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安你直接收了我不就完了嗎,說這麼多虛的幹嘛?
雖然心裏這麼想,嘴裏我可不敢這麼說。
可我剛準備說話,胡翀就接著說道:“小朋友,收徒這事咱就不要提了,要不這樣吧,誌鵬小林他們四兄弟已經是青出於藍,而你和他們也算是頗有淵源,我讓他們四個跟著你,閑暇的時候對你指點一二,一個月後我看看你的潛質我們在談這件事好嗎?”
完了,我發現我來的目的這胡翀已經看得一清二白了。
不過胡翀既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這也算是胡翀給我出了一個退而求其次的方法吧。
這事也不能太過著急,既然胡翀先開了這個口,盡絕四兄弟跟著我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雖然隻有一個月,但是這一個月有了盡絕四兄弟的幫忙,我能做的事太多了,他們簡直就是個BUG般的存在。
而且這一個月,我也可以盡量和他們把感情培養出來,到時候有了感情,謝這些虛的就都是狗屁了。
這會我要在糾纏下去,那不就是不識抬舉嗎?
想到這,我站直了身子恭敬的給胡翀行了個禮。
我這會別提多別扭了,我之所以這麼有禮貌,完全是覺得這麼牛的人應該得到這種尊重,其次就是羽玉給我的那張紙上,明明白白的寫著,胡翀最討厭沒禮貌的人。
對啊,我都按照做了,可這胡翀每次都說別玩這些虛的!
至於我感覺到別扭,就別扭在,胡翀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他這個年紀.....
等我走出木屋的時候,賀智鵬和張小林已經筆直的站在了門口。
“石老大!”整齊而又有力的稱呼從兩人嘴裏喊了出來。
我也學著胡翀的口氣,衝兩人擺了擺手說道:“咱都不玩這些虛的,別這麼叫我,叫我長順就行,還有那兩人算是自己人,把他們放開吧。”
“是!”比剛才那聲石老大喊的還帶勁。
為什麼?
因為富老胡翀說過一句話:“你們四個跟著這小朋友,他的話,就是這的話!”
這一句話我都覺得胡翀說輕了,因為胡翀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不過我依然看出來了那把古劍他有多喜歡。
這一個月我都覺得不值,不過也沒事,我要的不是這種交易關係,而是一種心甘情願!
有了這盡絕四兄弟,這輛車根本坐不下,那怎麼辦?
賀智鵬開車,我坐副駕駛,其他三人坐後麵。
至於羽玉的那兩個手下,那條路他們覺得好走,他們就去走吧,反正我也管不上!
回去的時候我給羽玉打了個電話,說了聲謝謝也沒在說多餘的話,畢竟盡絕四兄弟還在車裏。
我隻說了個地址,賀智鵬就知道怎麼走。
來的時候雖然睡了一路,而且這會已經是大晚上了,可我一點都不困,反而異常的興奮。
因為這一路上,坐在後座的張小林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給我講著基本的訓練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