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保護她們。
都說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黃冰雅,思思和木青肯定是不可能像羽玉和包雙有那樣的身手能保護自己。
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徹底讓她們的處境安全,可這個難於上青天啊!
當下,我也是焦頭爛額,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差點用了黃冰雅這命給我提了這個醒。
我並不知道阿浩要帶我們去哪裏,我沒問,他也沒說。
一路下來,我隻是問了一句話:“還有多久到地方。”我擔心黃冰雅,我想讓她快點接受治療。
這種狀態,上醫院也確實麻煩,這地方我是人生地不熟,這槍傷我該怎麼解釋。
而阿浩也隻是在我問話的時候說了一句話:“石老大,十多分鍾就到了。”
整個路程花了將近半個小時,而我們也從繁華的都市進發到了隻有月光照耀的偏遠郊區裏。
而車也停在了一個單門大樓的別墅門前,周邊都是些小平房或者小洋房。
這裏應該是農村,這一下,我對這個所謂的小姐的身份不由的更加深了懷疑。
這地方一看就不是常住人的,應該就是遇到了特殊情況來這種地方躲避的。
車一停,阿浩就直接讓人連床帶人的把黃冰雅抬進了別墅,而我也是寸步不離的跟在旁邊。
果不其然,我們一進屋,屋內並沒有人。
但是屋內卻很幹淨,一點灰塵都沒有,看樣子這裏是每天都有人打掃。
當下,一進屋,阿浩就直接讓人把黃冰雅抬到了別墅的二樓,猶豫了一下我並沒有跟上去。
取子彈,而且黃冰雅現在已經昏迷,我上去也沒用。
雖然從理論上分析,這個阿浩還有那個背後的“小姐”對我們沒有惡意。
但是終究為了以防萬一,我要留在下麵照顧好思思和木青。
我想,對於黃冰雅來說,思思才是她生命裏最重要的人。
就是她自己出事,她也不希望思思會出事。
當下,阿浩直接安排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別墅裏還有五十多歲的女仆人,阿浩叫她蘭姨。
我們剛做下,蘭姨就過來問我們想喝什麼。
我哪有心情喝什麼,但是為了禮貌,也隻是說了聲全都白開水。
而蘭姨走後,阿浩就直接笑了笑安慰我道:“石老大,你放心吧,那兩位是我們小姐高薪在名院裏聘請的名醫,針對外傷,他們都是專家,他們說你的朋友沒事,你的朋友就絕對不會有事。”
這話我信,我怎麼不信。
我知道,多問阿浩也不過是浪費唇舌,他一定是不會告訴我的。
不過,他不說,我可以換個方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