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此時正反趴在地上。
見我拎著家夥滿目猙獰的走進了房間,頓時就嚇的虎哥如同女人一樣。
“兄,兄弟,有,有話好,好說,別,別動,動刀子!”我還沒說話,虎哥就有些口齒不清的求著饒。
這已經不是我們第一次交手了,也許上一次賀智鵬給他留下的陰影還在他心中,所以他並沒有上次那麼的嘴硬,因為他知道,嘴硬並沒有什麼卵用。
而我剛才一個交手就將局麵改寫成了這樣,如果講道理,肯定不是實力壓製,而是因為虎哥比我更慌張,而且起碼還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上次賀智鵬給他留下的陰影。
不過事已至此,無論是什麼原因,我終究是勝了。
然而,我拚著命造就的這個局麵,難道隻是為了聽一句求饒,就為了一個好好說話的機會?
“啊!”
想到這,我獰笑一聲,直接將手中的家夥狠狠的插在了虎哥的大腿上,虎哥頓時響起了一聲刺耳的慘叫聲。
此刻我根本不想墨跡,就讓我瘋狂一次吧,也許把虎哥的頭帶到大廳比把他這個人帶到大廳給他的手下們的威懾力要更強。
想到這,我直接一下將插在虎哥大腿上的刀子給抽了出來,獰笑著對虎哥說道:“失敗者,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這輩子你沒有領會到,下輩子努力吧!”
說著,我一下收起了笑容,麵無表情的舉起了手中的刀片,這一刀劈下去,也許就是一場割喉戲碼的上演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瘋狂,也許,這是被逼的,被無奈逼的。
也許我這也算是替天行道,以虎哥的脾性,很有可能王都那些不願意下水的姑娘全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才會有王都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女技師。
下一秒過後,我手中的刀尖就要和虎哥的脖子來個親密接觸了。
而我此時臉上冷漠的表情和虎哥臉上恐懼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如果此時有一個攝影師在這,這幅畫麵一定是個完美的特寫。
然而就在此時,今天這一切都將結束的時候,我的刀尖跟虎哥的脖子不過零點五毫米距離的時候。
“嘭!”
突然,一顆子彈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我的刀尖上,頓時,那純鋼的刀尖被一分為二。
而我的手被震的不自覺的張開了,那把刀瞬間脫手而出。
而虎哥的褲襠下,已經濕成了一片。
可我根本沒心情去笑話虎哥被嚇得尿褲子,因為此刻我也被嚇到了,嚇到虎哥的是我手中的家夥,而嚇到我的,是把刀尖一分為二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