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竟然是那第一塊劍碑上的劍招?他竟然真的領悟了?”
“這怎麼可能,他才在第一塊劍碑前參悟了多長時間啊?”
“他不僅領悟了,竟然還領悟的如此之深,真是好恐怖的天賦!”
看到王凡的出手,周圍修士無不震撼,忍不住議論出聲。
他們常年在這裏參悟,也不是沒有見過天賦妖孽的天才,可是像王凡這麼妖孽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想著這些,他們又不由的想起,王凡已經走過了八塊劍碑,現在是第九塊。
難不成,那八塊劍碑上的劍招,都被王凡參悟了?
要是那樣,王凡就真的太變態了。
就在眾人震撼間,王凡與那名女修轟出的劍招殺勢,已經瘋狂的碰撞在一起。
轟轟轟轟轟!
數道低沉的炸響,那名女修隻感覺一股恐怖的劍意撕碎自己劍意,轟在自己身上。
然後,她的身體就猶如是一個噴泉般,噴射著鮮血倒飛了出去。
嘭!
她整個人狠狠的摔倒在地上,頃刻間便受到了重傷,麵色一片慘白。
“你,你敢傷我?”女修抬起頭,惡狠狠看向王凡,眼神無比的怨毒。
她若是早知道,王凡領悟了第一塊劍碑上的劍意,而且還領悟的如此之深,那她就絕對不會托大,不會用第一塊劍碑上的劍招對付王凡了。
隻可惜,現在卻是說什麼都晚了。
因為她現在已經重傷,根本就沒有了繼續動手的能力。
王凡不屑的看著那名女修,冷笑道,“我敢傷你?你這優越感還真是足啊。你都要殺我了,難道我還不能傷你?”
王凡的話語,令得那女修直接語塞,臉色更是難看。
她沒有再與王凡說話,而是看向了趙英才,楚楚可憐道,“趙師兄。”
她的實力雖然強,可比起趙英才,卻還是遠遠不如的。
而且,她讓第九塊劍碑前的修士滾,也是為了趙英才的參悟。
趙英才走到女修身邊,丟出幾枚丹藥到她口中,然後才不緊不慢看向王凡,冷冷道:
“你出手如此之重,未免也太沒有將我廣寒宗放在眼裏了吧?怎麼,難不成你是在欺負我廣寒宗無人嗎?”
趙英才的聲音,無比的冰冷。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身上就已經湧現出了一股極為可怕的氣勢。
隻是那股氣勢,就已經讓周圍很多人感受到壓力。
這個趙英才,比之先前那名女修,簡直要強悍的太多了。
王凡聽到趙英才的話,不屑的說道,“我沒有將你廣寒宗放在眼裏?這話還真是可笑。”
“難不成你廣寒宗,又把我放在眼裏了嗎?你們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又憑什麼把你們放在眼裏?”
“至於欺負你廣寒宗無人?你廣寒宗欺負別人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別人的想法?”
“現在你廣寒宗的人被我打了,你就跳了出來,難道不覺得很可笑嗎?”
王凡幾句話落下,趙英才的臉色,便已經更加陰沉了起來。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王凡竟然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囂張,哪怕他抬出了廣寒宗,都半點麵子不給。
周圍那些修士雖然震驚王凡的膽魄,但心裏卻還是有些舒爽的。
要知道,在這第一城境內,千水宗、廣寒宗等勢力的弟子,都是極為囂張的,他們平時也沒少被欺負。
而現在,王凡站出來打了廣寒宗修士的臉,他們自然就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