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言格歸為長殘的那一類,伯母你確定自己不用去看看眼科嗎?眼神真的沒有問題嗎?
司念側頭看了眼伏凝,注意她是不是在開玩笑或者是隻是口頭上說自己的兒子不好實際上心裏樂開了花,然而她臉上完全是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司念覺得自己該懷疑人生了。
伏凝還順帶輕柔的拍了拍司念的頭,和拍言格時的模樣完全是兩個極端,溫柔的幾乎能化出水來:“唉,以後就辛苦你了”。
司念有些慌亂的搖頭:“不辛苦不辛苦。”
好在伏凝沒有繼續揪著自己兒子‘長殘’這個問題,翻開了那本相冊,隻是臉上始終帶著若有似無的難過。
整本相冊幾乎都是言格的照片,從還是一個奶娃到長成大人的模樣,最後一張照片是言格帶著學士帽一臉漠然的看著鏡頭,和現在的言格有七八分相似,隻是多了些青蔥年少的感覺。
看著這張照片,司念突然就有些明白伏凝為什麼說言格長殘了,整個相冊的前半段,言格都是笑得見牙不見眼,可是到了後麵,就開始慢慢的冷硬了起來,直到最後臉上一片漠然。大抵沒有哪個父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這麼漠然的看著這個世界吧。
翻完了整本相冊,時間基本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司念抱著自己的禮物,朝著伏凝微笑的揮手。
“媽,明天見。”
伏凝一副不舍的模樣:“要不然你今晚跟媽睡吧?”
猶豫了幾秒,司念抬起頭來,眼神亮亮的看著伏凝:“可以嗎?”
於是……兩人就一起睡了。
由於第二天一早司念還要拍戲,所以早早的就起來了,而伏凝抱著被子睡眼朦朧的看著她:“唔,早點回來”。
睡覺的時候司念隻帶過來一套睡衣,早上起來直接從伏凝的房間開了門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隻是剛剛她扭開門的時候,言格也正好開門。隻是不同的是言格衣衫整潔,而她……
司念睡眼惺忪的看了言格一眼:“早”。
“你怎麼從那裏出來?”
“哪裏?”司念不明所以的重複一遍,回頭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哦,昨天和媽一起睡的”,說完又很沒形象的打了一個哈欠。
在司念無比自然的說道媽的時候,言格的嘴角突然就扯開了一點弧度,眼神定定的看著司念的右肩。
注意到他的視線,司念疑惑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言格慢悠悠的走出房門,在路過她的時候勾了勾嘴角:“你的衣服”。
聞言司念側頭一看,睡意瞬間不翼而飛,自己的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肩頭,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而且……,司念很憂傷的發現了另一個事實,她居然在沒有穿內衣的情況下和一個男人聊了這麼久的天!
看著言格似乎連背影都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司念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臉快要充血了。天呐!他是不是注意到了什麼?低頭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絕對……很明顯……
唔……,她要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