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開著車慢慢地跟在奔馳的後麵,既不能跟的太近以免被對方發現,又不能跟的太遠;好在前麵的奔馳也似乎沒有什麼開快了的打算,隻是慢慢地向前行駛。
不久的工夫,奔馳停了下來;淩風也遠遠地停下了車打量著四周。
這裏似乎離剛才的會館並不太遠,也是位於城郊,所以周圍並沒有什麼別的人家,都是茂盛的樹林和小山坡;淩風暗暗地點了點頭,這裏是個很利於行動的地方。
輕輕地從車上下來,淩風匍下身子一點一點地靠近眼前的別墅;離別墅五百米左右,淩風停了下來。
門口兩個穿深色衣服的崗哨,如果不是仔細觀看的話根本就發覺不了;別墅的四周圈起了高達三米的圍牆,裏麵不時傳來幾聲犬哮聲;“靠!”淩風暗自罵道,“以為自己是總統呢?保安設施做的還真是徹底。”
看著眼前嚴密的保衛措施淩風低頭苦苦地思索起來;想了許久也沒有什麼對策,隻得繞著別墅轉了起來,希望找到什麼漏洞。
轉到別墅側方的時候,淩風眼前一亮,這裏與樹林的距離很近,隻有大概50米左右的距離,那就意味著可以潛伏到對方五十米的距離內再展開行動;“天助我也。”淩風暗自慶幸道,慢慢地匍匐到樹林的邊緣。
掏出自製的麻醉針淩風仔細地思索起來;用吹箭形式發射的麻醉針射程大概有三十米左右,剩下的二十米怎麼辦?正在思索間發現這裏的兩個守衛聚在一起在說著什麼,然後其中的一個守衛慢慢地向這裏走來;淩風不由得大喜,輕輕地向旁邊閃了爬了幾步,稍微錯開了他來的方向。
守衛走進樹林便脫下褲子開始方便了起來,正感暢快之際卻感覺到脖子仿佛被蚊子叮了一口;“******,這該死的蚊子。”說著伸手向脖子拍去;在手撫上脖子的一刹那隻覺得眼前一黑,便載倒在地上。
另一個守衛見同伴進了樹林半天也不出來,不由嘀咕道,“媽的,去小便還是大便。這小子就會偷懶。”正說著就看見同伴低著頭慢慢地向這邊走來。
等他走到身邊守衛一巴掌拍了過去,“你小子.............”卻看到麵前的人猛然一抬頭,同時感到胳膊稍微一痛;麵前的人是個相貌俊秀的陌生青年人,守衛還在納悶的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
淩風隨手把暈倒的守衛扶到牆角的陰暗處,抬頭看了看三米的圍牆,稍微後退了幾步深吸一口氣,猛然向牆頭翻去;翻上牆頭淩風呼了口氣,“還好他沒有再裝上鐵絲網..............”
從牆上下來淩風打量著四周;進來之後才發現,隻不過是外圍的警衛稍微嚴密了一點,別墅的裏麵和平常人家並沒有多少不同,也沒有想象中哨兵來回巡視的模樣。
躡手躡腳地來到別墅的後麵,淩風發現二樓有一個露台,借助露台對麵的一棵榕樹,他輕而易舉地翻了上去;剛剛翻上去,就聽見裏麵似乎有人聲,淩風立刻縮進對方視線不及的死角,悄悄地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