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龍指了指後麵的酒櫃:“那麻煩阿比蓋爾小姐,先幫我拿瓶啤酒,我們再討論一下我們要進行的交易如何?”
“當然可以。”阿比蓋爾轉身拿了一瓶啤酒,然後看著葉天龍,“需要杯子嗎?”
“需要,謝謝。”葉天龍坐在吧台的凳子上點燃了一支煙,“你的酒吧很是冷清,難道生意不好嗎?”
阿比蓋爾把啤酒和杯子放到了葉天龍的麵前,然後看了看周圍,笑著說道:“我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而且好的不得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種生意。”
“你做的生意多嗎?”葉天龍吸了一口煙,倒了一杯酒慢慢的說道,“我對一個美女開的店還是很有興趣的,需要投資嗎?”
“我怕你沒有這個實力。”阿比蓋爾看著葉天龍說道,“我做的生意很多,多到一般人無法想象,隻要你需要,我就可以給你提供一切。”
葉天龍端起酒杯呡了一口啤酒:“可以給我提供一切?包括你自己嗎?”
“隻要你出的價格足夠高,我可以為你破個例。”阿比蓋爾嫵媚的笑道,“我的酒吧隻不做兩種生意,毒品和女人。”
“那我的麵子可真夠大的。”葉天龍放下了酒杯笑著說道,“那我想請問一下,這瓶酒,你打算賣我多少錢呢?”
阿比蓋爾看著葉天龍,過了很久之後才慢悠悠的說道:“一千澳幣,你喝的起嗎?”
“哇,你這是黑店吧?”葉天龍又大聲的笑了起來,“你想了那麼久才說一千澳幣,是在給我算這一杯酒多少錢嗎?”
“你剛才倒的這一杯酒正好是這一瓶的五分之一。”阿比蓋爾看著杯子說道,“所以也就是兩百澳幣。”
葉天龍點了點頭:“行,這瓶就一千澳幣我要了,但是接下來的交易買賣,你可不能再賣黑心價了。”
“放心吧。”阿比蓋爾伸出了纖細白皙的手,“我的價格絕對是全澳洲最公道的,包括剛才那瓶酒,我也賣的是公道價。”
“你可拉倒吧。”葉天龍笑著指了指酒櫃上的標簽,“你的酒櫃上麵明碼標價,一瓶七澳幣,你轉眼收了我十倍還多。”
阿比蓋爾依舊伸著手看著葉天龍:“但是你都答應了,酒你都喝了,可是你還沒有給我錢呢。”
葉天龍笑著從兜裏掏出了錢包,掏出了一千澳幣輕輕的放到了阿比蓋爾的手上:“放心,我這個人從不賴賬。”
“那樣最好。”阿比蓋爾說道,“我收你十倍還多是想讓你知道,這世界上的每個人麵對利益都會忘了本性,這種現象不僅僅存在於商人。”
“這種商業經你就不要再給我念了,我聽的已經夠多的了。”葉天龍看著阿比蓋爾說道,“我想知道一些消息,不知道你有沒有。”
阿比蓋爾看了一眼葉天龍,低頭擦著吧台慢慢的說道:“那就看你想要知道哪裏的消息了,澳洲的還是美洲的,非洲的還是歐洲的,亞洲裏華夏的和東亞、南亞、東南亞的也不同。”
“不同?”葉天龍把煙灰彈煙灰缸裏,“怎麼個不同法,能仔細給我講講嗎?畢竟我們是第一次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