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詡、時月手中的法器,盤中的晶瑩剔透的圓珠在真元的額輸送下亮著,同時也在圓盤裏的線路詭異的遊走。
圓珠的遊走並不是公良詡、時月有意為之,而是在真元輸送進法器裏,發生了某種變化,圓珠在感知洞天靈力的情況下,在這些線路神秘遊走。
然而公良詡、時月也根據圓珠遊走的軌跡,找出規律。
任何事物都會有它自己的規律,星辰運行有它自己的規律,天地萬物有它自行的規律,在能夠找到這些規律,了解這些規律,並利用這些規律,為自己所用的時候,或許更是修行的進境。
在於規律,趙炅似乎發現了點什麼。
雨珠從天空落下,落在石拱洞門前,落在趙炅的額頭上。
蔚藍色霧幕裏萬千變化,那些藍色波濤就像大海裏的怒浪一樣,怒海翻江,這是趙炅能夠看出的一些東西。
趙炅又仔細看著那霧氣,他看著那怒濤的湧動的方向,平息而去,平息而止,最後似乎有平靜的流進大海,
在仔細思考中,趙炅忽然想到,這些蔚藍色,是不是一種考驗,是不是在提示著什麼?
在他的思想理解裏,任何一個修行者的洞天,不會無故的給你找到,必然會有一些存在的事物給予一種考驗,然而這種考驗,考驗的便是修行的天賦,考驗個人的悟性。
但也不排除自然景觀是神奇的,出現這種現象未必就是洞天出現的征兆。可即便這樣,趙炅更相信是洞天。
所以,趙炅認為這道蔚藍霧氣蘊含著某種法則或者是某種高明的手段布置的陣法,才有這等奇異的景觀,隻是還無法確定而已。
趙炅走了過去,伸手去摸摸那些藍色霧幕,然而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人想到,要伸手去摸摸這奇異的景觀,他們一致懷疑這是不是陣法,個個都小心謹慎,反而趙炅的行為,讓他們怔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
在一貫的思維裏,他們就覺得,這可能會是洞天的入口,應該有什麼法則,或者強大的陣法,便沒有想到用最直接用感官的行為去做某種事情,何況手中有著那件感知法器。
然而趙炅這樣做了,他隻是想看看事物本質。
陳默反應了過來,冷漠的嗬斥道:“你知道你在幹嗎?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公良詡沉默,他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反而是徐若雪道:“從對待此事,一貫的思維已經禁錮了我們,隻想著怎麼去找到洞天,而忘卻了人類最為直接的反應,陳默,你或許該學學。”
陳默冷靜道:“在沒弄清事情的情況下,任何行為都屬於過錯行為。如果你覺得這是你想要的思維,我不表示任何言論,你盡管去試就行。”
這時公良詡,時月反應了過來,他們不明白的看著趙炅的手已經伸進了霧氣裏,不知道這是規律的使然,還是趙炅的思維跳脫,在伸手去觸摸這副景觀時,他好像真的觸摸到了一塊石頭,一根透著清涼的石頭。
在趙炅觸摸到這塊神奇的石頭的時候,任何的景象都沒有消失,依然還在那裏,不過正因為趙炅,那蔚藍霧幕形成的怒浪景觀,變成了一副黃色的天空,隻因這種改變,讓所有人都怔住在那裏。
時間過了一會兒,公良詡、時月手中的法器,那些圓珠在盤裏又再次的變換軌跡,指向了那趙炅看過的石拱洞門。
趙炅似乎反應了過來,看向了石拱洞門。
一開始的時候,趙炅看到那奇特的石拱洞門時,就覺得它不一樣,好像有另外一種感覺,通過它能看到另一種外風景,另外一個世界,角度不同,所看到的事情便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