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
聽到富老的這句疑問,我腦海裏突然靈光一閃,我好想意識到了點什麼?
果不其然,我剛說完,富老突然一下收回了匕首,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你以為玉兒是我的徒兒?好吧,徒兒就徒兒吧,怎麼樣,小朋友,是不是在心裏怨恨我了?”
這富老也太反複無常了吧!
隻是,這時候我怎麼可能說是呢!
再說了,我本來就沒怨恨他,這有啥好怨恨的!
隻是,富老和羽玉到底是啥關係啊,父女?
“富老你說笑了,我知道你是關心玉兒,我能理解,如果從小有個人能關心我,我想,我也不會走上今天這條道了!”
我這句話是肺腑之言,完全是有感而發,說完之後我還重重的歎了口氣。
富老聽了我這話,也沒跟著我一起感歎,而是伸手拉起了桌上的火柴點燃了那兩隻被他拍熄的蠟燭。
蠟燭一亮我就看到了富老那張有些蠟黃卻十分精神的臉。
點燃蠟燭後,富老也沒說話,而是轉身走到一旁的一個櫃子旁,從裏麵拿出了一條白紗布遞給我說道:“把你脖子上的傷口敷住。”
我也沒墨跡,接過那紗布就貼在了脖子上的小傷口上。
也不知道是這匕首太鋒利還是富老掌握的力道好,雖然脖子上隻是一條小傷口!
貼完之後,我禮貌的衝富老說道:“謝謝富老。”
我剛謝完,富老就連連擺手的說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玉兒為你做的事我也都知道,我了解玉兒,她對你的情是真,二十多年,你是第一個被她如此放在心上的人,隻是我不太確定,你對她的情如何。”
富老這是要幫我牽線的節奏?
隻是這第一個是從何而來?
我是第一個?
那彭峰呢?
顯然,我的臉上並藏不住東西,或者說,是在這種高手的眼皮子底下藏不住東西。
我的眉頭還沒皺起來,富老就如同看穿了我的心思般的說道:“還有時間,我跟你說一件往事,你有沒有興趣聽?”
往事?
關於羽玉和彭峰的?
我並沒有說話,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接著,富老就對我道出了關於羽玉和彭峰的那段故事。
原來羽玉真的是富老的親女兒,隻不過羽玉跟了她媽媽的姓。
羽玉和彭峰是二十四歲那年認識的。
在彭峰的勢力所在地新安市認識的。
當初是彭峰對羽玉死纏爛追的,羽玉架不住彭峰的瘋狂追求,兩人就這麼在一起了。
不過時間並不長,隻不過在一起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