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已經很明了了,平日裏的陳雪端莊大方,不可能會有這麼風騷的一麵。
如果有那就是陳雪隱藏的太深了,但是我真看不出來陳雪是這種人。
按理說我和陳雪也沒什麼交集,從那男人的穿著打扮來看,這人的背景就不會簡單,我何必要去惹禍上身。
先不說這到底是不是那男人圖謀不軌,就算是,那陳雪之前也和他挺親密的,估計來這裏也是陳雪自願的,萬一我自作聰明的跟上去,整出個大烏龍,那我在九班估計又會有和以前被黃冰雅針對的情況了。
想到這,我搖了搖頭沒在去看陳雪和那男人,扭頭就往房間裏走了。
一回去,扣屎龍這孫子正把那妹妹摟在懷裏,我都懷疑他那個沙發椅撐不撐得住兩人的重量!
不是為那個小妹,我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我一躺下就看著扣屎龍鄙視的說:“你能悠著點嗎,你要不行你上樓,還我個清靜。”
誰知道扣屎龍一聽我這話,手頭的動作倒是停了,但是臉上那表情簡直讓我想拿刀砍他:“算了,萬惡的資本主義家從來不顧及人民的感受,我是單身狗,謝謝。”
他要跟我不是同桌,就他這樣子,我寧願相信天會塌下來我也不願意相信他是個高中生!
其實我也能理解扣屎龍,我覺得我隻不過是有了包雙和黃冰雅,如果沒有她們我或許也會和扣屎龍一樣。
畢竟我兩之前的人生是那麼的相像,這種生活的改變,十幾年未有的尊嚴,兜裏的充足都會讓我們釋放壓抑了十幾年的生活。
想到這我也沒在說話,閉著眼睛就開始閉目養神。
那小妹也繼續著為我服務。
說是來放鬆,可我沒有絲毫被放鬆的樣子。
腦海裏的黃冰雅根本揮散不去,而且現在還不受控製的在想陳雪現在怎麼樣了,她肯定好不了,也不是說好不了,說不定她現在正舒服著呢。
正想著的時候,扣屎龍突然自言自語的說了句:“誒,順子,你說黃冰雅和陳雪那個比較好?”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所有人都管我叫順子了。
聽到扣屎龍這話,我愣了愣,隻要是個女人,扣屎龍都感興趣,這我知道,可他這意思明顯不是問身材長相問題。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已經沒在那妹妹身上揩油,而是望著天的扣屎龍問:“什麼意思?”
扣屎龍聽了我這話,猶豫了一下,一巴掌拍在正坐在他身上的妹妹的屁股上讓那妹妹先出去。
而我這邊這個也很識相的跟著走了出去。
扣屎龍見這兩妹妹一走,立馬湊到我跟前說:“你說官彬不過也就二十來歲,可她之前喜歡黃冰雅,你說他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