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狠狠的盯著葉天龍,半天從嘴裏擠出了兩個字:“琥珀。”
“琥珀?”葉天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這個名字不像個男孩的名字,倒像是一個女孩的名字。”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像與不像又有什麼分別。”琥珀對葉天龍的敵意絲毫沒有減少。
葉天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我問你,你的師父是誰?”
“無可奉告。”琥珀昂起頭瞪著葉天龍,“我師父說,士可殺不可辱,我既然失敗了就是有辱師門,絕對不會告訴你我師父的名字。”
“你不告訴我當然可以。”葉天龍繼續蹲在地上看著他,“不過我像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我。”
琥珀警惕的看著葉天龍:“如果你是想打探什麼消息,那就免開尊口了。”
“我並不像打探關於你的任何消息。”葉天龍搖了搖頭,“我剛到巴塞羅那,對歐洲的情況並不是很了解,所以想問問你。”
“你想問什麼?”
葉天龍從兜裏掏出了香煙,點了一支,看著琥珀:“我看你的表情,好像對葉清舞很不齒,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她到處欺壓在歐洲的窮苦華人,逼迫他們加入天塹公會,完成各種各樣的任務,草菅人命!”琥珀狠狠的說道。
“那你呢?”葉天龍吸了一口香煙看著琥珀,“你又是什麼人?”
琥珀眼神一閃,聲音頓時降低了八度:“我隻是一個被師父收養的孤兒而已,在巴塞羅那生活。”
“那你為什麼要把目標對準我呢?”葉天龍笑著問道。
“因為你很特殊。”琥珀抬起頭看著葉天龍,“你身上的武人氣息太濃厚了,還以為你是葉清舞派來搶地盤的。”
聽到琥珀說搶地盤,葉天龍笑的更厲害了:“搶地盤?葉清舞還跟你搶地盤?”
“那當然,巴塞羅那是我的地盤!”琥珀得意的說道,“葉清舞她打不過我,所以一般在這裏天塹的公會的人很少。”
葉天龍眼珠一轉,看著琥珀開口說道:“琥珀,你的身手很不錯,我要請你幫我辦一件事。”
“辦事?”琥珀上下打量著葉天龍,“辦事是需要代價的,而且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就免開尊口了。”
“你放心,我讓你幫我辦的事,肯定不傷天害理,而且也不違背人倫道德,怎麼樣?”
琥珀眼珠子轉了轉,然後警惕的看著葉天龍:“你不會是想讓我替你去送死吧?”
“你覺的可能嗎?”葉天龍笑著說道,“你又不傻,聽一聽我讓你辦的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那你說說看。”
葉天龍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然後低聲說道:“我需要你去一趟國內邊境。”
“國內邊境?”琥珀皺起了眉,“雖然我出國這麼久了,但是身為一個華人我也知道國內邊境線那麼長,你讓我去哪裏?”
“你在巴塞羅那這麼長時間,認識偷渡的華人嗎?”葉天龍突然間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