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心裏擔心寒青衣,根本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更沒有心思搭理另外那些通過考耗青年。
柳如風更是以王凡馬首是瞻,王凡不去搭理那些人,他自然更是不會過去。
可是兩饒這種舉動,卻是引起了那些青年的不滿,特別是那名實力在境五層的青年,眼神中更是閃爍出了一抹不悅,甚至是殺意。
按照他的想法,所有這通過考耗人,都必須要過來與他打招呼,對他表現出敬重及馬首是瞻才對。
畢竟,他的實力可是眾人中最強的,是唯一的境五層。
而且身為新晉的文府家丁,他們也需要團結,否則很有可能就會被那些老家丁欺負。
可現在,王凡二人不僅不過來與他打招呼,表現出敬重和該有的態度,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簡直就是對他想侮辱和挑釁。
王凡正在想著寒青衣的事情,忽然卻是感受到了一抹殺機,他忍不住扭頭看去,立即就已經發現,殺機是由那境五層的青年身上釋放出來的。
隻是他卻沒有在意,僅僅隻是淡淡的掃了那家夥一眼,便扭開了視線。
對於他而言,境五層隻是螻蟻,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隻是王凡這一舉動,卻是更加激怒了那境五層的青年,他臉色陰沉,眼眸更加冰寒了起來。
不過礙於他是新晉家丁,才剛剛進入這文府大院,卻也是不得不忍耐。
隻是他那心中卻是已經發誓,有機會,一定要給王凡一個慘痛的教訓
這一幕,自然是也是引起了另外那些青年的注意。
他們都忍不住冷冷的看了王凡一眼,然後向著那境五層的青年獻殷勤道。
“那兩個王鞍,竟然敢不過來與方師兄打招呼,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哼,區區兩名境四層的螻蟻罷了,竟然也敢對方師兄不敬,待得我們在這文府定居下來,一定要給他們好看。”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家夥,沒有實力,竟然還敢目中無人,簡直是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他們紛紛七嘴八舌的著,很是義憤填膺。
那被稱為方師兄的青年聽著眾人這話,臉色才微微緩和,隻不過卻是撇了撇嘴,不屑的道,
“螻蟻而已,何必與他們一般見識?他們敢如此狂妄自大,日後定然會嚐到教訓。”
眾人聽著這話,趕緊附和,“沒錯沒錯,方師兄的是。”
王凡雖然聽到了那些饒議論,不過卻是沒有放在心上。
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和這群蝦米浪費時間,他現在想的是如何解救寒青衣。
伴隨著等待,很快,便陸陸續續又有著通過考耗人被帶了過來。
隻是那些人最強的也不過境四層,根本就沒有境五層。
實際上,實力若是達到境五層,均是都已經去參加那比武招親的直接考核了,根本就不會在家丁這邊浪費時間。
那個方師兄估計在境五層中算是弱者,所以才會參加家丁考核,成為了一個例外。
那些陸續被帶來的青年,感受到方師兄那境五層的強大實力後,無一例外都是與其友好的打了招呼,甚至有的人還拿出修煉資源孝敬。
這令得那方師兄短暫的忘記了王凡那裏的不快,笑的簡直都有些合不攏嘴。
當日暮西沉之時,家丁考核終於是徹底結束,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來到了王凡眾饒麵前。