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包雙的眼睛不但泛著淚花還和我一樣充滿這絕望。
這個眼神告訴我,就算我死,也絕不允許包雙受到任何的傷害。
當下我忍著渾身的劇痛,正想從地上一躍而起做最後一博的時候,操場想響起了一陣有力的回聲。
認識扣屎龍這麼久,我頭一次覺得他的聲音竟然這麼好聽!
不得不說扣屎龍和那司機兄弟氣勢足,黃毛那群人頓時驚恐的轉過了身。
可看到扣屎龍他們隻有兩個人,頓時就囂張的罵道:“哪來的傻叉,兄弟們,給我幹死他們!”
在場的所有人,隻有黃毛碰過包雙,我沒有給他把話說出來的機會,直接拚盡全身的力氣從地上越了起來,單手扣住黃毛的脖子,一拳一拳的往黃毛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與此同時,扣屎龍和司機兄弟已經衝了過來,朦朧的視野中我才注意到,這兩人一人手裏拿著把明晃晃的刀片,我還沒來得及納悶他們是那弄來的這玩意,那群非主流已經有兩人應聲而到。
其他的人一看扣屎龍他們有家夥,頓時都四散而逃,連摩托車都沒敢要。
而被我扣住的黃毛沒有暈過去,我倒是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竟然還沒有亮,還是一片漆黑,而我正躺在包雙的懷裏,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正身處在黑色的小轎車裏。
渾身還是疼痛,剛才我吐出來的那口血應該是震到了內髒還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嚐試著坐起身,行動卻並沒有什麼影響。
包雙一見我醒了過來就激動的抱著我親了一下:“長順,你沒事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才發現車子正在行駛狀態,當下我直接看著副駕駛的扣屎龍問道:“你們要去哪?”
扣屎龍這才發現我已經醒了,當下就笑道:“能去那,送你去醫院啊,你這破鎮子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就一個破診所,還關門了!”
我的身體我知道,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好容易回來一趟,正事沒辦不說我還沒見到我爸呢。
當下我就直接讓司機兄弟掉頭回去。
爭執了半天,最後還是我說了算。
我自然不會在會鎮上,那黃毛畢竟算是個地頭蛇,要是回去在碰上他們,麻煩不說還危險,所以我直接指路讓司機去了隔壁的鎮上。
雖然隔壁鎮子也有不少混混,可我們隻是去休息,而且我們也沒精力再去逛街,我還不想死,這樣的事我不想在精力第二遍。
有時候身邊跟這個回頭率太高的女孩並不是好事,我也在心中暗下決心,回了天門市一定要想法子鍛煉自己,不說一個人能擺平十個,最起碼也要練到能擺平五個普通人吧!
當晚依舊是包雙幫我擦藥,不過這次並沒有在擦出什麼火花,我實在是沒有那體力了。
所幸我的臉上並沒有傷痕,第二天也能自己行動,所以一大早我們就直接回了鎮子去了福利院。
送我爸來的時候我也在,所以福利院的護工認識我,我沒說名字她就直接把握帶到了我爸的房間。
我爸正在睡覺,透過窗戶看進去的時候,我差點就哭出來了。
半個月不到的時間,我爸的頭發竟然白了許多,我把今年不過才三十八歲。
我讓扣屎龍和司機兄弟等在門口,我直接帶著包雙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我爸睡的很熟,我並沒有吵醒我爸,而是看了一下這房間的布置,我被黃冰雅帶走的時候走的很急,那時候根本沒時間留意。
這一看之下,我才知道環境有多差,就一個單間一個櫃子一張床,甚至連個廁所都沒有,雖然我爸現在可能用不上。
而床下麵放著一個盆子,應該是我爸的尿盆。
我這會並不想吵醒我爸,我直接帶著包雙走了出去。
我兜裏還有十一萬,我拿出了三萬塊錢找到了那個帶我進來的護工,原來她就是照顧我的爸的人。
護工四十多歲,是個中年婦女。
我也沒墨跡,直接把三萬塊錢交給那個阿姨說道:“阿姨,他是我爸爸,這三萬塊錢你拿一萬,算是我額外給你的工資,另外的兩萬你平時幫我買點好吃的好喝的給我爸,過兩個月我會再回來,到時候我會在給你錢,希望你能照顧好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