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趕鴨子上架的事情了。
而且我也不一定真的有機會下手,萬一一會這兩貨也跟著動靜去追四師兄了呢,那我就隻需要幹掉看守羽玉和包雙的那六個人就行了。
想到這,我緊握著軍刀就拚住呼吸靜躺在地上。
眼球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兩個人。
隻要四師兄那邊一有什麼動靜,我立馬就要動手。
約莫五分鍾過後,這邊徹底的變得鴉雀無聲。
雖然事在人為,可此刻,一切盡在天意。
那兩個家夥依舊待在原地沒有被四師兄吸引走。
既然他們都沒走,很有可能,周邊還有人沒走。
不過這也純粹隻是可能,山上的美洲人已經所剩不多。
不過無論怎麼樣,現在已經是箭在鉉上不得不發。
二師兄和四師兄已經全都出去誘敵了,雖然他們的身手不用說,但是意外時長會有,目前他們比羽玉和包栓更讓人擔憂。
畢竟他們的生死更加的不明。
當下,我也無暇多想,雙手握著軍刀就輕輕的往前爬行。
每動一下胳膊腿我都格外的小心,生怕會驚動了那兩個人。
此刻,真的是鴉雀無聲,除了我爬行製造出來的動靜。
聲若蚊蟻!
就在距離那兩個人還有兩米的位置,我沒有在猶豫,瞪大了眼睛,猛地一咬牙,腳底猛地一用力,整個人都飛躍了起來。
張開的雙臂,兩把軍刀就好似兩雙翅膀一樣張開。
但是它們是奪命的翅膀。
幾乎就在我一躍而起的時候,製造出來的響動瞬間讓那兩個美洲人也是瞬間回過了頭。
真的是天助我也。
幾乎就在他們回頭的一瞬間,兩把軍刀瞬間就劃過了他們的脖子。
我們三人同時到底,我沒時間去查看那兩個人有沒有斷氣。
丟掉手中的兩把軍刀,瞬間從腰後抽出了兩把手槍就站直了身子靜靜的往第二位置挪動了過去。
好在死亡隻是發生在一瞬之間,並沒有發出多餘的異響驚動第二位置的那六個人。
等我潛行到近前的時候,五個人依舊警惕的站在坑外觀察著周邊的動靜。
而那個領頭的還在坑裏盤問著羽玉和包雙。
可是,這一瞬間,我渾身的熱血瞬間燃燒到了極點。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此刻的羽玉,麵色及其慘白,她的大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而那個領頭的正一首掐著她的脖子。
而一旁的包雙,嘴角沾滿了鮮血暈在了旁邊,死活我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