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其辱
崆峒派的那些人停留在了一道拱石邊,這裏有一條水溝,因為是夏天,水溝裏並沒有很多的水,但卻散發著一些臭味出來。
房屋同房屋之間的行道,鋪著一些青石,這些青石已經非常古老了。
在大雲王朝建立以來,這裏便已經存在了,南溪穀在大雲王朝算是一座老城了。
崆峒派的外門弟子,各個麵色難看。
在他們跟趙炅暢聊的時候,他們便都沒有想那麼多。在崆峒派的時候,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便能頤指氣使的使喚一些身份平常的下人,沒有人敢說他們什麼,因為他們畢竟是崆峒派的外門弟子。
趙炅沒有說他們什麼,隻是把他們當做白癡一樣玩耍了一番而已。
“尼瑪,居然把我們當白癡給玩了。”一個人眼裏露出一抹寒光。
“如果我們不把臉找回來,這便是我們的恥辱。”其中一個人說道。
他們很生氣,真的是非常的生氣。
如果說你在他們氣勢囂張的時候便出手,或許他們會心安一點,現如今想起,他們受到的是智商上的侮辱,是智慧的侮辱。
客棧裏結完賬,正待準備離開時。
“恐怕我們沒辦法離開了。”秋夕勉強的露出一抹笑容。
“老師,怎麼了?”二寶問道。
“有人來踢館了。”趙炅笑了笑。
如趙炅他們說的那樣,崆峒派的那些外門弟子,氣勢洶洶的又向客棧裏走來。
“師兄,他們還在那裏。”其中一個人氣惱道。
在座的眾人都望向這些人,如果說他們天真無知,是一種輕詞,而現在他們又折回質問,那麼可以說他們已經蠢到極點。
受人嘲笑一次,本就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了,然而他們還要再來一次,這便不是丟臉的問題,而是一種愚蠢跟智商上的問題。
身為崆峒派的外門弟子,而他們的智商,又如何成為外門弟子的?這便是一件非常讓人懷疑的問題,難道崆峒派的人都是飯桶不成?
那些人盛氣淩人的樣子,走了過來,指著趙炅喝道:“你,為什麼愚弄我們?”
趙炅有些奇怪,說道:“我何時愚弄過你們,你問在座的各位,我何時愚弄過你?”
“還狡辯,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在嘲弄我們。還說的大義凜然,說什麼身為大派的子弟,應當有大派的氣派,拿我們當猴耍,今天我便宰你了。”其中一個人拔出劍向趙炅。
當劍要刺向趙炅的時候,秋夕拿起一根筷子一點,便把那人手中的劍給擊落。
在以為他能夠一劍把趙炅刺一個窟窿的時候,身邊那個喝湯嗆到的中年男子,卻出手了,僅僅一擊便把他手中的劍給擊落。
他刺向趙炅的劍,便已經調動了真元,而這人一擊在自己的手腕上,自己便仿若失去了力氣,長劍落在了地上。
這些崆峒派的外門弟子都擁有第二境五極境中期修為,所掌握的力量已經很強了,可看到趙炅身邊這人,僅僅需要一招,便能夠夠讓如今的他們失去握劍力量的時候,他們眼神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身為崆峒派的弟子,難道不要具備大派的風格嗎?看看你們這樣氣焰囂張的樣子,哪有一點謙卑,哪有一點素質,還有你們那理解能力,我還真不敢恭維。”趙炅不愉悅的說道。
“真是找死。”崆峒派的這六七人,都把劍向他們攻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