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非要逼著我上賊船嘍?”我剛說完,劉徒就冷著臉衝我說道。
劉徒覺悟了?
這還用說嗎?
隻是,說法怎麼能是這麼個說法呢。
當下,我配合的點了點頭笑道:“話是這樣說沒錯,可理不是這麼個理,一,我這不是逼著你上船,我隻是為你開了一條通天大路,往不往上走就看你了,二,我這並不是賊船。”
我知道,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劉徒會有辦法把暴龍騙過來的。
果不其然,我這話剛說完,劉徒突然認命般的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說錯了,我確實可以把暴龍騙過來,而且也可以遮掩外麵手下消失的詭異,隻是暴龍把自己的命看的很重,他不會隻帶一個人過來,不過我相信你們自有辦法解決,但是我現在需要先談我的條件。”
條件自然要談,而且這還是問題的關鍵。
劉徒現在不了解我的身份,所以,我可以給他的東西,他不會懷疑。
而且,我確實也有這個本事給他想要的東西。
隻是,這略帶賭博性質。
不過我不在乎這其中存在著欺騙的性質,因為如果我滿足不了他的條件,那麼隻能說明,我的寒門完蛋了。
想到這,我淡淡的笑道:“條件自然要談,不過對於合作而言,默契很重要,所以你先別說,讓我先來猜猜,看看我想給你的好處有沒有和你想到一塊去。”
我剛說完,劉徒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有說話,他在等待著我為他說出來。
見狀,我淡笑一聲說道:“我想,你是不是在想,暴龍來這裏之後,我把他幹掉,然後順勢推你上位?”
這種事不難猜,所以劉徒並沒有對我的話感到驚訝。
我剛說完,劉徒竟然笑了出來:“沒錯,這個要求不過分吧?而且,我覺得還很合理,與其拿著錢到處亡命落得個壞名聲,不如換個穩穩當當的地位,隻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我抱住半個小時之後暴龍一定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這些錢和貨,我一點也不要。”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當下,劉徒剛說完,我並沒有發笑,因為我發現腰上傷口的麻木感已經消失,現在動作稍微過分了一點就是鑽心的疼,一笑更會牽動傷口。
有那麼個詞語叫“不苟言笑”,我現在就是這麼看著劉徒的:“大兄弟,你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啊,看來我們還真是同類人,如果我是你,這也是我的要求,可惜,我們此時卻在截然不同的位置,我在這個位置就不會答應你,到了那個地位,想得到什麼得不到?就算是這些錢,這些貨加起來又能算的了什麼呢?”
我剛說完,劉徒的臉色卻一點都沒有變。
劉徒臉上的笑容依舊,隻是他的目光卻挪到了我腰間的傷口上:“分析的確實頭頭是道,如果我現在站在你這個位置上,我也不會同意,不過這個前提是我不知道我自己心中所想的目的,雖然我現在依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但是看你身上的傷,親身上陣,我想你想達到的目的可能會比你的命還重要吧,我想這個也可以成為我的資本吧?既然你我現在都很清楚,那我也不強求,你可以在考慮考慮,我不過是爛命一條,混了這麼久,在刀口活下來的次數沒十次也有七八次吧,這命也爛到不能在爛了,所以,我覺得我現在可以花時間等你的答案,隻是,我怕你的傷口得及時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