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葉南天也讚同的點了點頭:“有道理,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天塹公會不是和我們還是盟友嗎?”葉飛眼珠子一動,“我們就以天塹公會的名義先把葉雲曼抓起來,好好折磨一番,她也懷疑不到我們的頭上。”
“此計不錯。”葉南天點了點頭,“而且到頭來我們還可以把這件事轉移嫁禍到葉天龍的頭上,讓蘇家和葉雲曼對付葉天龍,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葉家莊園裏的父子倆描繪著自己寫的劇本,感覺春天還沒有走遠,感覺自己的妙計天衣無縫,葉天龍和葉雲曼很快就會陷入到自己設計的陷阱中。
如果葉天龍當場今天葉家父子的算計,或許會很認同楚若冰常說的一句話,上帝為了讓每個人活的不一樣,所以每個人的智商也不一樣。
另一邊的葉雲曼臉上最近烏雲密布,傳來的消息一個比一個糟糕,短短不到五天時間,牛大膽預存在海外的資產一多半已經落入了別的人口袋。
更糟糕的是,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別人,到底是誰。
從蘇南的住所出來,安妮跟葉雲曼慢慢的走到了停車的位置,看到葉雲曼臉上還是一副慘淡的表情,安妮愧疚不已:“是我的問題,我……”
“你已經道過歉了,沒必要說車軲轆話。”葉雲曼搖了搖頭,“其實我現在慢慢的已經開始接受這一切的顯示,我基本上用盡二十年的時間積攢的財富煙消雲散。”
安妮看著葉雲曼的眼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些資產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既然以前可以獲得這麼多,我以後也可以,我葉雲曼就算一敗塗地也不會喪失從頭再來的勇氣。”葉雲曼看著安妮一字一句的說道,“但是我現在僅僅是想知道,是誰在我背後捅刀子,而且還是好幾刀。”
說到這裏,安妮看了一眼蘇南的房子,開口說道:“蘇南剛才不是說誰都有可能嗎?葉南天,葉清舞,包括葉天龍在內,都有嫌疑,隻是大小不同而已。”
“話是這麼說。”葉雲曼歎了一口氣,“但是葉清舞的勢力大多在歐洲,葉天龍最近好像對所有的事都沒有興趣一樣,我最懷疑的是葉南天。”
葉雲曼眼睛裏像要冒出火一樣,安妮連忙開口說道:“蘇南說過,現在就看誰按捺不住先動手,先動手的那一個人必定會死的很慘。”
話音剛落,葉雲曼眼角的餘光突然瞄到身後有一個身影閃過,低聲說道:“小心一些,身後有人。”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安妮也低聲的說道,“難道真的是有人按捺不住想要動手了嗎?”
葉雲曼站在車門口輕輕的敲了敲車門:“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還是隨機應變為好,不要打草驚蛇。”
“好。”
其實剛才葉雲曼看到的那個身影是葉天龍。
葉天龍晚上突然奇想,想看看葉雲曼最近到底在做些什麼,但是老鷹和玫瑰全都身在紐約,盯梢追蹤這種活就隻能自己幹了,但是一幹不要緊,竟然讓葉雲曼給發現了。
現在的葉天龍躲在一棵樹上動都不敢動,嘴裏輕輕的嘀咕道:“最近真是動腦動多了,身手差了這麼多,這樣下去不行啊,業務技巧太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