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被押到歐陽小白麵前,陶昆拿起手槍,打開保險正準備開槍,鬆下冷眼一撇,不屑的說:“你不能殺我,你也不敢殺我,我是受大日本使館保護的帝國武士,你們不能殺我,我身後有強大的黑龍會和大日本帝國,你惹的起嗎?”說完還嗬嗬的笑了起來,陶昆正欲下手,歐陽小白攔住了他,道:“哥,放著我來!”
歐陽小白兩眼放出冷光,殺氣充滿全身,隻一眼,看得鬆下有些怵了,歐陽問道:“是嗎?你以為我會怕你的什麼黑鳥會和小日本嗎?開玩笑,在泱泱中華大地上,你們日本豬竟然敢如此叫囂,當我中華無人嗎?哈哈哈!”
鬆下平太郎還不想死,他哆哆嗦嗦地說:“你們不敢殺我,我是受大日本帝國保護的,你們如果殺了我,我們頭山滿總會長是不會放過你的,他可是我姐夫,哈哈,怕了吧!”
歐陽小白聽後哈哈大笑,捂著胸口說:“我好怕,我好怕怕,你來啊,我操他媽的大日本帝國,我操他媽的黑龍會,我操他媽的頭山滿,我操他媽的你姐夫!”邊說邊動起手來,說一句我操,扇鬆下一個耳摑,隻這幾下就把鬆下扇成了豬頭,鬆下捂著臉“啊啊”亂叫,歐陽小白想想時候也該到了,一腳踢過去一把掉在地上的武士刀,方向直插鬆下的小腹,也許鬆下命不該絕,“嗖”就在刀即將插進鬆下身體的瞬間,一道黑影竄出,竟然在空中抓起了那把刀,提到直刺歐陽小白,歐陽小白急忙躲閃,刀順著歐陽小白的頭皮擦過,血流了下來,陶昆飛上前去迎戰那人,“啪”隻一腳被踢飛到窗外,太白十三鷹拿起手槍就打竟被那黑影閃過,那黑影抓起地上的鬆下平太郎破窗而走,片刻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太白十三鷹正欲追趕,歐陽小白擺擺手說:“罷了罷了,別追了,你們追不上他,此人看來是個高手,他刺我的那一刀隻取我性命,如果我當時躲閃不及時,現在躺在這兒的就是我了,再說這人竟然能躲得過子彈,還是太白十三鷹的子彈,我操,神了!此人若不為我所用,必殺之!”說完叫人打掃一下中和堂戰場。
連歐陽小白也沒想到,他這次救十二位老大的舉動竟然為後來的殺身之禍埋下了伏筆,而殺鬆下之事(盡管沒殺成)也為他後來的遭遇做了一個很不完美的鋪墊,他的命運在這一刻徹底改變了……
打掃完中和堂後,除了把重傷的陶昆(斧頭幫老大)和張瀾(太子會老大)送到醫院治療外,其他各個幫派的老大在做了簡單的包紮之後都坐在中和堂的大堂抽著悶煙,歐陽小白坐在上座,用手夾著雪茄往嘴裏送,麵部表情嚴肅,神色凝聚,緊鎖愁眉,“吧嗒吧嗒”一口一口抽著煙。
翟耀這時站了起來,拍著桌子說:“兄弟,你倒是說句話啊,弟兄們這次差點把命丟這兒了,可不能便宜了天龍幫和黑龍會那幫癟仔,一定要給他們給顏色瞧瞧,兄弟,既然這次是你救了大家,那兄弟們都聽你的,你一句話,兄弟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說怎麼辦吧!”
洪興幫陳征也說:“白哥,到底幹不幹,你一句話,弟兄們都聽你的!”
其他人也附和著,歐陽小白頭都大了,他猛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煙頭狠狠的摁在煙灰缸裏,嘴裏吐出一個字:“幹!”
“不過咱有言在先,天龍幫的地盤我們一塊也不能占,留給龍哥的後人吧,畢竟他那一家子人還要吃飯,天龍幫以後的老大就由唐大哥的兒子——唐義淵來做吧!那至於黑龍會呢就一個字——滅,地盤你們一人一份,我不要了,再說我們殺協要地盤幹嘛呢……”歐陽說了一大堆話。
“歐陽兄弟,看這話說的,這唐義淵不是還沒找到嗎?這樣吧,天龍幫的地盤就有我們青龍幫掌管吧,等找到唐義淵再說吧!”青龍幫張旗發話了,我操,這隻老狐狸,連天龍幫的地盤也大主意,歐陽小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先別說那些了,兄弟,你就說怎麼打吧!”翟耀說,他可是個急性子。
“恩……。”歐陽小白正要說話,皇甫生走了進來,對著歐陽小白悄悄說了幾句話,歐陽小白臉上露出了笑容,歐陽小白說對翟耀說:“哥,這個不急,先叫你們見個人!”
“誰啊?”大夥都疑惑的問。
“你們見了就知道了!”歐陽小白賣了個關子。
“出來吧,既然回來了,就出來吧!”
一個少年從屋外走了進來,清秀脫俗,卻有著和年齡不符的成熟和殺伐,眼神中衝滿了殺氣與冷酷,天生混**的料。
“義淵,快向各位叔叔們問好!”歐陽小白推了他一下。
並不是唐義淵不想叫,隻是實在叫不出口,在場的人大多比他大五六歲,最大的也差就十幾歲,叫叔不好吧!叫哥還差不多吧!
