也要找我的女人相親相愛去。”
想到羅琴,他又興致勃勃了,走向門口,不再當兩人礙眼的電燈泡。
如今,屋子裏隻剩下他們兩人,江蜜雅顯得有些羞澀,也有些期待,淚眼汪汪地問:“你覺得……這樣真的能讓我回複正常?”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他低下臉,繼續剛才的調情,在她脖子上輕輕吮吻,廝磨著她敏感的耳垂。
兩人的親熱已不知有幾回了,每當他的唇瓣滑過她的肌膚時,總會帶來熱燙的麻癢,如今她變得如此猙獰醜陋,他的熱情也依然不減,令她臉頰發燙,淚水婆娑的美眸有了笑容,也多了分嬌羞。
他的唇舌,像是一簇火苗,逐寸、逐寸的燙著她的肌膚,大掌隔著衣料,撫觸她日漸飽滿的胸脯,而那圓潤柔軟的溫度也傳到了他的掌心,令他情不自禁加了手勁。
他的挑逗,總像一股魔力在誘拐她,雖然他無法催眠她,但實際上,她根本不需要催眠,便日漸臣服在他一次比一次高超的吻技中,失神忘我。
當他的唇來到胸部最敏感的花蕊,隔著衣料輕輕啃咬,她禁不住逸出一聲嬌吟。
即使隔著衣料,他每一個撫觸和吮吻,仍然令她不由自主的打顫,整個人幾乎要融化了。
當他的吻,從她飽滿的****間離開,望著氣喘籲籲的她,尖牙已經收回,指甲也縮短,雙頰粉紅,嫣唇欲滴,嬌豔得如一朵待采的玫瑰。
她已經回複正常了。
鍾易倫知道該停下來了,再不放開她,有可能擦槍走火,就不是他能控製的。
他正打算起身,卻被圈在肩上的兩隻玉臂給摟回,這行為令他意外,詫異的望著她。
江蜜雅眼波充滿嬌羞柔情,輕聲道:“在我心裏,已經認定了你,不管未來你是不是我老公,我都隻想把自己給你。”
她這話,等於是在主動邀請他,令他又驚又喜,而她因為自己大膽的言語,早就羞得不知所措了,貝齒輕咬著唇瓣,這小嘴,像在等待他的再度采擷般,散發誘人的迷香。
灼熱的唇,來到她耳畔邊。“除了我,誰敢娶你,我就吸光他的血。”
當禁忌解除,矜持不再,他迫不及待品嚐他的小女人,這個令吸血鬼害怕的小魔女。
他明白,對她而言,將自己無私的完全奉獻給他,是多麼不容易的決定,對他而言也深具意義,捧著她,就像捧著一顆比鑽石更珍貴的心。
她的存在,讓他漫漫長夜、孤寂永無止境的日子,突然間注入了新的生命。
當卸下最後一件衣物,小女人頭一回赤裸裸的在他眼前,他從她羞怯的眼眸中,瞧見她的欲望,她也同樣渴望他。
他的大掌,在她日漸變得光滑如絲的肌膚上,逐寸逐寸的撫摸,從頸項往下探索,來到纖細的腰間,循著窈窕的線條來到臀部,然後經過大腿。
她的心跳好快,呼吸隨著他大掌的遊移也跟著起伏,大掌所經之處,都像是火苗燙著她,讓她貝齒輕咬唇瓣,怕不小心逸出一絲羞人的輕吟。
像是巡禮一般,大掌的探險,最後來到她的大腿內側,逐漸往上,意圖明顯,令她整個人羞得不知所措,忍不住退縮了。
他的眸光也變了,帶著一股侵略性的渴望,不容她有機會逃避,這一夜,他會好好教她,如何當一個被男人寵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