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事情就到此結束了,生活也該回歸正常。
可事情確實是結束了,生活也回歸了,可是正常我就說不準了。
我剛回房躺了十多分鍾,黃冰雅就裹著條浴巾推開我的房門對我說:“你不疼嗎?一臉淤青的,去洗個澡,我出去給你買點藥酒回來擦擦。”
說完黃冰雅也沒等我同意就關上門回房了,她進門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她裸露在外麵的肌膚還有淡淡的水珠,應該是剛洗完澡。
可我卻有些懵了,黃冰雅這是在關心我?
可她不來還好,一說我倒真感覺渾身都疼。
我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特別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黃冰雅。
拿了幹淨衣服我就去了洗手間,我估計之前簽的那個協議已經是個擺設了,雖然之前就是擺設。
洗澡的時候,淋在身上的雨水就跟一根根細細的銀針紮在身上一樣,這哪是享受洗澡啊,簡直就像是在地獄裏走了一遭似得。
不過我還是咬著牙把身上的各處淤青都給衝了一下,背上的我看不見,但是胸前的卻看得一目了然,淤青的數量扳著手指頭都數不清。
身上的淤青上麵還沾著水珠,一碰就疼更別說是拿毛巾擦了,我以前就因為顧忌家裏有黃冰雅和莫思在,所以每次洗完澡都是穿的整整齊齊才出來,但是現在是無可奈何,而且洗手間到房間的距離不過幾步而已。
想到這,我穿上內褲拿著毛巾擋在身上我就打開洗手間的門直奔房間。
好在莫思並不在客廳,可當我推開房門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傻眼了,黃冰雅竟然換了身粉紅色的睡衣坐在我的床上,手裏還拿著一個黃色小瓶。
這給我嚇得,擋在身上的毛巾差點就從我手裏脫落了。
“幹嘛?你還害羞啊?”
黃冰雅見我一臉的窘迫,竟然捂著嘴偷笑。
“我害羞個屁啊,隻是你幹嘛在我房間坐著,你把藥放那就行。”
黃冰雅一聽我這話,竟然和莫思委屈的時候一樣,撅起了小嘴說:“我還不能進你的房間了是吧?”
“能能能,別說坐了,你要樂意,晚上在這睡都成。”
說完我才意識到我這話說的有多賤,這不成心往黃冰雅這槍口上撞嗎!
可出乎意料的是,黃冰雅竟然沒有生氣,隻是臉色變了變說:“你說什麼呢,過來我給你擦藥。”
這要擱以前,黃冰雅鐵定要說那句口頭禪,我哪敢讓她幫我擦藥啊,這緊張的關係好容易得到了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