還是陳征最後打了個圓場說:“唐義淵,還是叫哥哥吧,叫叔叔聽起來太老了!”
唐義淵兩手抱拳說:“各位大哥,我父親被日本人害死,家產被曹天這狗賊奪取,有幸他被陶大哥殺了,隻是殺我爹的那個黑影我還沒找到,我唐義淵不殺他,我誓不為人!”一掌拍下去椅子已經碎了。
唐家大少就是唐家大少,狠,不是白給的,以後一定是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在場的許多人倒吸一口涼氣,幸虧不是我把他老子殺了,要不然我就完了,唉,牛逼啊!少年輕狂,牛逼!
眾人稱奇時,歐陽小白看了看眾人的眼神,隻有張旗的麵部表情扭曲了,歐陽小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看來這個張胖子果然有問題,他說:“各位兄弟,今天時間不早了,各位先回去吧,明天再商量吧!”說完大家夥就散場了。
眾人走後,歐陽小白叫來阿大叫他去監視張旗,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卻說那張旗回到家後坐臥不安,“嗶嗶”兩聲汽車的鳴笛聲使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自己的事情敗露了,歐陽小白派殺手來清理門戶的嗎?還是壓根他就沒看出什麼,是自己想多了。
還沒等他想清楚,車裏的人便進來了,張旗抬頭一看,長噓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原來是自己的老熟人——若頭鬆下平太郎。明顯他做了日本人的第一條狗。他看清是鬆下平太郎後,急忙賠笑著讓出上座給鬆下,鬆下也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張旗彎腰站在旁邊。
“鬆下若頭,這次來的還順利吧!沒有人跟蹤你吧?”張旗問道。
“混蛋,這還用問,當然沒有了,不過你這次怎麼辦事的,我們那麼多人包圍你們十二個人竟然被你們打得落花流水,你當時怎麼不配合一下?”鬆下憤怒的問。
“鬆下若頭,實在對不住,當時情況太突然了,沒想到陶昆那小赤佬動手那麼快,其他老大都動手了,我不動手的話,很容易遭到懷疑,沒辦法啊,還有那更可惡的歐陽小白,我操,不知道這混小子從哪得到的情報,竟然半路殺出500多人,我操,對了,當時你怎麼逃出來的畢竟是歐陽小白和他手下一等一的太白十三鷹抓住了你,並且在歐陽小白的刀下救了你,在太白十三鷹的槍口下逃了出來,他就像一陣風一樣,速度太快了,他是誰啊?”張旗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誰,是誰可以在太白十三鷹的槍下逃走,那可是太白十三鷹啊!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他,我估計早掛那兒了,他叫胡迪,聽過嗎?”鬆下半喜半憂說道。
“啊,難道就是那個公任的日本第一殺手井上胡迪,傳說中的殺人如風,劍過不流血的胡迪嗎?”張旗驚奇的問。“這隻是外界的傳言罷了,他比傳說中的更凶殘,殺人如麻,來去無蹤,他不僅是黑龍會第一殺手,還是日本劍道第一家族井上家族的掌門人,日本劍道第一高手,他練到了劍道最高層_心劍,他從沒失過手,這也是頭山滿總會長派他來中國的原因。”鬆下介紹了一下那人的身份。
張旗驚出一身冷汗,感歎道此人果然厲害,如果自己手上能有一兩個這樣好身手或許自己早就是上海灘第一把龍頭了!
“張幫主,我走後聽說你們幾個開了個會,難道他已經找好了對策嗎?”鬆下問道。
“這個倒沒有,畢竟你們黑龍會在上海灘還是有一定勢力的,再加上還有馮敬堯馮老爺子這層關係,所以他們不敢輕易出手,不過他倒是給我們引見了一個人唐龍的兒子唐義淵,我草,這個小赤佬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是個狠角色,對了,歐陽小白還約我們明天再去中和堂商量對策,我看不如明天你派人埋伏在中和堂周圍,再來一次一鍋端怎麼樣?”張旗建議道。
“操,你**呀,今日一戰他必有了防備,再去不是找死阿!”鬆下想到了今天的事憤怒的罵道。
“鬆下若頭,這你就不懂了,你這樣想,他們肯定也這樣想,他料定我們今天受挫後必然不敢出擊,所以不會防備,這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時機,哼哼…”張旗眯著小眼睛,摸著下吧說道。
“嗯,這個嘛,倒也有些道理,不過還是別做了,萬一他們有所準備呢,那我們可不就功虧一潰了,再說了,你能保證成功嗎?”鬆下有些心動了。
“鬆下若頭,你還是太小心了,這樣,我們海龍幫明天出200人埋伏在中和堂周圍,把他們一鍋端了,如果失敗,算我倒黴,如果成功,那就…”他故意停了一下,在等鬆下的話。
“如果成功,就算你大功一件,我會扶持你們海龍幫,讓它與上海灘的青幫,洪門,潮州幫一樣成為人人畏懼的大幫,同時,你也會成為於馮敬堯馮老爺子平起平坐的人,一樣的叱吒上海灘。”鬆下胡亂吹了一通,其實他哪有那本事呢,他心裏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反正自己沒出一個人,如果成功了,自己倒是大功一件,失敗了,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可是**二貨的張旗可不這樣想,他被即來的勝利衝昏了頭腦,他隻要殺了那十二個人,他就可以成為第二個馮敬堯,再也不做低三下四的狗,為了不再做狗,他拚了,他拍著自己的胸膛把事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